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人進(jìn)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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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撒嬌求抱抱,宋刑洲俯下身將小人兒一把撈起,隨后她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到了他身上。 兩人面對面交換著唾液,帶了牙印的大奶頭不時摩擦過男人堅硬的胸膛,這般的誘惑促使得他愈加猛烈將她cao弄起來。 “老公……輕一點……” “輕……一點……好嗎……” 李珍妮軟軟的攀上他耳側(cè),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嬌聲道。 “唔……妮……妮妮……要被老公cao……cao壞了……” “寶貝再叫一聲老公。”雖然她是個小壞蛋,但是一撒起嬌來他就什么都不介意了,只想乖乖死在她身下。 “最愛狗……狗子……唔……老公……” 滿足了,聽到她的話,宋刑洲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唇瓣。 而祁樊從踏出宋刑洲房間的一刻起,他就后悔了。 想到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的沒道德,女的又沒原則,放任他倆指不定就要出什么事,可他也是要面子的,難道要他剛甩完門就屁顛屁顛回去嗎? 算了,他好男不跟女斗。 祁樊打算先去甲板上透個氣,收拾一下心情再回去。反正她打游戲的時候都是六親不認(rèn)的,按她這個死亡的速度,想來也沒這么快通關(guān)。 況且她等會還約了鐵柱嬌妻開新本,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二樓的無邊泳池里,幾個女生正在擺拍留念,男人們則都跑到了叁樓的延伸陽臺外享受日光浴。 因為整個船尾是呈遞進(jìn)狀從下往上延伸的,所以站在四樓甲板上的祁樊輕易就能將眼前的景象收入眼底,原本他也應(yīng)該成為里面一員的,如果沒遇到這種突發(fā)情況的話。 此時,他也只能拿出手機尋找內(nèi)線了。 FAN:鐵柱,等會你們開打了喊我。 TZ:[發(fā)呆]大佬你也要來嗎?現(xiàn)在就可以準(zhǔn)備進(jìn)組啦。 FAN:甜心進(jìn)了? TZ:……原來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的懂了。 FAN:? TZ:甜心兒進(jìn)組了喊你不是? FAN:【微信紅包:真聰明】 鐵柱原本以為只是大佬給她整活,隨便發(fā)個幾塊錢意思意思的,沒想到一打開就是紅包的頂格上限,可她明明只是答應(yīng)甜心進(jìn)組了就告訴他而已啊?這就值兩百了? “事后煙?”聽到后面?zhèn)鱽硪粋€向他走近的熟悉聲音,祁樊都懶得回頭了,繼續(xù)就著海風(fēng)吞云吐霧,“看來是悶煙啊呵呵……” 見他不搭理,男人反而更來了興致,“要不要哥來幫幫你???” 祁樊聽到他‘請纓’,皺眉連忙拒絕。 “別,不需要。” “她……不行?!?/br> 哦?雖然在他看來沒什么不同,但好兄弟似乎并不這么想啊。 孫岱回憶起那女人的模樣,企圖想從她身上找到點特別之處,然而只是徒勞,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巨大白嫩的rufang,可這也并不算稀有啊。 祁樊和孫岱是多年的好友,因喜好相同、性格互補,從小就玩在一起,都擁有同樣惡劣的內(nèi)核,也始終堅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兩人玩得最好的時候,也可以同穿一條‘褲子’,孫興就總吃醋說他和祁樊比和他這個親弟弟都親,但沒人知道維持他倆好的最重要因素其實是一起干壞事。 因為家世的原因,他們早早就各自偷食了戀愛的禁果,可新鮮勁一過,也都很難再在戀愛中找到激情了,兩人甚至都覺得要哄的女人只是累贅,女人不能帶給他們?nèi)魏握娴那榫w價值。 后來當(dāng)孫岱第一次將女友共享給他,這種食之無味的情況便得到了改善,叁人乃至四人世界帶來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年少輕狂的他們就以這種方式荒唐著、較量著、維持著這莫名的友誼,直至他出國后才停止。 回想起曾經(jīng),祁樊甚至不太懂年少的自己為何需要在那方面找刺激,現(xiàn)在的他明明只要抱著那個軟綿綿嬌憨憨的女人就能感到滿足。 所以,就算對方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他不想有人來橫插一腳,特別是在看到宋刑洲和她親親我我之后,這種想法在他腦中愈發(fā)強烈。 為了能盡快和心上人貼貼,宋刑洲在祁樊離開后幾乎是事無巨細(xì)的指導(dǎo)著李珍妮通關(guān),以致于打后面幾個BOSS的時候,她像是開了掛一樣,一次都沒死過,大大的為他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 是的,宋刑洲可不認(rèn)為祁樊這個卑鄙小人在嘗到了他的甜心兒之后會這么簡單就收手,況且船上還有一個更卑鄙的孫岱,現(xiàn)在還不是他得意的時候。 緊緊抱著還處于激情余韻后的小人兒,宋刑洲的大腦此時正飛速的旋轉(zhuǎn)。 “唔……你抱太緊了,松開快松開。”看到筆記本還亮著,李珍妮才突然想起來她游戲還開著。 “我不要!我不要!就不?!闭f完還像大狗撒嬌一樣,將整張臉埋入了她的雙乳中,末了還賭氣的抱得更緊了一點。 “快點啦,我約了人打本的,一會遲到了?!彼蓻]忘記等會的閨蜜本,時間也馬上就到了。 “你不是打到衣服了嗎!”言下之意就是你想要的東西都到手了還打什么打,本來也不是愛打本的人,好好的陪我玩不可以嗎! “可是我姐妹也想要啊,我答應(yīng)了要幫她們打的?!彼涡讨蘼牭竭@,都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姑奶奶您可別去幫倒忙了。 他可太懂這小妮子了,她無非就是想穿上‘新衣服’出去轉(zhuǎn)一圈。 “爸爸我?guī)闳プ鄙龣C,怎么樣?” “可是……” “代練就位了,可以幫你上號?!?/br> “可是……” “可是我想坐,你不去的話我就只能再來一發(fā)了?!彼涡讨薏唤o她拒絕的機會,搶過她的話佯裝遺憾,末了還用身下又堅挺了的rou棍戳戳她。 五分鐘后。 李珍妮就出現(xiàn)在了船頭停放的直升機副駕駛上,穿著宋刑洲給她的襯衣,再戴上他遞來的隔音耳罩,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要飛多久?。渴宸昼娔芑貋韱??”她提著嗓子大喊,殊不知耳罩下的麥就能清晰的傳達(dá)她的話語,對方并不急著回答她。 此時直升機已經(jīng)啟動,螺旋槳轉(zhuǎn)動得越來越快,起落架慢慢的離開了地面,宋刑洲對她神秘一笑。 “我可沒說過要回來啊。”囂張至極。 直升機發(fā)出的巨大噪音同時也引起了船上其他人的注意。 “誒?這是誰走了?”二樓的人提起嗓子向上詢問。 “船頭……那不是洲子的飛機嗎?”孫興作為主辦人是最清楚的。 “靠!” 不好的預(yù)感升上心頭,祁樊罵了一聲后便往房間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