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fā)!目標是打爆全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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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xiàn)在去哪?” 花勝竹喘著氣,小跑著跟在高瘦的林菱身后,抬頭最多只能看到對方的后腦勺。 “林中校,你在師母身邊待多久了?”她又拋出一個問題,對方還是保持靜默,連腳下的步伐都沒有變慢??善珜Ψ降木窳κ冀K黏在自己身上,想做什么都沒機會。 什么悶葫蘆!花勝竹用力地抿了下唇,懶散許久的大腦轉(zhuǎn)動起來:不論人怎么樣,既然能被常曦安排來帶她,起碼忠誠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那么常曦既然不讓她回答自己的問題,一定是出于某種原因不希望自己從對方的回應(yīng)里得到一些信息。 可惜她們現(xiàn)在身處地下,一路上兩邊的房門都是緊緊關(guān)閉的,難以判斷到底在什么區(qū)域······ 前方一片豁然開朗。 花勝竹四處掃了一圈,什么人也沒看到,只看著空蕩的場地中央有一個正方形的高臺,一看就知道是用來打架的。 她心中一緊:不好! 還沒等她向后退去,一路上都未放松警惕的林菱以完全與她肢體不符的巨大力氣,一手抓住花勝竹防護服的一角,將她向著圓臺的方向狠狠一拋! 花勝竹沒有絲毫防備,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像是一道悠長的拋物線那樣,高高地飛起,又重重地落在了結(jié)實梆硬的臺面上。 她摸了摸摔疼的屁股,憤憤地起身,看著林菱面前從地上升起的透明幕墻,心里明白自己跑不掉了,不顧形象地喊道:“動手之前好歹和我說一聲??!” 隔著這么遠,她勉強聽見了林菱的回應(yīng):”加油!“ 什么玩意?穿越多年的花勝竹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她真的很難理解這些星際人想說什么,仿佛交流隔著次元似的。還未等她繼續(xù)喊話,高臺外圈四角突然裂開四道裂口,嚇得她原地跳起,閃到一邊。 從縫隙中陡然出現(xiàn)一大群人影。她們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原本寧靜的空間一瞬間變得嘈雜喧鬧,青澀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都是沒比她大幾歲的孩子,但是花勝竹沒有放松警惕。 “要連勝才能加分,聽上去好難······” “這次好像不會淘汰那么多人······” 嘰嘰喳喳的話語充斥著花勝竹的耳膜,她默不作聲地幾步滑行,混進人堆里。等沙塵散盡,為首的一個孩子大聲發(fā)問道:“人呢?!” 一聽到人不見了,周圍的孩子們臉上或多或少都出現(xiàn)了呆滯的樣子。花勝竹差不多是人群里最矮的那個,也配合著表現(xiàn)出一樣的神態(tài)。 正當她為自己靈機一動的想法得意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雖然每個人身上都沾了許多沙子,但是她們身上的衣服都和自己不一樣! 完蛋······常曦不會是把一群軍校生安排過來,就為了考驗她吧······花勝竹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如何是好。眼睛掃過原先進來的方向,林菱已然不知去向,入口被幕墻完完全全擋住。 這時,眾人頭頂上傳來一道聲音:“規(guī)則如下:擂臺中只要能在高臺上站滿二十分鐘,即可晉級!五人名額一旦滿足,剩余自動淘汰!” 花勝竹一聽就發(fā)現(xiàn),這是剛才林菱的聲音,心里大概有數(shù)。 但是她并不知道,這一圈人除了自己以外,都是校內(nèi)已經(jīng)入學(xué)一年的學(xué)生,互相即使不認識,也都能勉強認個臉。