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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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邦歷4196年,首都星。 在她從外星域晃蕩過一圈回到首都星以后,薛流光變得更黏她了。 只有兩人的房間里,男人長發(fā)披散,綢緞般的發(fā)絲盤繞于胸前,勾勒出姣好的軀體線條,端是一副妖魅成精。 花嫣一邊想著,一邊唾棄自己的定性之差。原本她還有話要和他說呢······怎么才幾分鐘就又被誘惑了?連衣服都被······ 面前的男子雖形貌優(yōu)雅至極,但這不影響他雙手托著花嫣赤裸的大腿,完全沒有被她的體重累到的樣子,嘴上念叨著句句軟糯情話,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一段時間不見,功力似乎又深厚幾分:“嫣嫣,多看看我啊~” 花嫣向來對他的撒嬌沒有一點抵抗力,早就忘記本來要說的話,遷就地伏在他身上,輕啄嘴唇。 女人上半身不著寸縷,雪白細膩的皮膚養(yǎng)得極好,棕色的頭發(fā)散在胸前,與他黑色的長發(fā)纏繞卷曲,不分你我。 男人微微挺腰,用自己憋得生疼的rou莖輕輕搓著花朵之間的縫隙,輕松找到那處略硬的核心。 guitou上方的小孔點點戳弄著陰蒂,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勾著,牽動起花嫣的心緒。 她似乎被磨的難以忍受情欲,主動轉(zhuǎn)開臉,并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哦我最親愛的嫣嫣······”薛流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變得多么溫馨,確定親愛的女孩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他的進入,便不客氣地向上用力,頂開黏膩濕潤的花瓣,擠進那處甬道里。 “我好想你!” 花嫣輕輕地哼了一下,對他而言,無疑是至上的春藥。 她可能不知道,在roubang進來以后她的聲音都變了。 花嫣兩只手抱著他的脖頸,柔若無骨的身子隨著動作起起伏伏。 薛流光就著女上男下的姿勢用力頂弄了好幾十下,手上一用力便上下倒轉(zhuǎn)?;ǘ涫艿綌D壓,自覺分泌出更多的蜜水,欲拒還迎般一邊收縮著吸著巨物,一邊試圖把它向外擠出身體。 臥室頂燈照耀下,赤裸的花嫣心知自己已然被對方完全看光,即使不是第一次這樣,她還是害羞地抓過一旁的被子。 男人的大掌握著她的大腿,一下一下地向更深的rou壁褶皺擠去。 動作的縫隙間,他抬手擦去額頭將落未落的汗水,笑道:“寶貝,別憋著——” 一邊說著,他控制著roubang狠狠向內(nèi)頂了一下。 花嫣原本半瞇著的眼睛瞬間睜圓,喉嚨間溢出一道微弱的呻吟。 “叫出來,我喜歡你的聲音?!备惺苤岸讼萑肽悄避浿?,薛流光饜足地瞇起眼睛,腰胯緊繃著維持著頻率,還有心思伸出舌尖愛惜地舔動她胸前的花蕊。 花嫣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名為情欲的桌子上的一座即將崩垮的積木,而他的這些細微動作就像是在搖搖欲墜的積木上放上了最后一塊,徹底摧毀了理智和欲望間的平衡。 她嗚咽著想把什么蓋在臉上,遮住那一滴生理性淚水,手卻在高潮的沖擊下痙攣,都捏不住被角。 薛流光感受著手下愛人發(fā)燙的肌膚,向來溫柔的桃花眼里充斥著桀驁霸道的愛意。 每動一下他都能感受到rou壁的抽搐,刺激著他的精關(guān)。 “啊哈···嫣嫣,嫣嫣······”男人身體前傾,把花嫣的腿幾乎對折至她的身體上方,就著這個姿勢射了出來。 這一刻,他才終于有了實感:花嫣就在他的懷里。 身上人遲遲沒有退出的roubang灼燒著她的內(nèi)壁,花嫣雙手環(huán)住他的肩膀,像是猜到他的想法一般,輕輕地拍了拍。 良久,他才從嗓子里憋出一句不仔細聽都聽不見的話:“·······我好害怕······” 一邊說著,薛流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得知她被星盜劫走那刻的情緒一瞬間回到了他的胸膛里。 男人上揚的眼尾千載難逢得彎垂下來,水汽升騰,如同初春含苞欲放的桃枝掛上的幾滴露水,招人憐愛。 他如何能不怕;謝銘釧是誰?那可是執(zhí)政官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那一群無惡不作的星盜奉謝銘釧為首,就是有了世界上最大的靠山。 哪怕他名字后面跟著的花紅數(shù)額已經(jīng)超過普通居住星一年的財政收入,卻還是沒多少軍方力量下場圍捕就能看出來這身份的含金量。而且據(jù)他所知,有些地區(qū)都沒把謝銘釧列入懸賞名單。 怒氣和怨懟涌上心頭,薛流光秀美的眉毛壓不住地湊在一起,他將頭埋在她的側(cè)頸,不愿意讓女朋友看到自己這一瞬間表情的失控。 他并不打算讓懷里的人知道,在一直收不到她消息的頭幾天,他過得有多么渾噩。 他赤腳坐在空蕩的院子里,看著面前東倒西歪的酒瓶。有一瞬間,他甚至想沖到宏宇公司總部,沖進董事長的辦公室里,以命相逼jiejie對謝家出手;可下一刻,回籠的理智席卷而來,說服他星盜的行為邏輯和常人不同,才摁住諸如此的種種不理智想法。 薛家這位出了名的不務(wù)正業(yè)的少爺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一夜之間變了個人。 即使后來花嫣拿回光腦,親自和他發(fā)消息解釋謝銘釧并不會傷害她——但那時已經(jīng)半個月整整十五天沒見到女朋友的薛流光,已經(jīng)不敢相信所有人的話了。 如果嫣嫣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花嫣靜靜地躺在床上,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像是無聲安慰。 兩人高潮過后的汗水黏在一起,不分你我地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他為什么這么害怕呢?是因為發(fā)現(xiàn)原來世界上還有人能搶走她嗎? 可是相比謝銘釧,他做的事情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啊。 她目光虛焦,游離在天花板上的頂燈周圍。 現(xiàn)在,他又逃到哪去了呢? ———————— 該原著片段出自時間節(jié)點:常曦出馬從謝銘釧手里救回花嫣,薛少失而復(fù)得女友情緒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