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h)
書迷正在閱讀:驕月(體型差 校園 1v1 h)、禁戒無名、剛剛好、被師尊和財神強制愛了怎么辦(np)、怪我(姐弟骨科)、殘酷之愛、性欲管理科(NPH)、(星際)Bad Ending反叛者、末世玩物生存指南(NP 產(chǎn)乳 強制愛)、反向狩獵(男a女o)
這是示意他要進去了。 我朝他哼唧。“讓我再緩緩。” 雙胞胎家庭都講求公平,既然我已經(jīng)被扒了褲子,那他也得裸著下身。 我指揮他把褲子脫了。 終于,同要插進我yindao里我弟弟的東西初次正式見面了。 見面感悟有如下六個字:“你自己加油吧。” “什么?”他不解地問我,順便一下把我攬到懷里。 我終于弄懂他捅手指被我嫌痛時的失望表情,也終于明白他這樣不情不愿的人為何下定決心主動和我親密。 這玩意能塞的進去?! 為了防止造出高風險高重合遺傳病的崽,我倆現(xiàn)打開手機,再次認真學習科普視頻,一步步給他的唧唧戴好避孕套。 看我寫得輕松,可是心里怕得要死。撂下手機時手都是顫抖的,他竟還問我是不是冷了,要不要把暖風溫度調(diào)高。 怎么辦,我又不能說是被大唧唧嚇得! 我坐在他大腿上,背抵著副駕座椅。 因為之前叁根手指的回憶并不美妙,我甚至想要喊停??煽粗鴿M臉潮紅,皺眉粗喘的季淙,我又心軟放棄。 他盯著我的小腹看,然后扶著性器頂了進去。 才進去一點點,可能大概兩厘米,我就疼得弓起了身子,忍不住叫喊:“??!疼——!” 他馬上退了出去,輕撫我的小腹,想要為我緩解痛感。 “算了吧?!?/br> 我們額頭相貼,像一雙絕望的天鵝。 我摟住他的脖子,低聲呢喃:“你親親我……” 聞言,季淙眸中某種情緒開始翻騰,終是忍無可忍,開始舔我的唇縫,含我的唇珠,勾我的上膛。我們彼此包裹,同冷夜負隅頑抗,燃燒熾烈。 直到眼里迷濛水潤,玻璃表面也掛霧一片。我對著他的東西坐了下去。 小腹都凸出來形狀。 我疼,便掐他,他也不出聲,只埋首于我的側(cè)頸,一下一下地舔。 和喝大碗中藥似的,我喜歡一口氣解決,最后再吃一顆蜜餞。 我上下動作幾次便脫力,尤其像是身體里被穿了根柱子。季淙握著我的胯,緩緩地頂,卻是滿臉痛苦之色。 我強忍著不適問他的情況。他搖頭嘆道:“被箍得太緊了,也疼的?!?/br> 真誠和示弱,讓我又羞又氣。 事到如今我也不管什么風流旖旎,開口恨道:“什么破基因工程啊,有沒有點工匠精神!雙生子應(yīng)該是互補陰陽,講求個平衡?!蔽沂钦娴拟筲蟛黄剑拌€匙和鎖怎么也應(yīng)該是差不多大的啊。” 許是他聽得難堪,便伸手來捂我的嘴。 我能聞見手心里馨香的洗手液味,也能聞見手指處我自己的淡腥味。 失去了一只邊的保護,我被他頂?shù)脫u搖欲墜,安全感的喪失讓我不自覺又夾得更緊了些。這讓季淙趕忙松開了手,回去繼續(xù)扶著我的肩胛骨。 大腿和大腿相撞,皮rou和皮rou相親,發(fā)出yin靡的聲響。但這個姿勢蹭不到我的敏感點,就像小荷清風,快感是在不斷累積,但還是酸脹占了上風。于我而言,更多是心理上與愛人相互纏繞占有的滿足。 他卻突然說:“基因序列才不會想到我這把鑰匙會插在你的鎖里。” 我不高興聽他這么說,“那你想要插誰,你現(xiàn)在去插??!” “抱歉?!?/br> 許久的沉默被cao干的聲音填充。 算了,我不想跟他一個病人置氣。 “這樣吧,”我橫著躺在后座上,一只腿掛在駕駛座靠背,我拍了拍身旁的座椅?!澳銌瓮裙蛟谶@?!?/br> 他像那樣正面又進入了我。從我的角度看,隱約可見脊椎骨延伸,連接后頸與尾椎。 季淙白而圓的屁股一聳一壓,讓我想起小學上馬術(shù)課。 經(jīng)常騎的有兩匹,浪大的是澳洲純血馬,浪小的是溫血馬。還沒掌握好技巧時,總會顛得人屁股疼。 馬術(shù)是項很危險的運動。 長大了,膽兒也小了,所以后來再沒去過了。 兩具潔白的軀體糾纏在波爾多紅色座椅上,便是滿眼欲色。記得當時季淙嫌紅內(nèi)太sao氣,提車之后倒也挺滿意。 