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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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邵洧和普通男生一樣,時不時也會做些春夢,但以往夢里的女人都是沒有臉的,直到他出于助人為樂的帶一個女生去買了奶罩。 自此之后那張空白的面容就有了五官,附加一副丑得要命的大眼鏡,這是邵洧對她最初的印象。 一次次反常的夢遺讓邵洧不得不開始關(guān)注起她來,為此他也成為了之前所不齒的男同學(xué)們中的一員。 因身高、視力和座位的優(yōu)勢,他總能捕捉到李珍妮異于其他同齡人的性征,而最令他熱血沸騰的一點就是‘毛’。 他總能光明正大的通過李珍妮寬大的夏季校服袖子窺到她濃密的腋毛,光這一點就能讓他的jiba在嘈雜的課堂上硬邦邦的,一度讓邵洧尷尬不已。 總是莫名其妙的幻想闖進(jìn)李珍妮換奶罩的試衣間,捂住她的口鼻,將他親手為她挑選的奶罩狠狠地扯開,用力的揉捏,直至她乖乖地求饒并撅起屁股讓他隨便cao,cao到爽為止。 此時,跪在按摩床上的邵洧有一瞬的似曾相識之感,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記憶中的課堂,周圍都是認(rèn)真上課的同學(xué),只有他在思想齷齪的幻想如何干她。 Q彈白嫩的臀瓣被古銅色的有力大掌分開,邵洧弓起身子將頭埋了進(jìn)去,高挺的鼻梁貼近潮濕的洞xue后,先是像個變態(tài)似的聞了聞,再伸出舌頭把整個蚌rou都含了進(jìn)去。 “唔!是……是什么!?”忍耐著瘙癢的李珍妮心慌的問了句。 嘖嘖—— 無人回應(yīng)。 邵洧專注的舔著眼前這鮮甜的無毛嫩xue,將靈活的舌頭一下下拍在她的陰蒂上,末了還要用上兩瓣薄唇輕輕地扯住往外拉,讓李珍妮的頭皮一陣發(fā)麻。 “嗚……臟……嗚嗚……好臟……”就算是再傻,她都能猜到技師用什么東西服務(wù)她了。 實!在!太!羞!恥!了! “不……嗚不做了……唔……姐真的……嗚不做了……” 李珍妮想反抗,但極速上頭的快感使她的全身像是癱瘓了似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朝著按摩床的小洞求饒,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邵洧無法與她感同身受,因為他一點都不覺得臟,以前她還滿是陰毛的時候,沒洗澡的sao味他都嘗過,沒道理現(xiàn)在就嘗不了吧? 想到這,邵洧不住的輕拍了一下李珍妮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放在她的下腹,將人抬了起來,令她屁股撅起的跪在床上,活像只將頭埋進(jìn)了土里的鴕鳥。 當(dāng)李珍妮的整個私處都暴露在射燈下,邵洧就能清晰的分辨出是從哪里流出的甜蜜yin液了,那小小的洞口還沒有他的一個手指粗,怪不得連舌頭插進(jìn)去都費勁了。 邵洧的呼吸又加重了幾分,一把扯掉身上裹的浴袍后,露出了男人才有的強健八塊肌和已經(jīng)硬到發(fā)疼上翹的jiba。 將粗糙的黑色大roubang貼近她蠕動收縮的粉嫩小saoxue前,在燈下一大一小的對比著,看起來尺寸完全無法適配,邵洧心里一急只得再上前一步。 “啊……唔又是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撞上來,嚇了李珍妮一跳,仔細(xì)感受竟然還是熱的。 邵洧用guitou在她的陰戶內(nèi)畫著圈,找尋著插入的最佳角度,在確定好位置之后,用一只手固定著李珍妮,另一手則扶著自己青筋暴起的大rou慢慢往前推。 好不容易才將guitou插進(jìn)去,身下的小人兒便立刻意識到了問題,進(jìn)而強烈的反抗起來:“你是誰???” “你不是大姐對不對!??!”心里咯噔一下的同時拼命的收縮著下體,仿佛要憑借意志將xiaoxue關(guān)閉一樣。 guitou被她本就緊致異常的甬道這么一夾,又痛又爽邵洧便不住的輕呼了出來。 僅是很小的一聲悶哼,也被李珍妮敏銳的捕捉到了,她顫抖的質(zhì)問道:“?。。∧闶悄械模?!你是男的對不對!?” 李珍妮拼命的想起身、想把頭從洞里抬起來,但根本做不到。 本就被特殊香薰熏得全身松弛了不說,xiaoxue里還插入了異物,屁股被有力的大掌固定得沒有一絲動搖的可能。 “你滾開!!快滾開??!我不要你??!”憤怒中夾雜著絕望。 兩人就這樣姿勢不動的對峙著。 感覺已無力回天的李珍妮只得轉(zhuǎn)而進(jìn)行利誘:“求求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放過我真的!求求你……?。?!”李珍妮再次驚叫出聲。 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那伴有老繭的手指又不安分的捏上了她的陰蒂磨蹭。 如此低三下四的哀求根本得不到背后人的憐憫,李珍妮怒了:“死變態(tài)!強jian犯!我一定會報警的??!” “讓你槍斃??!讓你在里面蹲一輩子!!讓你天天吃青菜?。∵€要給其他犯人撿肥皂?。≈朗裁词菗旆试砺???就是雞jian??!爆菊??!插你肛門!!” 邵洧不為所動,繼續(xù)幫她放松擴張。 “我說的是真的??!你快滾開嗚嗚嗚……我男朋友都不是好惹的??!”李珍妮終于想起了一直幫她遮風(fēng)擋雨的怨種BOSS,繼續(xù)叫道:“他可是大老板!會找人打死你的!真的嗚你放了我??!” 邵洧的眼神突然就暗了下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李珍妮以為對方是聽進(jìn)了她的話,繼續(xù)搜刮著更多的案例:“我男朋友還常年健身!一身的腱子rou!上次有個流氓敢調(diào)戲我,就被他一個回旋踢給踢爆了!”又想起了一直對她言聽計從的狗子,腦子一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揉到一起說了出來。 邵洧依舊沉默不語,看似波瀾不驚,實則太陽xue已經(jīng)被氣得突突的了。 這女人明明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垂涎他,還說什么要是哪天他也喜歡上她了,她就會變心……說得這么好聽、這么清高,最后還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撅著屁股給別的男人爆菊!簡直就是口心非的女人! 想到這些,邵洧眼中涌出了鮮少出現(xiàn)過的受傷,而后又立刻被憤怒所替代了,他生氣的直接抓起她的一條腿,像小狗尿尿的姿勢那樣,直接將剩余裸露在外的jiba都捅了進(jìn)去。 “?。。?!”頓時,她痛得全身一陣抽搐,還沒等緩過神來,身后的jiba就開始了馬達(dá)般的cao弄。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嗚……殺嗚……”李珍妮嘶吼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