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嗎2(2500+,花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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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白狐似的臉懟在眼前,無法找到任何一點瑕疵的旖麗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吸引著花嫣不愿轉(zhuǎn)移視線。 明知道這個人最習(xí)慣的就是用這種小心思勾起自己對他的憐愛,花嫣還是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 有心想讓他也舒服些,奈何握在大腿和肩膀上的兩雙大手阻止她進一步動作,只好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待會就給你,不急······” 薛流光委屈地眨眨眼,如扇子一般的睫毛上下擺動兩下,輕輕說了聲“哦”,自顧自地低下頭輕吻她的腰側(cè)皮膚。溫?zé)岬拇桨暄刂€一路上移,他急促地吐出呼吸,噴在面前的光滑肌膚上,讓花嫣的身體愈發(fā)敏感。 而這廝還嫌不夠,一邊親吻,一邊壓著嗓子發(fā)出風(fēng)sao至極的yin叫:“寶貝兒,唔——我最喜歡的寶貝嫣嫣,多看看我吧~多摸摸我~”明明是卑微放蕩的話語,他做出來卻讓人感到歡喜。 聽見這等不要臉皮的發(fā)言,謝銘釧委屈地哼了聲,虎牙在她的后頸處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摩挲的力道,點點酥麻之感從那一處延伸,激起一片粉紅。 受到刺激的xiaoxue一下一下地縮著,把謝琪森的rou莖夾的死緊。他輕輕捏了下她的嬌臀,適當(dāng)放緩節(jié)奏防止自己過早結(jié)束,偏著頭親吻她的側(cè)臉。 刃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刻意避開視線,不欲再摻合進混亂的場面??上纳眢w有自己的想法,胯下剛射過不久的yinjing又一次蓬勃高昂,從小孔處滲出點點清液。 他把幾人脫下來的衣服中干凈的那幾件在地上鋪好,又走回纏繞在一起的四人,拍了拍謝琪森的肩膀示意。 滿臉愉悅的男人半睜開眼睛看了下,便抱著花嫣向那走去。濕漉漉的rou莖無意間下滑,接著又向上突刺,狠狠頂著軟和的宮頸,整個guitou都被深處xuerou緊緊包裹著。 早已全身酸麻的花嫣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著走,放縱自己沉溺在性愛的海洋中,嘴里發(fā)出不成聲調(diào)的低吟。在落回地面上時,她感覺自己體內(nèi)積攢的瀕臨爆發(fā),兩手便按著謝銘釧和薛流光的腦袋,歪歪斜斜地靠在乳rou的邊緣。兩人心領(lǐng)神會,一左一右含住櫻桃般的乳尖,謝琪森也順應(yīng)著她的意思開始沖刺。 三方努力下,花嫣只覺有許多快感從下腹升起,攪得原本不安寧的腦子像是一團漿糊。潮熱的xuerou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又噴出一股水來。 這一下夾緊力度過大,加上敏感的guitou被她的水液浸透,哪怕是一直沒有過多表情變化的謝琪森都險些崩了顏色。他張著嘴喘氣,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試圖以疼痛阻止射意。 為了延續(xù)她的高潮,下一秒謝琪森便大力挺腰突刺,將她的兩條長腿架在肩膀上,手肘撐在她的臉側(cè),每一下都恨不得將自己的yinnang一起塞進去。rou體撞擊屁股的啪啪聲像是打樁機一般,伴隨著水花四溢,潤濕了身下的衣服。 又過了好幾分鐘,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從喉嚨底下憋出吼聲,將jingye滿滿地射入她的體內(nèi)。 射完之后,周身氣質(zhì)平和許多的謝琪森久久注視著愛人的臉,虔誠地低下頭,含住她的唇舌交換著呼吸。 結(jié)束這輕柔的吻退出時,旁邊等待已久的謝銘釧迅速上前,半跪在地上,將臉埋進花嫣的兩腿之間。 埋在花縫中久久被人遺忘的陰蒂被男子的靈巧唇舌纏住,有輕有重地吸吮著。這里可是女子最大的快感來源,被一齊含住舔舐的愉悅感甚至能超出被干xue的快感,已經(jīng)被干了兩回的xue口像是無法合攏一般張開那深紅色的rou瓣,仿佛已被喂飽至再也吞不下一點精水,從花心里滴下一串濁液。 “唔!銘釧,好舒服······”花嫣拋棄心里那一點羞澀,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一邊體貼地用腳踩著他的性器幫他緩解情欲。 