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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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們在富麗堂皇的包間內(nèi)座談,當(dāng)他們對付工作的時候嚴(yán)肅而認(rèn)真,效率極快,年九逸對這點很滿足。 而一切都塵埃落定時,忙碌疲憊過后露出虛偽的面孔,光鮮亮麗的西裝外套下多的是衣冠禽獸的內(nèi)心。 水晶吊燈下反射著彩色的光芒,年輕稚嫩的面孔一個一個走進(jìn)來,像是固定的模板,漂亮身材好。 有新人有熟人,這一眼就能看出來,青澀與老練,局促和穩(wěn)重,甚至輕輕搖擺著柳腰翹臀,嫵媚風(fēng)sao,朝著那些大肚子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拋媚眼。 里面有幾個水嫩嫩的大學(xué)生,rou眼可見的身體發(fā)抖,這讓年九逸想起遇見方晚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瑟瑟發(fā)抖,似乎下一秒就會崩潰奪門而出,當(dāng)時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部紀(jì)錄片。 白鵜鶘,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鳥類之一,它有一口大嘴,捕食著另外一座小島上的角塘鵝,在成千上萬的角塘鵝群里,白鵜鶘就像是領(lǐng)導(dǎo)視察一樣,大搖大擺地走在幼小的角塘鵝群面前。 那些成年角塘鵝夫妻雖無力反抗,卻也會保護(hù)自己的幼鳥,白鵜鶘不會費勁想起沖突,于是它挑選著體型小可以一口吞下且因為成年角塘鵝出去捕魚沒有任何護(hù)身的幼鳥。 這些幼鳥就像當(dāng)時的方晚一樣,沒有父母,自身弱小,不說百分之百,但也有極大概率會被一口吞下肚,不給她任何求饒的機(jī)會。 比起床技青澀喜歡哭鬧的小女孩,很多高管更樂意挑選聽話服從性技術(shù)性更高的女人,但不乏有天生的征服者喜歡從一張白紙上渲染涂抹他們自己的顏色。 所以他沒有看上方晚,也不喜歡那些早就不知道服侍過多少男人的女人,看上方晚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年總……?要不,您先挑?”合作商討好地看向他,臉上掛著yin邪的笑容。 他的話讓年九逸中斷了短暫的回憶,年九逸淡淡地瞥去一眼,她們立馬站好,被那狹長的狐貍眼所勾去三魂七魄,yin靡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年九逸不喜歡骯臟的女人。 他對于男女關(guān)系可以隨時替換,可以長久,但是絕不用別人用過的,同時與多人維持一段混亂的rou體關(guān)系只會加高他得性病的概率。 他擁有絕對的權(quán)勢地位,站在更高的山峰,意味著擁有著更多的選擇權(quán)。 這個位置上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被浮華迷醉雙眼,就像頻繁更換的奢侈品,明明有一套別墅還處處買新的房子,不同品牌的限量版跑車……沒人會嫌多,也并不投入感情,不過是新鮮感以及彰顯自己身份地位錢勢的一種方式。 在這方面,方晚就理解的很透徹。 那些追求絕對男女平等的女人,不顧對方背后的付出與地位階級的懸殊,既要求男人賺錢養(yǎng)家,也要求平分家務(wù),然后在交際圈擅于用感性的文字來籠絡(luò)他人同情。 而方晚只是對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說:“你試過三個月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連班轉(zhuǎn)軸全球各地跑嗎?你試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碼五分之一的時間都在二十四小時高強(qiáng)度的工作嗎?我只試過一個星期,不過那是我大學(xué)的考試周的時候,每天只睡四個小時,一個星期下來就覺得自己快要得道飛升了。” 她說這話時,那個女人原本也是他人情婦,后面逼走原配被扶正,現(xiàn)在男人又有了別的女人,她們看似站在同一水平線,所以女人以為會得到方晚的共鳴。 “我不需要這么辛苦,不需要面對成堆的文件、開不盡的會和看不完的策劃案、繁雜代碼的運(yùn)作、市里省里的審查、思考公司未來的發(fā)展空間和市場調(diào)控,還得為某些人處理斷尾……我只需要買一點菜,給他做一頓飯,拖拖地,擦擦桌子,偶爾替他揉揉肩膀,他的肩膀很寬,肌rou很硬,像是永遠(yuǎn)不會松懈,上面的擔(dān)子太沉,他不敢松懈。那個時候我想,‘天吶,這個家伙是超人嗎?他都不需要休息的嗎?’可其實我們都是普通人,有血有rou,有自己的疲憊也有自己的難處?!狈酵淼恼Z氣很平靜。 “你是沒見過他們所需要面對的誘惑是多么巨大,我記得我剛跟年總在一起不久,跟著去參加晚宴,因為年總跟東道主是舊相識,留宿在他們家所安排的酒店一晚,大概九點半的時候,我在浴室洗完澡穿衣服就聽見開門聲,兩個女人找上門,還拿著酒,其中一個你可能還在報紙上見過……” 方晚報出一個官場內(nèi)耳熟能詳?shù)拿?,坐在沙發(fā)上臉面蒼白的女人滿眼震驚。 “如果冒犯你我道歉,但是我并非在為男人的喜新厭舊開脫罪名,而是在這個階級,你的低位和對他無所助力的能力就決定了你們之間的不平等?!?/br> 僅僅靠床第關(guān)系和那短暫的荷爾蒙亂性就想不勞而獲到另一個階級?在一個完全殘酷的階級世界里談公平? “你得到了錢和人,還想得到名分,已經(jīng)什么都有還什么都想要,連原本屬于他人的東西都要搶。江小姐,我很抱歉,在這方面我無法同情你?!?/br> 年九逸獨自脫離了那一場yin亂的大戲,回到酒店簡單的洗漱。 酒店外面的夜色很美,沿著江的燈光帶明亮,岸邊的桃花開了,隨著江水流動泛濫,像是一團(tuán)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打開手機(jī),方晚在一個小時之前發(fā)了一條短信給他,讓他早點休息。 朋友圈內(nèi),方晚只發(fā)了一張合照,他們站在一片桃樹林里,身后是亂風(fēng)飛舞的桃裙。 ‘睡了嗎?’年九逸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隨即便扣上手機(jī),繼續(xù)看著外頭的夜色。 他在心里默數(shù)。 方晚從來不會打擾他,她對自己的階級地位非常分明,也許是一開始就知道,也許是在知道了他前幾任女人的下場,又或者是在他不經(jīng)意間的蹙眉,語氣不善中觀察得知。 年九逸心里徒然升起淡淡的慶幸,他從來沒對方晚產(chǎn)生過厭倦感,混亂的家庭讓年九逸從來‘專一’,他不希望變成那個小時候最討厭的面目可憎的禽獸。 如果有一天覺得累,他也會試著帶著方晚做新事,而非找新人做舊事。 情感需要進(jìn)一步的升華,而不是原地踏步,永陷泥潭。 過了五分鐘,方晚回了信息過來。 ‘剛剛在洗漱。你工作忙完了嗎?’ 年九逸撥了電話過去。 視頻里,女人擦著濕漉漉的長發(fā),不施妝容,眉目清淡,卻有一種異樣的溫暖和諧。 “今天玩得開心嗎?”年九逸牽起唇角的笑容。 方晚將毛巾掛在肩膀上,她真想剪個短發(fā):“看了很多地方——”她拿出一串銀飾,是一個小手鐲,掛著一些小銀葉子,做工算不上多么精致,質(zhì)地也很軟,但方晚覺得含銀量應(yīng)當(dāng)高,“路過夭寨城的時候一個小姑娘賣給我的,好看嗎?” 她輕輕撥動,發(fā)出清脆叮鈴的聲音。 “小姑娘?” “對啊,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穿著很典型的苗族服飾,另外一個估計是她的meimei,兩個人攔在一個要上小山坡的門口。但也不會硬攔,很多人無視著就過去了?!?/br> 年九逸可以想象那兩個小孩子應(yīng)當(dāng)算不上富裕,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落魄窮樣,以至于讓她想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于心不忍地幫助一些。 于是年九逸提起剛才的事情:“說到這個,我剛剛跟合作商商談完項目,去到包間,那里跟我第一次見你的情形差不多?!?/br> “是嗎?”方晚眉目一挑,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但他從來不會提起。方晚猜測著年九逸提起這事理由,用著折中的言語回復(fù),“那我得感謝年總,不然我的下場可能比在夭寨城賣銀飾的小姑娘更慘?!?/br> 年九逸笑,眼內(nèi)溢出幾分方晚熟悉又少見的溫柔:“方晚,我不是想讓你說這個?!?/br> “那你想讓我說什么?” “我也不想讓你說什么?!蹦昃乓莸氖种冈谄聊簧蠐崦哪橆a,“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想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