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h,小媽,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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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正是最合適的溫度。柏莎脫掉了身上的衣裙,走進浴缸里,沉進溫暖的池水。 她挑了最香的那款沐浴露,玫瑰味的,涂抹在身體上,細(xì)細(xì)擦拭著,不放過任何角落。浴室里的水蒸氣,讓她感到放松,但她并不想在沐浴上花太多時間。 沖干凈身體后,她換上了一條酒紅色的絲質(zhì)吊帶睡衣,走進了臥室。 斐穿著白色的睡裙,仍坐在輪椅上,手里拿著厚厚的一本書,她才讀到三分之一。柏莎還沒走近,她就聞見了對方身上,沐浴過后的芬芳。于是將那本書合起來,放到了一邊。 “斐……要我扶你到床上嗎?”柏莎走到了她跟前,憐愛地吻了吻斐淺金色的卷發(fā)。 “不用,母親。我想看著你?!膘程?,撫摸著柏莎的臉頰,湖藍(lán)色的眸子倒映著她的模樣。 “好……”柏莎理解了斐的意思,不禁咬住了下唇,抬手覆在斐的手上。這孩子……手指總是涼的,她有些心疼。 斐有著長長的睫毛,那些睫毛,也和她的發(fā)色一樣,很淺。她的皮膚雪白,臉上極少有血色,坐在那里時,就像精致的瓷娃娃。 柏莎戀戀不舍地,坐到了床上。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斐的臉上,眼神熱切。在斐如水般的凝視中,她緩緩把睡衣的肩帶扯下去,絲質(zhì)睡衣滑落,露出她挺翹的雙乳。雖然她已經(jīng)年近四十,但皮膚依然緊致白皙。僅僅是被看著,她的身體就火熱起來。 被那樣,潔白得像天使一樣的女兒看著。 柏莎抬手,捧起了自己的柔軟,虔誠地看著斐,揉捏起來,像是要把自己,獻祭給真神。她的指甲涂成了紅色,落在白雪一樣的雙峰上,就是凌雪盛放的梅。 rutou也在旖旎風(fēng)光下,在雪中抬了頭。 柏莎按住那對模樣下流的rutou,輕輕一揉,她的下腹便如同被電流穿過,緊了一緊。那些電流流竄到全身,激得她下體酥癢。 她虔誠的雙眼,也在這時候,染上了渾濁。 “啊……斐……”她呼喚著女兒,手上的力度悄悄加大,本就硬挺的rutou,現(xiàn)在立得更高。乳rou也被她自己玩弄成各種形狀,這一切,都被斐盡收眼底。 “母親,這樣還不夠。”斐看著柏莎漸漸yin蕩起來的模樣,說道。 柏莎聞言,立馬掀開了腿上的睡裙,露出她毫無遮擋的下體。雙腿分開時,成熟女人的陰戶,毫無保留地陳列在斐的面前。她難耐的伸手去撫慰,每每刺激到洞口,她的yinchun便會發(fā)顫。 “慢一點,母親。還不夠濕?!膘陈龡l斯理地控制著輪椅,移動到床頭柜前,在抽屜里,拿出一件模樣有些猙獰的情趣玩具。 那是一個震動棒,棒身上有不規(guī)則的凸起,尺寸十分驚人,和斐纖細(xì)的手形成強烈對比。 “母親,我想看您,吃下這個?!膘持晃⑿χ?,看著柏莎意亂情迷的臉,將那根可怕的震動棒,送到柏莎身前。 柏莎顫抖著手接過,打開了震動棒的開關(guān),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震動棒的頂端,舌頭在冠頭繞了一圈,被震得酥麻,隨后她又拿那根猙獰的棒子,去刺激她腫脹的rutou。 “啊~”接觸皮膚的一瞬間,她媚叫出聲,雙眼濕潤地看著斐,就像在邀功,問女兒,她做得好不好一樣。 她不會拒絕女兒的要求。 兩邊rutou都被照顧過后,她充血的陰部也掛起了晶瑩。咖色卷發(fā)凌亂地貼在臉上,更顯得她風(fēng)情萬種。平日里透著銳氣的臉,也在斐的眼下,收起了鋒芒。 胸口因呼吸而起伏,斐抬手,撫摸過柏莎的肋骨和腹部,又在她的肚臍處徘徊,最后停在了她的xue口。整個過程,柏莎都享受地閉上了眼,睫毛顫動著,挺著身子,貪戀著斐手指的柔軟。 斐的觸摸,勝過一切玩具的撫慰。 摸到了濕熱的愛液,斐才滿意地抽離,屬于柏莎的情欲,在斐泛白的指節(jié)上,留下歡愛的痕跡。 斐的手指離開后,柏莎只覺得好不容易填起來的舒爽又落了空,下身開始不滿,她睜眼,眼角越發(fā)濕潤,喉間也越發(fā)干澀,那根可怕的震動棒,被她拿起,對準(zhǔn)了yin蕩的xue口。 “斐……插進來……”她失神地喊著,想象著身下的異物,是由斐在cao控。 冠頭擠進她的濕潤洞xue,由于震動的頻率太快,才剛?cè)M去一點,柏莎的xiaoxue便收縮起來,差一點丟了身。 “呃啊……啊……斐……”她一遍遍喚著斐的名字,即使眼中斐的臉漸漸變得模糊,她也強睜著眼睛,熱切注視著斐。 她一塵不染,星辰一樣的斐。 異物已被她熾熱的xiaoxue,吞進去一半。她被震得直不起身子,但為了讓斐看見她這副春水泛濫的模樣,柏莎極力地抬起腰臀。 yin液順著棒身流下,打濕了她那條酒紅色的絲質(zhì)睡裙。進得越深,那片濕潤便越大。她清楚地感受到,震動棒上的凸起,正一點一點地碾過她的內(nèi)壁。 xuerou被碩大的棒身撐開,大力地吸絞,進到深處,愈發(fā)地緊,酥麻中帶著痛感,柏莎皺著眉,眼淚從眼角流下,即使含著痛,她也不停下,直到那異物的冠頭,頂撞到她的宮口,再進不去了。 “哈……斐……全部都進去了……”柏莎含著淚,對斐說道。 “做的好,母親。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高潮。請把它抽出來。”斐那白得有些病態(tài)的臉上,逐漸有了血色。 柏莎照做。棒身過于粗大,連抽出來,都有些費力,抽出的部分,沾上了粘稠的白漿,昭示著主人的yin欲。 “斐……”盡管下身空虛極了,她還是起身,盡顯媚態(tài)與風(fēng)情,狐貍眼中裝滿了愛意,望著斐,等著她下一步指示。 斐只伸手輕輕一推,柏莎就倒了下去,如同一支盛放的紅玫瑰,開在了風(fēng)雪中。斐低頭,吻住了柏莎的玫瑰叢。她就連私處,都帶著玫瑰的香氣。 斐的吻是扇著翅膀的蝴蝶,輕柔地穿過花叢。她的吮吸,像嬰兒吮吸母乳,雖沒有復(fù)雜的技巧,卻足以讓身下人抓緊床單。 柏莎陷入瘋狂的想象。若是斐,是她的女兒,那么她就會從這里,把她生下來。 “??!啊……”背德感充斥了她的腦海,刺激著她的感官,輕易把她推上了高潮。然而情事沒這么輕易結(jié)束,在斐不停歇地吮吸中,她潮吹了。 像失禁一般,灼熱的液體,噴灑了出來,射到斐那泛著潮紅的臉上,和淺金色頭發(fā)上。柏莎雙眼緊閉,失聲長吟。 半晌,斐才抬起頭。玫瑰味的汁液掛在她的鼻尖。 “辛苦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