早在出發(fā)之前,她們就從老師地方得到了一條提示:不論真實水平如何,都必須讓場地內(nèi)的插班生晉級。 都是半大孩子,誰接受的了這樣的潛規(guī)則行為?她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給這來歷不明的插班生一點顏色瞧瞧。 站在她身側(cè)的一個女孩打量著旁人的神態(tài),在看到花勝竹的臉時,面上突然出現(xiàn)一點詫異。 簡短的語音結(jié)束后,她突然大喊道:“她在這里!” 花勝竹一驚,腳下條件反射地凝聚精神力,趁眾人還未反應(yīng)及時便竄到了人群中央唯一的空地——那座高臺上。 “她自己上去了!”離臺面最近的一位高個男孩第一個跳到臺上,身子一轉(zhuǎn),一個斗大的拳頭便向著花勝竹的面攻來。 她對于將精神力凝聚到肢體上的使用方法還不熟練,堪堪側(cè)過臉旁,只覺一道勁風刮的耳朵疼。 這么兇啊······花勝竹認命地嘆了口氣,將精神力凝聚在右手,對著不知何時從背后偷襲她的一道人影狠狠甩去! 那孩子沒料到花勝竹的感應(yīng)如此靈敏,結(jié)結(jié)實實地受了這一擊飛出場外。 “她會精神力外放!”人群里爆發(fā)出哄鬧聲,而站在花勝竹對面那名足足高出她兩個頭的男孩親眼看著同伴落敗,咬了咬牙,又一次舉著拳頭沖上。 花勝竹沒學(xué)過格斗,但是她卻是不躲不閃地以自己的手臂迎上去。只見臺上瘦小的女孩用這與身形完全不符的強大精神力,正面架住了對方的攻勢。透明的精神力在兩人接觸的這一點上流淌,花勝竹用力一推,加強輸出燒穿了他的微薄防護,在男孩手上留下一道傷痕。 男孩見自己完全拿她沒辦法,憤憤地瞪了她一眼,正打算繼續(xù)攻擊時,突然被人從后背拍了兩下。 “下去吧?!?/br> 花勝竹看著對方明明不情愿卻不得不聽從新上臺這人的命令離開高臺,將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凝聚在他身上,沒注意到下臺的人在臨走前又瞪了她一次,眼神兇得想殺人。 她和面前的男孩對視一眼,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尤為美麗,像是兩汪清澈的泉,吸引著人的注意力。 “我叫柳杏?!边@個孩子對著她微微一笑,開口自我介紹道,“你不認識我沒關(guān)系,但是我認識你。” 花勝竹一愣,反問道:“你也是長天星人?” 男孩卻不再說話,一下直拳朝著她的正面招呼。 花勝竹腳下一扭,向后折腰避開他的拳峰。只是她的精神力雖然感應(yīng)到了,卻比不上對方變招的速度,柳杏在被躲開的一瞬改變招式,另一只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她的腰腹中央。 花勝竹沒料到對方的武術(shù)如此精煉,被打得向后倒退數(shù)步,勉強在高臺邊緣停住。 她咬了咬牙,強行忍耐著肚子的疼痛,在面前凝結(jié)出六邊形的防護盾。 看來rou搏是不行了······長天星好像沒有姓柳的人家啊······花勝竹腦中滑過一連串的人名,同時兩眼緊緊盯著對方的手腳,提防著他的進攻。 柳杏目光中閃過一道光,他雙手成掌,以劈山之勢落下,每一道手印都扎實得按在她身前同一位置。不僅力道極強,還飛快交替著,在空中舞出道道殘影。 花勝竹集中注意力調(diào)動全部精神力防御,感受著腦海中能量得逐步下滑,焦急地想找個解決辦法。 兩人溢散的精神力從臺上朝兩邊擴散,給圍觀者造成同等壓力。 “不愧是柳杏,果然只有機甲師才能對付機甲師······” “別給他臉上貼金了,連比自己小的人都打不過,還僵持到現(xiàn)在,他也不怎么樣啊!” 聽到這句帶著酸味的話,不用看就知道是扎克說的,誰也沒搭理他。 剛剛被柳杏喊下臺的男孩就是扎克,在入學(xué)一年的每一場考試中,都被柳杏牢牢按在地上摩擦過,因而結(jié)下深深的仇怨。 本想一雪前恥卻沒想到自己都打不過一個小女孩,他低下頭,眼里是藏不住的兇狠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