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正文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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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來的突然又猛烈,經(jīng)常半夜三更被雷聲鼓鼓吵醒,第二日又莫名其妙晴空萬里,將下過雨的痕跡統(tǒng)統(tǒng)掩埋。 小村落很寧靜,這樣的熱天肯出門的都是勤苦耐勞的上了年紀(jì)的,大部分年輕的人見慣了大城市的舒適繁華,除了過年過節(jié)外都很少回來。 一連近一個月,兩人都關(guān)在家里,醒來就吃,然后zuoai,看一會電視,再補一覺。 如此反復(fù)折騰,外面的世界都變得模糊,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家里就組成了一個小宇宙,用這種不斷觸摸和深入彼此的方式來確認(rèn)此刻的存在是否真實,有些可悲。 一切好像來的太過容易,一切又好像來的太不容易。 方晚累的睡過去的時候,方展會默默地注視著她的面孔,吻痕在白皙的肌膚上沉淀,前一天的還未曾消除,如今又覆蓋上新的痕跡。 她睡得很沉,呼吸輕輕的,一睡過去就雷打不動,不睡到睡意完全消失是不會起來的,他很清楚這是她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確認(rèn)周圍的環(huán)境和人都是安全的情況下才會這樣。 這樣的日子像是回到了小時候,那么小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已經(jīng)開始同床共枕。 方展又將目光移到她側(cè)身放在枕頭上的手,無名指上是一枚小型的黃金素戒,小眾款式,聽說現(xiàn)在流行這樣,她還特地戴在引人遐想的部位。 這讓方展有些睡意的大腦不得不清醒,他是一個很有規(guī)劃的人,對未來的大概都有著舒適的部署,而這枚戒指無意之中提醒了他,也許他應(yīng)該早點求婚? 他當(dāng)然想過要跟方晚求婚,從很久以前就想過,國內(nèi)不允許的話,也許兩個人還能在拉斯維加斯大喝一頓,酒量不佳的兩人搖搖晃晃地親吻擁抱著彼此,醉醺醺的酒鬼去相約登記結(jié)婚。 那可是拉斯維加斯,有著‘在這里結(jié)婚的人一般都是醉酒狀態(tài)’的地方,他們的婚約也會理所當(dāng)然地通過。 只需要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老外不太能分辨出他們相似的樣貌,而國內(nèi)總是會帶著懷疑揣測,嘴里卻還能吐出一句不知真假的“夫妻相”。 看來他得早點求婚。 方展是這么想的,想了好幾天,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這是一件大事,到剛剛經(jīng)歷李mama和李秀珍的事讓他就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 求婚……求婚……方展沒有任何經(jīng)驗,一想到這里他不經(jīng)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心跳過速,他咬著指甲蓋,食指微微摩挲著下巴。 也許該跟爸媽他們商量商量。 方展這邊還在想著求婚的事情,方晚就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下來,車輪在地上摩擦起勁,她戴著草帽,嘴翹得仿佛能掛二兩醬油,恨恨地瞥了一眼方展,大闊步就往外走。 方展瞪大眼睛追上去,拉住她的手:“你去哪?” “看不出來嗎?我要離家出走!”方晚甩開他,抱胸站到一邊。 方展沉默了兩秒鐘,用難以置信地眼神掃了她全身上下:“……就因為…我不讓你空腹吃冰西瓜?” 他這么說方晚就不服氣了,哼哼了兩聲,撲過去咬他的胸:“你個花孔雀!你勾搭其他女人!” “冤枉啊大人,我沒有?!?/br> “我不管,你就有!那個女人剛剛看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她看我是她的事情,我總不能把她眼睛戳瞎吧?” 方晚在戀愛中就跟普通女孩沒什么區(qū)別,有點矯情有點作還有點無理取鬧愛吃醋,但方展習(xí)慣了,這跟以前一樣,他不想聽她小嘴跟個機關(guān)槍一樣說些沒意義的話叭叭叭,干脆雙手捧著她的臉吻下去。 一個熱吻有的時候能夠解決很多事情。 方展進攻很強烈,方晚在瞬間就息聲,瞳孔放大地看著方展閉著眼睛投入的模樣,還有那在自己唇舌之間無法忽略的粗厚舌頭。 “別生氣了,我愛你?!彼f。 “好吧…這次原諒你…”方晚趴在他懷里弱弱地回答。 第二天就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很多人拜訪,大概是從李mama那里聽說了方展突然多出來個老婆,有的人趕著鴨子,戴著草帽,雙手放在身后還拿著一根小竹棍,“順路”就過來看看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他們并沒有注意到方展似乎有近一個月沒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他原本就是一個很低調(diào)的人,在自家院子里翻著土種菜,只有偶爾才會出去走走,或者上山看看。 再加上大熱天,這樣的小村子里人本來就越來越少,除了必須出去放牛放羊看看菜地里面的菜的老一輩,其他人也幾乎都是待在家里。 來的是老大叔大爺還好,沒什么閑話可說,只是單純地好奇想看看方晚長什么樣,但若是幾個大嬸三五成群地來,她們聲音粗又嗓門大,有的時候地方口音還偏重,說話又沒什么分寸感可言,一開始兩口子還熱情地接待聊聊,但才不過兩天就擾得方晚頭痛。 把人送走之后就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方晚笑嘻嘻的臉在轉(zhuǎn)身面對方展時立馬沉下來,雙手叉腰:“我腦袋都要炸掉了!她們居然要我生三胎!她們怎么不生?!還說什么第一胎一定要生個男的!這是我能控制的嗎?” 方展給她遞水,看著她咕嚕咕嚕喝著:“那是我控制的?!?/br> “嗯哼?!狈酵碇刂氐胤畔滤?,有種腦袋都要冒煙的感覺,“如果明天再來人,我可能會死。我不管,方展你自己去解決?!?/br> “如果人在卻不見顯得不禮貌…嗯…要不我們出去玩吧?” 方晚一臉嫌棄:“曬死了,有什么好玩的。” “你到處旅游的時候可沒說因為太熱就不去了?!狈秸苟⒅?/br> 如果男人較起真來那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麻煩到她必須在床上被他“剝皮拆骨”的程度。 想想這一個月的“劇烈運動”,方晚覺得自己都要腎虛了,立馬改口:“好吧,那你負(fù)責(zé)規(guī)劃哦,我只負(fù)責(zé)玩?!?/br> 剛好來這里都沒出過門,四處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