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目-11】你須直視,你須懺悔,你須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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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警:內(nèi)含人外(龍型)play,失禁,強制,輕微程度的洗腦等,請確保能接受后閱讀。 應(yīng)該是至今為止最過激的一章……本周目都挺過激的 ———— 懲罰? 徐思若才被渾身傳來的冷意降了大腦的溫度——是啊,她忘記了,自己不是站在辯論場或是指控上說服與自己對等的人,面前的棋局也不存在她能夠勝利的可能。 她的想法,詰問,證據(jù)都毫無意義,因為自己不過是渺小脆弱的人類。即便她的同族先祖曾經(jīng)鎮(zhèn)壓這只惡龍,但她在他眼中卻比螻蟻強不上多少。 除非有朝一日她能夠變得強大,乃至于足以與他抗衡。 那是一條暗紫色的巨龍,深沉的龍目正在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他們之間的距離無比接近,更令她膽寒。金色豎瞳中原本的怒意已經(jīng)被掩藏得起來,只剩下一種對待玩具時的自在。 跑,她得跑才對。 可她要怎么跑?徐思若握緊的手心,努力抑制住冷汗,然后才被身下黏膩腫痛的感覺喚醒,想起被她刻意遺忘的慘狀。不要說自己現(xiàn)在在他的領(lǐng)域之中,哪怕是在外界,她的腿也已經(jīng)在先前漫長的交合中失去了力氣,無法跑動了。 少女不著寸褸,她環(huán)抱著自己肩膀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江洵,他沒有著急地做下一步的動作,也沒有說話,只是用他的無形有形的壓迫,漸漸崩塌著她的心理防線。 就在徐思若在沉默中懷抱著僥幸心理以為他要把自己忘了的時候,一條鮮紅的長舌忽然探出,帶著倒刺的貼面舔了舔她顫抖的臉頰。她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卻不敢動,也動不了。 他想干什么?她心里浮起了極為不詳?shù)念A(yù)感,他該不會是想……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那個絕對不愿意面對的猜想是真的,因為她此刻清晰地看見巨龍將它的身體縮小了一些,與此同時,兩根形態(tài)相近的巨物從暗紫紅色的龍鱗下探出,輕輕地在她身下擴張。 不!絕對不行!她驚恐地想要掙扎,但也無能為力。 再怎么擴張都是有極限的,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再容納下這樣的東西的。這可是一條龍!他就這么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甚至沒有用人類的擬態(tài)。 “果然還是我自己的身體更好?!彼p飄飄地感慨。 那兩根粗壯的非人性器在她的腿間摩擦,意圖顯而易見,起初只是試探著她泥濘的腿間,后來卻像是不耐煩一樣,隨意地破開本就脆弱不堪的前xue和在潤滑之下微微張開的后xue,一下捅了進去一截。 疼痛混合著被惡龍侵犯的恥辱讓她發(fā)出了哀叫,江洵渾然不覺,他的身體盡管已經(jīng)縮小一些,但仍然是人類形態(tài)的數(shù)倍,僅僅是一點入侵也讓她的花瓣被撐得幾乎透明而發(fā)白,快到了撕裂的邊緣。 “不要!”徐思若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掙脫了他的威壓說話了,她后背還靠著冰涼的龍鱗,拼命哀求道“不可能的……進不去的……” 連蜂巢意志那種甚至說不上是否是生物的存在都知道要變成人類的模樣才能更加順利的交合,但眼前的惡龍卻只是隨心所欲一樣,聞言有些不高興、纏著她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你可以。”他冷淡地說。這句話好像不是單純的心里安慰,而是某種言靈一樣,徐思若迷茫地發(fā)現(xiàn),原先根本不可能被插入的xue內(nèi)此刻居然真的開始了緩慢的接納。就好像她的身體屈服于對方的力量,接納了他的指令一樣。 徐思若瞬間熄火了,察覺到隨著她的肌膚與龍鱗越貼越緊,那兩根詭異的惡物也抵著她的前后兩xue,徹底地填滿了她。 前xue在腫脹的疼痛之中再次迎納性器已經(jīng)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后xue破開時帶來的那種前所未有的撕裂感,才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許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而是惡龍爪下無力的玩具。 不要……她眼眸翻起,清晰地感受著身體被非人之物侵犯。它的前端戳到了一個微張的小口,那里本來該是完全閉著的,但卻已經(jīng)在先前的幾番交合中打開了些許,她不斷弓起身子先要避免那里再次被玩弄,對方卻察覺到她的意圖,龍爪按住了細瘦的身體。 “肚子會…會頂穿的……”她終于忍不住,哭著說,恐懼起龍的刑罰真的是將她從里面撕碎。但這番話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對方像是不屑和她交流一樣,只顧著享受來自緊窄xue道內(nèi)的吮吸纏繞。 