而另一道身影也從后背接近她,花嫣只覺得自己被誰又抱在胸前,后腰被一根guntang的性器頂著蹭。 一條長長的黑色辮子落在她的手里,她習(xí)慣地捏著頭發(fā);果然是薛流光啊。 原本整齊的編發(fā)已然掉落變成一條雜亂的長辮子,他輕柔地將花嫣捏緊的手指打開,把自己的頭發(fā)連帶著勃起許久的陽物塞在她的手心里,一邊一下下吻著她的后頸,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舔一遍。 突然,向前握住雙乳的手臂突然在她左胸上方靠近鎖骨處的皮膚上停頓了下。 “寶貝,這道疤怎么還在······”薛流光的聲音里帶上了一點不易察覺的憤怒,又怕打擾到花嫣的興趣,沒把后半句說出來。 花嫣摸著他的roubang,一聽就知道這家伙說的是哪個地方,毫不在意地說道:“就當(dāng)紀念。”以前她曾經(jīng)在意過這道傷痕突兀又難看,不過七年過去,連孩子都會跑會說話了,早已被她忽視。要不是他提起來,自己都快忘記了。 刃將四個字一字不落地聽進去,當(dāng)即一聲不吭地低下頭跪在她左手邊的空處,拍開薛流光的手,細細吻著那條他親手留下的痕跡,一邊牽著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正好按在他的大動脈上。 這是行伍之人最簡單的思路,他奉獻上自己全部的靈魂和蓬勃的心跳,以換取她的原諒。 “后來你不是還救了我嘛,我早就不在意了······”花嫣強行把手從他的壓制下抽回,軟綿綿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卻酸軟成一團溫?zé)岬乃K氖种冈倮^續(xù)用力按下去的話,真的會受傷的。 花嫣永遠也不會忘記,當(dāng)自己被叛軍間諜綁架,差一點點就要被槍決的時候,是刃一人一機甲,從千人面前帶著她逃出圍捕。 在那時候的聯(lián)邦邊境,她倆好不容易碰到了焦急無比的謝銘釧。接應(yīng)上她倆的時候,刃已然身中數(shù)槍,靠著給自己注射神經(jīng)性藥物咬牙清醒著駕駛機甲,已然在瀕死的邊緣。 看著身上纏滿紗布的銀發(fā)男子,一邊接著呼吸機一邊注射藥物,還不忘拉著她的手,花嫣徹底原諒了刃之前給她的傷害。 謝銘釧也想起了那段時候的艱苦,嘴上的動作都不由得停頓一下。為了提防消息走漏,他是一個人開飛船去接的花嫣二人。一碰面,還沒來得及說話,那時已然快累到極限的花嫣對他說,刃快不行了。 等三人好不容易在一處藏身地點安置下來,替刃包扎傷口,緊咬著不放的叛軍就像是水管里的老鼠一般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 而且更奇怪的是,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不論她們幾人藏到什么地方,換成什么樣的偽裝,都會被發(fā)現(xiàn)。 好在謝琪森等人反應(yīng)也不慢,硬是從僵持不下的正面戰(zhàn)場上分出一股力量保護她們?nèi)耍α鞴庖舱f服他jiejie以財閥的力量攔截追兵。 再長久的僵持也有出現(xiàn)轉(zhuǎn)機的一天。在常曦的帶領(lǐng)下,聯(lián)邦大勝敵軍,一路高歌猛進,收復(fù)了最后的失落星區(qū)。而逃亡數(shù)月的花嫣也在世界統(tǒng)一的那天,帶著她的男人們回到長天星。 躺在地上意猶未盡的花嫣看著面前左右兩人一個比一個愧疚的面容,撐著背后薛流光的手臂坐起,將人按回原來舔的位置。 “怎么停了?不想吃了嗎?”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愛憐地說著。 謝銘釧動作的舌一停頓,抬起頭來望著她。松散的額發(fā)垂落至鼻梁,遮住了一只眼睛。剩下的金色眼瞳灼熱燃燒,像是恨不得將她吞食入腹。 下一秒,她的耳邊傳來一句低沉磁性的話語:“待會就算你說不要,我也不會停了?!辫铗埖恼Z氣之下,藏不住的是他對面前女子的全部愛意。 沒等她回答,沾了水而涼絲絲的xue口再次感受到貼上來的硬物,下一輪的夜晚活動馬不停歇地開始。 最后花勝竹一直玩游戲到忘記時間,等到她的身體都困了才退出游戲。看了眼已然指向零點的時鐘,她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別說原本定好的兩小時了,都四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有人來問她要眼鏡,而家內(nèi)又安靜得不正?!ぁぁぁぁぁ?/br> 她有些猜測,試探性地放出精神力向著院子中央的池塘而去。 還沒掃遍整個花園,便有少兒不宜的畫面閃現(xiàn)在腦海中。 花勝竹閃電般地回收全部的精神力:······這日子她真的過不下去了!花園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嗎! —————————— 插敘的片段對應(yīng)前面提過的懷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