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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濕潤的洞口楚楚可憐地冒著熱氣,姚述攬過她的長腿將側(cè)躺著的姚簡按倒,再強硬地提起她的腰,姚簡跪在床上羞恥地把頭像鴕鳥一樣埋進(jìn)枕頭。 她知道姚述要干什么。 晃動的軟腰被他穩(wěn)住,有什么抵在洞口輕輕地劃,從重量和體積上來感受,那絕不是姚述的手指。 沾濕后的roubang又漲大了些許,紫紅色的像燃燒后的烙鐵,燙得令姚簡哆嗦,很難想象整潔干凈、面目清雋,對她萬般溫柔的姚述下身長了這樣一個丑玩意。青筋畢露凸起,上翹且粗壯,guitou像肥碩的蘑菇,握緊了抻開姚簡的洞口才能堪堪探入。 姚簡哆嗦的幅度更大了,下體沉得像是在被灌鉛,雙腿下意識地一縮,眼看要逃,卻被姚述發(fā)狠勁地往胯下套來。當(dāng)即緊縮著的布滿褶皺的甬道不再隱隱作癢而是被充盈地漲的發(fā)滿,許是滿得太過,姚簡連唇rou都發(fā)麻,唇角涎水被撞出幾滴,淌在枕頭邊浸濕了下巴。 在姚述cao進(jìn)來的那刻便周身痙攣,除卻和陸東羿半個月前有過,她連自慰都不曾有。此時油潤的軀體每個毛孔里滲出活色生香的馥郁香氣,yin靡而豐艷,姚述才剛插入半截,隨著姚簡的喘息聲而決定是否再探。 她若是催yin之下有些許懇求意味,姚述就紋絲不動,若是麻木不動,他就極盡挑撥轉(zhuǎn)圈挺腰,試圖撥開她幽洞中所有未經(jīng)探索的領(lǐng)地。 姚簡看穿了他的把戲,在心底里罵罵咧咧,卻不敢說出口,她怕才一張口叫出來的不是咒罵而是激烈的叫床聲。 他在她耳邊呢喃,揉著姚簡凌亂散落的及腰烏發(fā),要她放松些,太緊了。姚述也不似她想象中游刃有余,同樣緊咬著牙關(guān)忍耐,唯恐情欲滂沱,才剛cao進(jìn)花xue就支撐不住想敲骨吸髓般猛cao,令姚簡痙攣中的花xue發(fā)疼。 跪在床上的姚簡被cao得苦哼,原本提起的腰肢被壓趴了,只挺起幾厘米有余,幾乎要被壓倒,花xue不聽話地縮也不是放也不是,內(nèi)里褶皺緊咬著姚述的guitou以及guitou下探進(jìn)rouxue的半截roubang,余下半截也似被熱氣烘得暖乎乎的,雖在xue外尤如在xue里。 姚述最愛她悶哼時恍惚間失神的表情,不帶悲喜看不出是恨他還是愛他,只是徘徊在爽利與高潮之間迷蒙地眨著眼睛,姚簡那雙與他何其相似的眼睛擰著望著他,像是在苦苦哀求他把自己的全部都安心交付。 熱液噴薄順著潔白的腿根滾滾滑下,姚述在她身體里馳騁,感覺xuerou在逐漸放松不禁把放在她臀rou上的手掌移向姚簡的肩膀,像在騎著她,把握分寸的同時扳過她埋在枕頭里的臉頰,看到姚簡嘴角流出涎液,半閉的雙眼懵懂卻又媚眼如絲。 胸中心跳聲鼓點般律動,他將手指探入姚簡唇齒間,劃過珍珠般的齒貝劃向她敞開的牙膛,搜尋躲藏著的柔舌,滑溜溜的柔舌被他夾出,涎液潤滑著手指像他在用指尖cao弄她的嘴巴,姚簡還不知所謂地蹙著眉頭,雙手拄在枕頭前被cao得搖晃,臀rou無意識地輕擺。 理智崩潰一發(fā)不可收拾,姚述原本還能自控地提著她的腰,可看到她不經(jīng)矯飾的媚態(tài),腦袋里轟鳴作響,直壓著姚簡把她整個人壓趴在床上,姚簡被突如其來磅礴而至的情欲嚇得尖叫。 牙齒磕在姚述夾弄她唇舌的食指前,連帶著猛咬了下自個兒的舌頭,兩個人同時被指尖、舌尖傳至五臟六腑的絲絲痛意激活了,姚簡終于能在痙攣中短暫地回過神來:“你他媽有病吧!”