不知怎的,可能因為這個角度,他弄得我很痛,我只好轉(zhuǎn)移注意力?!澳憧催@紅,像不像喜被的顏色?” 他怔了一會,連動作都戛然而止?!安弧!被卮鹞业氖呛芾涞恼Z氣。 然后一根一根摸著我的肋骨,直接一插到底。他在我xue里跑馬,像被抽了鞭子,在我xue里橫沖直撞,毫無章法一通亂頂。 在他高潮失神的時候,一手攥住我的rufang顫聲喚我。 “厭厭……” 等過了他的不應(yīng)期,就把我撈起來,像翻蛋餅一樣讓我面朝下跪著,引著我去拉車頂扶手。 我仿佛被釣起的魚,像被綁住般吊起來,塌著腰將屁股送到他面前。 顯然他還沒偃旗息鼓。 “淙淙,”我叫他。 “嗯?!北且衾锶旧蟦ongnong的情欲。 “……沒事。” 他從后面覆上我的身體,再次插進了我的鎖里。他的家伙上翹,蠻橫地擠開了我的內(nèi)壁,他深深淺淺地往里進,仿佛要把他整個人塞進去。 “呃??!” 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沖破痛覺爆炸在我內(nèi)里的神經(jīng)。 我劇烈抖了一下,便聽到他在身后發(fā)出一聲色情的笑來。 我突然擔心周邊會不會有人經(jīng)過,但很快腦子里那點思緒便被季淙急風驟雨般cao了出去。 “哈啊……哈啊……”他偏偏對著那里猛攻,我像驚濤巨浪里的小舟,被一次次重重的拋起。 我看不見,不知道下體會不會被他撐得透明,但我尚能感覺,魂魄已是被蹂躪成各種可憐的yin蕩模樣。他一次次貫穿我的身體,釘下無法解脫的咒語。 第二遍干完,他倒同我繾綣了一會,扯來紙巾替我擦拭蚌rou上我噴出來的黏滑甜腥。 除了透明的汁,還有紅的血。 我無所謂什么處女不處女的情節(jié),可他看起來好像有點神經(jīng)。 他死死攥著那張紙,好像要把它化在掌心。 可就算用盡力氣扼住它的咽喉,奪走全部氧氣,甚至掐斷它的喉管,那紙還是幽森森念著“他和親jiejiezuoai了”的經(jīng)。 隨著藥力的減弱,他變得越來越清醒。 越清醒就越可怕。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原始性欲驅(qū)使干了如此“荒唐”的事,可謂痛苦,只留下無處發(fā)泄的滔天心罪。 他便朝我發(fā)難。 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看了讓人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哀。 “現(xiàn)在才想起我們是親姐弟了?” 許是我們二人天生反骨,都是吃軟不吃硬,他抬起我的腿發(fā)狠地干了進去。 他朝我橫,我就比他狠百倍還回去。 病了的他排斥墮落,正常的我享受瘋狂?!笆聦嵶C明,理智與瘋魔之間并非涇渭分明。” “你以為你是圣安東尼?”我摸了一把我們的交合處,發(fā)光的水色在他眼前徐徐劃過,重重抹在他的脖頸處,“別忘了,你這里,流著和我相同的血?!?/br> 痛苦常常誕生藝術(shù)。 看他眉宇間的厭惡,聽他粗喘出氣的悲涼。 美感是受精卵,由“現(xiàn)實”與“荒謬”和jian創(chuàng)造。那愛呢?愛會存在于其中嗎? 一顆顆不知何意的眼淚滴落在我的身體,激起一片冷意。 別哭了。我心想。 好像被干的人是你一樣。 糟糕的后遺癥席卷我全部的感官神經(jīng),最下的口又燙又疼,讓我?guī)缀跸胍员M。 雙眼幾乎無法聚焦,渙散地盯著車頂,周圍一切都變得不真切起來。 連耳朵也嗡嗡的,卻倒也還能聽得懂人話。 “你不舒服?” 雖然鬧了一場,但名為“家人”的鐵鏈拴著我們,永遠逃不脫對方,除非扯斷了鏈子同歸于盡。 捋了捋我汗?jié)竦念^發(fā),季淙將貼在臉側(cè)的發(fā)絲別到我耳朵后去。 “不舒服。”他確定道。 我緩了一會,才發(fā)出聲:“那是沒你舒服?!?/br> 在昏睡過去的那一瞬間,我想我明白了他唯獨對我冷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