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沉淪岌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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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之溪伸長頸,仿佛即將渴死的魚,大口喘息,渾身劇顫。 腰,背,腿,都好酸。 真的。 會死掉。 整個周末,幾乎做遍了家里方方面面,滴滴答答的水液從交合處一直瀲滟到腿根,地板,然后才是避孕套又被撕開的聲音。 當然她并沒有買那么多,她私以為,哥哥應(yīng)該搜刮了下樓便利店的所有存貨。 俞之溪嘴唇泛紅,還有點腫,畢竟更紅腫的,是她的xue。 她從未感受過,原來哥哥是如此渴望她,好像餓極了的猛獸,手上明明是溫柔的愛撫,胯下卻是每次都插到盡頭的兇狠。 那天雨夜,哥哥還在擔(dān)心她會不會疼,可當他褪去所有衣物,重新將套子從guitou一路擼到根部的時候。 他似乎,卸下所有名為“兄長”的偽裝。 太漲了。 明明沒有東西射進來,她還是覺得宮腔里都被塞得滿滿當當。 哥哥從背后緊緊抱住了她。 肌膚熨帖,熱度極高。 好舒服。 她的頭被往后掰,哥哥的舌頭又進來了。 接吻已經(jīng)成為了二人的平?,嵤?。 在俞之溪很小的時候,她十分單純的認為,接吻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那現(xiàn)在呢,她在和親哥哥做。 違背人倫,而且她還沉溺于其中。 這樣,她就真的能滿足嗎? 當然,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了。 少年下頜滴下汗,落在少女的肩膀上。 似乎正好滴在,那顆一模一樣的痣。 想咬。 想吞下去。 甚至想撕扯她的rou。 其實他也已經(jīng)啃咬過,meimei的肩膀上遍布著他的齒印,在痣的附近更密集,層層迭迭,不知重復(fù)舔舐了幾次,綻放姹紫嫣紅。 果然他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妹,連性癖都如此相像。 父母是直接全款買下這套沿海四室,所以他們家不像一些所謂的中產(chǎn),要背上高額房車貸,還要兼顧二胎的國際學(xué)費。 他們很幸運。 同時也很不幸。 又被哥哥抬起腿。 俞之溪已經(jīng)了然,乖巧轉(zhuǎn)身。 可現(xiàn)在是站著的,是在廚房。 她不知所措,緊緊攀住他的肩。 貫穿,蠻力抽插。 料理臺的瓶罐碰撞,叮當亂響。 “會有點疼,但,我想試試?!?/br> 灼燒的掌心,在她乳rou上揉捏。 rutou的痛感又接踵而來,她仰頭呻吟。 甬xue也隨之緊緊吸附,面對面承受著撞擊。 少年的掌心從綿軟地帶離去,俞之溪落空虛無,胸口一片涼意。 她可能是想被弄疼,這樣才能更好,更完美接納哥哥的所有。 修長手指,撫過鎖骨,幾個吻落下,繼而指節(jié)纏繞在她的頸。 像個rou感的項圈,只是在咽喉上貼合。 向之潼手心肌理,能感受到meimei的血管流速隨著心臟搏動。 劇烈,又生動。 她是活著的,是愛著他的。 太好了。 隨后,他突然收緊,加大力氣。 喉嚨被抑制呼吸。 好痛苦,喘不過氣。 俞之溪的臉漸漸漲紅,聲音也跟著微弱下去。 為什么還不放開。 肺泡內(nèi)氧氣耗盡的最后一刻,掌心終于松開。 俞之溪第一次感受到周圍充斥的空氣是如此甘甜。 但是她累得連咳嗽都咳不出來。 好不容易臉色緩釋,哥哥卻又重新掐住了她。 這次,她睜開眼,去對視。 哥哥的眼神,那么醇柔。 又有什么不能原諒的。 在生死邊緣來回掙扎的快感,讓她xue道蠕動,yin水噴涌。 宛若射精一般,一股股,淋漓不盡。 roubang毫不留情,汁液拍打飛濺,濺在二人的小腹上。 俞之溪喉嚨干燥到呼喚沙啞,最后干脆失聲。 敏感內(nèi)壁又一次地被拓,每一片褶r(nóng)ou都在不甘地阻擋。 隨著潮涌聯(lián)袂而至,兩人相繼對視,擁吻,喘息著索取。 好似真的會融合為一體般,啃噬,用力,迫切地將對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