少女掙扎時的哭叫顯得格外悅耳,起初是痛苦的嗚鳴,但隨著他不斷地抽插,照顧到脆弱甬道中的每一處以后,又帶上了一些破碎的快樂。 濕軟的蜜xue似乎還不知道她的主人已經(jīng)瀕臨壞掉的邊緣,只是仍然盡職盡責(zé)的討好著入侵者,害怕這有些過度不符合的大小會帶來血腥。 可惜還是淺了點,他無不遺憾地想著,自己仍有大半無法被包裹著。不過轉(zhuǎn)念又想到,人類能支撐到這樣也算她夠頑強了。 這樣的交合果然更有趣味,他感覺到前后的柔滑軟rou正在不斷撫摸著他以后,緩慢地動了起來,畢竟她的身體是強行適應(yīng)下這一切的,也不好cao之過急。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她條件反射般的顫動與抽搐,在徐思若感覺自己的內(nèi)臟也要被徹底破壞以后,一股濃烈的液體以驚人的量灌滿了她的zigong與腸道。 足足一分鐘以后,他才結(jié)束了釋放,施施然地放開了她,盤成一圈讓她待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 她被他環(huán)在了一方禁錮之下,在神力下顯得無比柔弱無力的腿分開著,撐得難以合攏對蜜xue甚至是后xue都通紅難受。對于人類來說過量的白濁不僅將她的小腹灌得高高隆起,多余的部分還下流得不斷溢出,凄凄慘慘得掛在她的腿上。 徐思若渾身青青紫紫的淤血紅痕,原本柔順光滑的黑紫色發(fā)絲早就在漫長的交合中被污濁所沾染,給她整個人籠上一層極度色情的白。她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抬起,只能茫然地側(c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看著天空中只有無窮無盡的湛藍色。 ……等等,我怎么還醒著,她的意識迷蒙,卻想到了這一點。原本她就被侵犯了足夠久,久到腹中此時除了漲痛還有一股難以忽視的饑餓感,在被拖入精神領(lǐng)域之前,她已經(jīng)很確定這具評級不高的身體要到達極限了。 不對,她的身體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可為什么…… “發(fā)現(xiàn)了嗎?”慢悠悠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惡龍的心情似乎不錯,空氣中陳年美酒的香氣沖淡了她鼻尖纏繞的腥氣,但她卻絲毫愉快不起來。 “給你下的第一條指令是,禁止昏迷?!毙焖既舻木褚呀?jīng)數(shù)次到達了邊界,卻一次又一次地強行清醒過來,她聽到這句話以后,努力側(cè)頭睜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始作俑者。 神明降下恩澤之時,你須直視。 這句話就像是突兀地被灌進她的腦子里一樣,重復(fù)回蕩著,以至于讓她產(chǎn)生了荒謬的羞愧——自己的確不應(yīng)該昏迷,而應(yīng)該好好地侍奉神明大人。 “第二條指令就是……”鋒利虬結(jié)的深紅龍爪蓋在了她的腹上,不輕不重地點了點,她發(fā)出短促而急切地呻吟,白漿潮水般地從她的身體內(nèi)涌出,從里到外沖刷著每一處,原本嫣紅的秘處甚至看不清顏色了。 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少了什么一樣,快感都被累計在了一處,可始終無法到達頂峰后發(fā)泄出來,只能卡在半途。 “禁止高潮。”她瞳孔猛地一縮,隨機像是被丟入岸上的深海游魚一樣劇烈地顫抖起來。 徐思若卡著自己的脖子,急促地喘息著,她努力想要獲得水源,獲得解脫,可卻始終不能如愿,只能眼睜睜地察覺到那未被發(fā)泄出去的快感被累計在了身體的某一處,帶給她虛假的平和與難以滿足的空虛。 最后從她身下泄出的竟然不是黏膩的愛液,而是另一股不該在這個時候涌出的透明水液。她的大腿難以合攏,隨著顫抖而排空了那些液體,卻也沒法將混合著痛苦的快樂釋放。 她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能夠得到解脫。 神明降下懲罰之時,你須懺悔。 徐思若這時才真正陷入了懊悔與絕望之中,她的精神在這兩句短短的指令之下就已經(jīng)潰不成軍,手指深深地握緊,幾乎要抓破掌心,可就連疼痛也沒能去為她換來更加的清醒。 想要昏迷過去,想要干脆死掉不在這樣的地獄之中。 想要釋放出來,想要徹底解脫自己遍布欲念的身體。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的嘴張了張,卻沒能說出半句話來,只有破碎而難耐的呻吟溢出,讓她難看地匍匐在地上。徐思若也明白,即便她能夠說出口,結(jié)局也是一樣的。 誰來救救我……誰來…… “差點忘了?!彼鋈婚_口,語氣里有些不合時宜的天真與懊惱“還有最后一條?!?/br> “禁止思考”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我以外的事物?!?/br>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迷蒙的幻彩,和醉酒之時的混亂,以及在這一片浪潮之中,冷漠而又帶著趣味的金色眼眸。 神明降下注視之時,你須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