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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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筆戳了戳她的后背。 方晚沒在意,以為是不小心碰到了,往前挺直著背,然而那支筆仍然在戳她。 方晚奇怪地回頭看去,剎那間愣在原地。 “溫華?” 溫華瞇眸淺笑,醉人的笑容讓旁邊的女生看了都臉紅,他穿著簡便的藍色短袖和黑色牛仔褲,沒有往日的精英油背頭,清爽干凈的頭發(fā)散落,異常完美地融入這個年齡段。 他指了指她旁邊的空位置:“你坐過去,我要坐你旁邊。” “現(xiàn)在在上課?!?/br> “沒關系,我跟王露教授很熟的,她不會說什么的。戀愛講座用來談談戀愛不也很正常嗎?” 什么歪理?。?/br> “誰跟你談戀愛了!” 方晚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鬧難堪,溫華這個人,變態(tài)又瘋狂,不順他心的話,他有很多種方式來折磨你,讓你跪著求饒。 她移過去一個位置,對被打擾到的學生們說了句抱歉,也許他們都把溫華當做了是她的男朋友,沉淪在俊男靚女的美色之中,紅著臉說沒事沒事。 溫華微微貓腰下身移到她的位置上,不太聰明的姿勢看起來有幾分可笑,王露教授只是淡淡一瞥,并不在意。 講座結束后,方晚就打算離開。 “真是讓人傷心,我可是特地為了你來的,都不陪我逛一逛嗎?”溫華撐著頭看她。 “真的?可是我一早就聽說你來這里是要見校方高層?!?/br> 溫華沒有一點被拆穿后的心虛,反而笑著挑眉:“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關注我嗎?” 厚臉皮的混蛋! 方晚不想跟他多做糾纏,天氣還有余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學生都洶涌而出,人群中傳遞而來的視線都讓她覺得無法適應,就像天上的太陽在烘烤著她。 “為什么只有你來?你不是說要帶一個女孩來嗎?”溫華跟在她后面問。 方晚垂眸,心臟隱隱作痛,腦海里滿是李叔李嬸絕望的表情。她倏地停下腳步,微微偏頭看向他:“她死了,就在前幾天,多器官衰竭,已經(jīng)去世了。” 有什么東西在她眼內一閃而過,她很快回頭,繼續(xù)往前走。 溫華沉默了會,幾步走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陪我走走?!?/br> 方晚沒有掙脫開。 兩個人走去陰涼的小路,溫華偶爾偏頭看她的神情,剛剛想抓住的東西早已消散不見,轉而被探索的欲望代替。 方晚沒來過京勇理工大學,作為全國知名學府,無數(shù)學子的天堂,她有些好奇地左看右看。 當年的大學生活也是過得一塌糊涂,不想被異樣目光當做動物觀看的她大部分時候都把心思放在了如何討年九逸歡心身上。 溫華低頭看著兩個人牽著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軟,是一雙很漂亮的手,沒有奇怪的美甲和五顏六色,干干凈凈。 相握的掌心內泛起的熱意冒出濕潤的液體,溫華用拇指指腹偷偷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陰涼的地帶,樹木交接,光影之下,搖曳著樹影斑駁。 有點像之前那個黃昏時候,他們在車內的繾綣旖旎…… 方晚突然臉色泛紅,頭往一邊瞥,手不自覺的摸了摸鬢角的頭發(fā)。 溫華問:“怎么了?” “沒……有人在接吻……” 溫華一愣,看她連耳朵都紅了,不由得輕笑出聲,他好奇地轉頭看去,想看看那對小情侶在哪里,然后再逗逗她。他今天心情好,可以溫柔一點對她。 可是小情侶沒看見,倒是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見他回頭,瞬間地躲在了樹后。 溫華眼底覆上一層陰沉,轉頭繼續(xù)牽著方晚走,手指微微用力,攥緊她,指頭又有些無處安放,她并沒有在回握他,只不過是肢體放松時的微微彎曲,遠遠看去,構成了一個虛假的牽手錯覺。 他感覺到了身后的視線的注視,非常炙熱,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 方晚有點被拽疼了,皺眉將手抽了回來。