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帶了個看起來蠻樸實的女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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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樊對她的撒嬌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報答給她無數(shù)的子子孫孫。 當(dāng)然有人情場得意便就有人情場失意,為了甜心兒的幸福,鐵柱和嬌妻幾番討論過后,還是答應(yīng)了宋刑洲的提議,倆人還特意囑咐他最近要多和甜心兒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別還沒等見面就生疏了。 狗子這么聰明一個人怎么會聽不懂她們的話,許是太久沒和甜心兒一起玩游戲讓她忘記他的好了,所以這個周末他特意空出來時間約了專業(yè)的打手來陪她打新的副本,勢必要把她想要的整套新外觀都給刷出來,可還沒等回到家,他就整個人就不好了。 不能李姐:[流淚][流淚][流淚] 不能李姐:原諒我!我不想的!狗領(lǐng)導(dǎo)非要拉我去出差! SXZ:[發(fā)呆]要去多久? 不能李姐:還不知道[大哭] SXZ:?? 不能李姐:反正這周是廢了[大哭] SXZ:打手我都找好了,要不然我上你的號幫你躺吧。 不能李姐:[流淚]也只能這樣了 不能李姐:你最好了!?。大哭][大哭] ‘躺’顧名思義就是掛機(jī)躺尸,小號或者不會打本的PVP玩家只要花錢就能一路躺一路拿裝備,但是想刷出一整套外觀,運(yùn)氣再好都得打個好幾次,一次幾小時。 他原本想的是先和她一起躺一次看看這本到底怎么打,之后再一起打,邊打邊聊天培養(yǎng)感情,不說別的,這個周末他肯定能讓他倆的狀態(tài)回到從前那般熱絡(luò)。 誰承想半路還殺出個程咬金,她這是什么破領(lǐng)導(dǎo)啊? 既然她都不上線了,他還上個什么勁,正在回家路上的宋刑洲直接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向另一個方向駛?cè)ァ?/br> 李珍妮給他發(fā)消息的時候其實就正坐在BOSS車?yán)?,所以叁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dá)的旭日號,她上電梯時看到在船頭甲板上降落的直升機(jī)里,坐的正是走了空路的宋大少。 房間里的戰(zhàn)場一路從玄關(guān)、沙發(fā)、洗手間再到陽臺,李珍妮已經(jīng)不記得被射入幾泡濃精了。 “不要……嗚……老公……” 即便被干到了全身脫力,她的雙手還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攥住了陽臺的欄桿,習(xí)習(xí)吹來的海風(fēng)總是提醒著她此時正裸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想到也許海面會有無數(shù)的魚兒和鳥盯著赤裸的她,就超級沒安全感的。 “嗚……好……好丑……丑啊……” 背入的姿勢讓她從垂吊在空中猛烈晃動的奶子中間看到了自己不自然突出的小腹,像是要被塞爆了一般的鼓囊,“小……小肚子……鼓……鼓鼓……起來了……” “嗚嗚……不……” 啪——啪——啪—— “老公摸摸,這不是挺好的嗎?給老公生個大胖姑娘?!鄙硢⌒愿械哪新晱谋澈髠鱽恚笳茝哪套右宦窊崦剿男「?,不僅說出的話帶著nongnong的惡趣味,手上同時也在不老實的施行按壓。 “嗚……求……求你……老公的……大……jiba……” 感受到腹部的壓力,李珍妮松開了一只緊攥欄桿的手想掰開他正在變態(tài)施力的瓜子,兩人的手剛一碰到,就又被他禁錮到了身后,這下除了求饒,李珍妮真的就再無他法了,“老……老公……?!O隆瓎璋 ?/br> 啪——啪——啪—— “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br> “咬得我……” “很緊呢?!?/br> 每次抽插間,他的jiba但凡想從她的xiaoxue拔出,guitou就會被宮口死死的卡住,不僅不用擔(dān)心會滑出通道,‘被需要’的內(nèi)心還能得到異常的滿足。 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了幾次的李珍妮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反手打爆他的狗頭、或者狗rou,從晚上跟他進(jìn)入這間房開始,狗男人就像吃了春藥一樣,幾個小時都在不間斷的cao弄她。 而她除了有點(diǎn)累、下面開始有點(diǎn)疼了之外,也沒有一點(diǎn)想暈過去的跡象,完全得了這禽獸的道,實在是想不通,她的身體為什么這么健康(nai cao)? 別說她想不通,住在他們隔壁房間的宋刑洲也想不通。 怎么幾天不見,樊哥就這么饑渴了? 雖說這女的聲音確實挺好聽,但明顯就是個sao貨,一直說什么不要不要的,聽起來明顯就是還要還要。 聽隔壁的動靜應(yīng)該是進(jìn)行了一段時間了,他剛剛一直都在房內(nèi)補(bǔ)覺,睡醒了想透個氣,一開陽臺的門,反而更悶了。望著胯下敬禮了的大兄弟,宋刑洲嘆了口氣輕輕合上了陽臺門向浴室走去。 晚上他一下飛機(jī),孫興他們就興沖沖跟他八卦說樊哥帶了個看起來很樸實的女人上船。 所以……這就是他們口中的樸實? 冰冷的水珠順著他高高翹起的yinjing往下滑落,浴室已經(jīng)升起了氤氳的霧,而那女人的聲音卻還堅挺的回蕩在他的腦海中無法消散,照這么看,他還不如去參加樓下的PARTY了,至少他能確定孫興那小子組的局不會讓他這么難堪,宋刑洲忿忿的想。 好在房間內(nèi)的隔音很好,那惱人的聲音是一點(diǎn)也聽不到了,隨后又想到他們會不會還在陽臺,又升起了一絲絲想去‘求證’的想法。 意識到自己突發(fā)的魔怔,他用力搖了搖頭,骨節(jié)分明的手毫不猶豫就撫上了胯下的堅硬。 SXZ:[圖片] SXZ:今天幫你躺尸可太難了,打了好久!那些打工的都好坑??! SXZ:[大哭][大哭] SXZ:求安慰[大哭] 周末雖說泡湯了,但這種明里暗里為自己‘歌功頌德’還能賣乖討要好處的事,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反正找的代練此時確實就是在辛苦的打本,也不算在說謊,他花了錢的,當(dāng)然就算是他做的事啦。 字里行間的心酸苦楚向接收者只傳遞出了一個信息,就是‘看吧,我為了你都這樣了,你怎么能對我不管不顧?’即便兩者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但只要說的人足夠不要臉,就沒有大問題。 不過,此時沾沾自喜的宋刑洲要是知道,他找了N個角度才拍出來的最完美大rou照最終傳到了不到五米遠(yuǎn)的隔壁,會作何感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