她這輩子說的臟話都說給姚述聽了。 還不等她拖出尾音,這句臟話就戛然而止了,她被姚述死死地捂住嘴巴。姚述的鼻息和他高挺的鼻梁架在她頭頂。 實則姚述只是說話語調(diào)溫柔,他不說話時凌厲的五官和斧雕刀刻般的輪廓相組合后油然而生的是種難以言明的乖戾,從小至今他是不入歧途的優(yōu)等生,因而才未被人揭穿。 唯有在床上在她身體里,姚述的真面目才暴露無遺。 像觸電似得拼命挺動公狗腰,迅猛無情地抽插cao弄著對他時而冷漠時而頤指氣使的姚簡。 烙鐵似硬而guntang的roubang像要穿透她xuerou,在他壓身下來時猛地沖撞在她花心前。震顫的xuerou有感知般再度噴出一包yin液,被guitou舔嘬著的花心被撞的哀嚎,上翹的roubang刮挖著她每一寸褶皺,彈撥著她愈發(fā)緊實的rou壁,憋漲的花心被飛快地抵住、抽出又再度狠狠地堵住。 “ 跟他分手好不好?”他問好不好,語氣卻不可置疑,仿佛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在通知她,他有這個能耐叫高高在上的姚簡向他求饒,痙攣的花心瘋狂地吐露透明的亮晶晶的愛液,他低吟著叫她jiejie,每每抽出roubang就會發(fā)現(xiàn)roubang透亮反光,每每抽出都是全力抽出僅留半個guitou在內(nèi),再cao進(jìn)則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麧M她喘息的rouxue。 頭頂傳來的低語穿透了她的顱耳,在她腦海里回蕩,汗?jié)n漬的胸口擠壓著她的,姚簡感到身子堵脹得難以忍受,心口窩壓在褶皺的床單前在任他揉捏:“不分?!毕愫逛逛?,已將近極限,姚簡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嘴上堅定地不求饒。 像是把姚述惹怒了,姚簡看不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但能感受得到他用roubang猛錘花心的力道在不斷得加重。 白虎rouxue被浸濕浸透,嫣紅得如同茶蘼時分的山茶花,花蕊被擠兌得可憐巴巴地萎縮了,花瓣卻盛放如常馥郁醇香,火熱的貝rou吧唧吧唧地吞吐著狠辣的roubang,臀波陣陣泛起。姚簡感到山雨欲來,可不論他問多少次她都執(zhí)拗地回答:“不分!”已分不清是她深思熟慮過后的回答,還是她不經(jīng)思索后的機械性地重復(fù)。最后重復(fù)一次后,酥麻著高潮得一塌糊涂。 “那咱們就只能偷情了,”姚述無可奈何地苦笑,姚簡塌在床邊,刺眼的拋物線狀的白色液體沿著她裸露的股溝垂流,用過的避孕套如同皺巴巴的羊腸還黏著黏稠的jingye被隨意得扔向地板:“l(fā)uanlun這種天譴的事兒都犯了,再多幾條罪名也好,我陪你,你也陪我?!?/br> 姚述注目著失神聽不清話的姚簡,唇角泛起微笑,滿目寫滿柔情,他揉了揉姚簡腦袋,用牙齒撕開另一只避孕套的塑料包裝。 夜還很長,姚簡一覺醒來眼尾凝固一尾白霜。 下身腫脹發(fā)麻,身側(cè)男人呼吸勻稱,健韌的軀體不著寸縷和她搶被子,烏云似霧融融的眼眉下長睫安心地垂下。 忘記做過幾次,低頭去瞥地板,幾只殘留jingye的保險套被扔在紙簍里被扔在地板上。 她揉了揉眼睛記憶稍有復(fù)蘇,但恢復(fù)的記憶并不太多,她忘了有沒有求饒低頭,只記得被姚述cao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