剛剛注意力被拉走了,都沒意識到兩個人在牽手,學校人這么多,他又出名,萬一被看到了…… 她為未發(fā)生又可能即將發(fā)生的事情而擔憂,揉著手腕,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溫華抿唇,舌尖舔過上顎,無奈地‘嘖’了一聲,突然伸手摟過她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方晚睜大眼睛,瞳孔像是一只小貓似的緊縮又放大,片刻的愣神讓她沒來得及推開他,然后……那是什么…… 一切就好像火車的軌跡偏頗,車輪滾滾摩擦出來的火星無法停止,巨大的轟鳴聲像是一架飛機在她腦海中啟航。 剎不住車的毀滅,她仿佛聽見了無數(shù)絕望的尖叫,以及翻滾的車廂破裂,駛離軌道,墜入深淵。 無人回應的呼救,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樣?斷節(jié)的車廂在翻滾碎裂,注定了車毀人亡的結局。 “混蛋!你怎么敢碰她!” 然后就是修羅場。 方展暴怒的面孔,他一瞬間沖上來將溫華推倒在地,揪住他的衣領,一拳揮了下去。 太可怕了。 這像是在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 “你這個畜生!你有那么多女人還不夠!你怎么敢碰我meimei!”方展恨不得掐死他。 溫華嘴角挨了一拳,破了皮,流了血,刺痛沖上大腦。 溫華戾氣上來,咬著牙一拳打在方展腹部,方展痛苦地悶哼一聲,因憤怒上頭的紅臉色驟變成蒼白,熱氣的灰塵撲起,溫華扼住他的脖頸,反身將他壓在地上。 溫華常年健身,身體原本就比一般人高大,發(fā)力時全身的肌rou繃緊,兇狠的模樣像是一頭被侵犯領地的老虎。 再一拳下去,方展那與之相比顯得瘦弱的身板就仿佛搖搖欲墜的破碎玩偶。 “方律師,我從不屑于因為一個女人而跟別人動手,所以今天打你是因為你打了我!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有幾條命夠我玩???嗯???”溫華揪住他的衣領,像是拎小雞似的提起來,語氣陰森可怖。 嘴角隱隱作痛,怒火攻心下的腎上腺素飆升讓他無視掉那種感覺。 方展啐了一口,手抓住溫華的手臂,冷哼:“禽獸!” 他今天非得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雜碎打死! 拳風揮下去,碰撞到rou的聲音,暴力是一種美學,看著原本完整干凈的肌膚出現(xiàn)破損,仿佛是一種不完整的美,伴隨著血液的點綴,鮮紅的刺激,像是受到牛斗士挑釁的公牛,渴望見到那個挑釁者血rou模糊的下場。 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會打死方展的……溫華,如果是溫華,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一定會…… “別……別……”方晚突然喃喃開口。 溫華下意識轉頭看向那道微弱聲音的來源,她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面,恐懼在她臉上爆炸,下一秒,她以一種近乎卑微可笑的姿勢連滾帶爬過來抱住他的腰。 “求求你,別打他……我…我會聽話…溫華……別……別打他了,求你,你答應過我的……嗚嗚……” guntang的液體透過薄薄的藍色短袖滲透到了他的肌膚上,黏膩,不堪。 溫華松了手,恐怖的面色漸漸平靜下來,轉為沒有任何表情,眼底泛著陰冷。 他用食指勾起方晚的下顎,漂亮的臉蛋被水液鋪滿,那雙靈動的雙眼總是裝著溫柔的水,此刻,水都溢了出來。 因為他,全部都溢了出來。 那些水就像是澆灌在了他的心頭,莫名的興奮讓他蠢蠢欲動。他想笑,看著她哭,他居然有種變態(tài)的快感,那種絲絲縷縷的仿佛有人在舔舐他的心臟的慰藉,被人充盈安撫的快感。 真是棒極了! 溫華用指腹摩挲著她的面孔,她在抽噎,肩膀不停地聳動著,非常像很多年前他見她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在尖叫,也是像這樣求饒,青澀的面孔,白皙的肌膚上都是淚水。 啊……哭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