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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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遇一回到財神殿就被副官們逮住了先是給眾人放了假,倉河更是在眾人審判完之后,狠狠地臭罵他一頓,將他離開崗位一個多月留下的工作,一樁樁一件件算得清清楚楚,還信誓旦旦地說要稟明秦不言。 秦不遇聽完這一頓控訴,心下是沒什么情緒起伏,只是等倉河說完之后,才訕訕地補了一句:“倉河,我被壞女人玩弄了?!?/br> 上班時間本就怨氣沖天,若是人是柴火,這財神殿早就自燃了,一聽秦不遇莫名冒出來這一句,心下更是爽得不行,但面子上還是佯裝鎮(zhèn)定,一副早已知曉的模樣。 “喲,我們聞暮仙君,也有這一天啊,對方是九重天哪位仙子啊,該不會是老熟人吧?竟讓我們財神爺甘拜下風(fēng),倉皇出逃?!?/br> “別說了,她是凡人。”心情本來就不好,被倉河不明真相的人一說,更不好了。 還真是老熟人......的弟子。 “凡人?哪條煙花柳巷的女子,難道是燕都鼎有名的......” “不是......算了你別問了。”秦不遇聽見他提到燕都一整個欲哭無淚,被倉河從頭到尾這么一猜,沒一個猜中,讓他覺得更難受了。 倉河眼一翻,愛說不說, 不打算理會他發(fā)癲的模樣,把他拖到桌前,輔助他開始工作。 下屬們通通放了七天假,留下一堆事務(wù)給兩人處理,倉河這會兒也有怨氣,就在一邊美曰其名監(jiān)督工作,實則擺爛。 在秦不遇打算就這樣沉迷工作,埋頭苦干的第五天,他忽然心血來潮,掏出他的傳訊牌左看右看了好幾遍。 “倉河,你過來看看,這個傳訊牌是不是壞了。”秦不遇把傳訊牌隨意丟到桌上,繼續(xù)算他的油錢,“壞了幫我找個新的?!?/br> 倉河看他這么隨手一丟,忍不住說教起來:“你又說他壞了還這么隨意丟,不過這種仙家法器不至于你這么一摔就壞吧,也沒壞啊,倉凜的信息你壓根就沒看。”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倉河立馬忍著上揚的嘴角背過身去猛地笑了一陣。 “就是壞了,你再看看?!鼻夭挥鲇行┎惶嘈?,小沒良心的真就一條訊息不發(fā)。 倉河從自己的儲物袋里翻了新的,新舊交迭,訊息互傳,把新玉牌擺到桌上。 “新的,你自己看看有沒有問題,這個是新的。” “哦,放著吧,明天再看?!焙冒?,他堅信就是壞了,別人說的他一概不信,“你下去吧我要繼續(xù)工作了?!?/br> 倉河在殿外幾乎要笑出聲,他確實是第一次看見秦不遇這副自欺欺人的模樣。 當初他還是秦不言屬下的時候,叁個人幾乎是一起長大的,看著秦不遇放蕩不羈慣了,看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是很想偷偷告訴秦不言的,不過秦不言估計也不是很想聽關(guān)于他弟的事情,人家估計在花神殿哪個角落待著,根本沒空管教這個弟弟。 兄弟二人輪流陷入情網(wǎng),但在受挫這方面這點兩兄弟倒是不同。 先是秦不言和月芍,秦不言被狠狠打擊了一番,最后為追愛摒棄官職,不管不顧就丟給弟弟。現(xiàn)在到秦不遇,上任之后時常罷工休假,不知道被哪來的小魔女重創(chuàng),回來干活還給眾人放假。 一回憶起往事倉河想說的可就多了,奈何身邊無人相告,只能將一切憋在心里。 還挺想見見是誰家的小姑娘,讓一個時不時就往人間跑的人逼回來上班了。 秦不遇就這樣,不眠不休地在書房呆了六天,直到第七天夜里他終于相信了沒人傳訊的事實,他把桌上的一切通通推到地下,抽出他的卷軸開始翻找袁朗的位置,只要被他標記過的,進過他卷軸的,他通通都看得見在什么地方。 他又丟下了所有的工作,跑往人間了。 他現(xiàn)在就要下去問清楚,她林似螢的心是什么做的,他以為他這些日子來做的事情她都能知曉。他一個財神,天天下河給小孩摸魚,還要喂馬,只在一旁看他們聊天,搞得好像他天生就愛捉魚喂馬似的。 人間一連下了好幾天大雨,兩人叁馬就躲在霜肆找到的洞xue里避了好幾天雨,等待雨停。 秦不遇找到兩人的時候,袁朗那種救星來了的眼神讓他忽然沒有了要發(fā)難的決心,來時的底氣已經(jīng)泄去了大半,只是臉還臭的慌。 林似螢看向他陰沉沉的臉,率先開口:“秦道長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說要走了嗎?” 秦不遇自知尷尬,只得摸摸腦袋干笑兩聲:“我這不是去買馬了嘛。”說著扯了扯手里牽著的白馬。 “......”霜肆已經(jīng)在心里怒罵秦不遇沒骨氣八百回了,虧他還挺愧疚的。 “秦道長你不知道,你不在我們都沒烤兔子烤魚吃了,天天吃干糧,阿螢jiejie都要吃吐了?!痹视行┛桃獾膹娬{(diào)這,試圖喚起秦不遇的同情。 這個方法果然屢試不爽,倘若現(xiàn)在若是是問起他是不是天生就愛捕魚,他會很自信地說是,我秦不遇從小就愛捕魚,活了這么百來年,還愛和馬親近。 “是嘛,雨停了我去找吃的吧?!彼麛D在林似螢身邊坐下想開口問些什么,或許是礙于人多,亦或許是他根本問不出口,只能靜靜地坐在她身邊。 林似螢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邊的雨勢,徑直向外去。 秦不遇剛剛坐下又爬起身追出去。 袁朗和霜肆相看咂舌,有種見怪不怪的感覺,不再理會。 林似螢頂著毛毛雨向外走,秦不遇跟在后面,又不敢靠近,只得遠遠跟著。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敢,像生于俱來的壓制,雖說也沒有這樣嚇人,但他就是挺怕的,總感覺林似螢隨時隨地生氣,雖然她沒有這樣。 “秦道長跟著我干嘛?”林似螢忽然停下,站在小坡上兩人視角平視,但卻讓人感覺居高臨下。 來了,就是這種感覺。 他一下子結(jié)巴起來,腦子里明明很多想說,想問的話生生憋在喉間,只磕磕巴巴地冒出來一句話:“怕你亂跑……” “哎喲,我能去哪,我就上山找點果子啊吃食什么的,你回去吧?!绷炙莆炏残γ奸_,整張臉忽然切換了另一種模式,看起來甚是嬌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