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衷腸下(微h)2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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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與康父心中本有千言萬語要對女兒說,卻不知如何才能說出口。 且如今女兒身份不同,是無比尊貴的貴妃娘娘,周遭都是內(nèi)監(jiān)、宮人侯著,他們更是有口難言。 “阿爹,你怎么胖了這么多……”康玉儀先笑著開了口,嗓音卻帶著nongnong的鼻音。 “還有阿娘……”她鼻尖發(fā)酸,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康玉儀很想撲進(jìn)爹娘的懷中痛哭一場,跟他們傾訴她這幾日莫名其妙成為貴妃后,心中的無措與惶恐。 可偏偏想到昨夜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記憶。 母親周氏居然為了讓她當(dāng)王府表公子的妾,不與她商量就給她下了烈性春藥,關(guān)在偏僻的院落里。 如果那日她沒有設(shè)法逃離,亦或是沒能順利進(jìn)到世子的房中,被yin邪可怕的男子遇見了,豈不是…… 心里好似吃了黃連一般苦澀,萬般委屈與悲憤交加洶涌。 康父見女兒如此,心疼不已,又不知怎么安慰才好,只能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周氏這些年不是沒怨過。 這狠心的玉兒!爹娘百般呵護(hù)嬌養(yǎng)到了十六歲,一成了世子殿下的侍妾后,竟無緣無故地,再也不與爹娘往來了! 如今時隔多年見著人了,又見她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心里的怨與恨瞬間煙消云散。 “貴妃娘娘,最近幾年在宮里的日子過得可好?”康父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問道。 “阿爹還是喚我玉兒吧!我聽不得你們這樣……”康玉儀扁著小嘴不滿道。 她這幾日聽多了旁人稱她貴妃娘娘,并無不適應(yīng),可現(xiàn)下聽見爹娘如此恭敬有加,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好好,玉兒玉兒,阿爹的乖女!”康父說著說著,白胖的大臉淚如雨下。 周氏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坐在軟榻上的大皇子忽然朝著康玉儀揮舞著小手,咿呀咿呀、嘰里呱啦說著什么。 康玉儀心底一軟,抬手擦了擦淚水,走上前去抓住了他rou嘟嘟的可愛小手搖了搖。 小胖團(tuán)子終于得到她的回應(yīng),水靈靈的大眼睛瞬間更亮了,兩只小rou手舉得高高的,又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無人能懂的“嬰語”。 一旁的乳母見貴妃雖雙眸泛紅,但并無不喜,大著膽子說:“貴妃娘娘,小殿下這是想要您抱一抱他呢!” 康玉儀聽了就伸手將這撒嬌求抱的小胖團(tuán)子抱了起來。 大皇子的身子骨隨了皇帝,很是壯實(shí),素日胃口也好,比同齡的孩子沉不少,康玉儀抱著有些吃力。 康父與周氏亦忍不住湊上前去,這可是他們夫妻倆的親外孫,怎么看怎么喜歡。 小胖團(tuán)子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咧著小嘴笑,時不時在母親香香軟軟的懷了蹭一蹭。 但沒一會兒他就一副困極的模樣,睡眼惺忪,毛茸茸的小腦袋搭在康玉儀的胸口,昏昏欲睡。 平日這會子早過了大皇子的午睡時分了,只不過見了心心念念的親娘,大皇子格外精神抖擻,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 乳母見狀及時從貴妃手里接過孩子,抱到了里頭的軟床上。 在仁壽宮本該向皇太后問安再離開的,但皇太后仍然稱病不見外客,她們只好直接跨出了仁壽宮的大門。 經(jīng)過一道空曠無人的長街時,康玉儀屏退了近身服侍的紫蘇與青竹一干人等,與周氏、康父三人獨(dú)處。 康玉儀遲疑了須臾,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阿娘,七年前,你是不是曾經(jīng)想讓我給表公子做妾?” “???什么表公子?”周氏云里霧里的,沒聽懂她的話。 “就是……皇太后的母家內(nèi)侄,當(dāng)年時常在秦王府小住的那位表公子。”康玉儀抿了抿唇。 已經(jīng)離開秦王府許多年了,年過四十的周氏早已記不清當(dāng)年的人和事,聽她這么一說才想起有這么個人。 “原來是崔家來的表公子?!敝苁虾苁悄?,當(dāng)即慍怒道:“你是說,我想讓你給他做妾?這說的什么胡話,根本沒有的事!” 周氏脾氣潑辣,這會子被無緣無故冤枉,都顧不得女兒如今身為貴妃了。 康玉儀板著小臉繼續(xù)追問:“當(dāng)年阿娘不是接受了表公子的提親嗎?” 周氏見她不信,氣急了,信誓旦旦道:“我從頭到尾一直想的都是讓你當(dāng)世子的妾,哪有什么表公子的事!” 康玉儀猛地呼吸一滯,見母親的話不似假的,心中很是震撼。 難不成是廖靜儀自作主張害她?還是……那個傳說中的表公子? 深夜,露華宮的寢殿內(nèi)。 康玉儀怔怔地望著紫檀木架子床那雕刻了龍鳳呈祥紋的床頂,不斷回憶著白天與母親周氏的對話。 今天發(fā)生了許多事,身心本該疲憊至極,但偏偏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 在床外側(cè)的皇帝一向覺淺,雖雙眼緊閉,呼吸平穩(wěn),但因她這番動靜并未入睡。 康玉儀忽然心下一動,微微坐起身來。 她可從來沒有近距離仔細(xì)瞧過世子殿下,也就是現(xiàn)在的皇帝陛下的臉。 從前在秦王府時,是被他的冷肅威嚴(yán)所震懾。 最近幾日,得知他成了當(dāng)今圣上,更不敢直視天子龍顏。 只見他的眉毛濃密而不雜亂,眉尾上揚(yáng),斜飛入鬢,是極為標(biāo)準(zhǔn)的劍眉,鼻梁高而挺,嘴唇偏薄,是很好看的形狀。 被這道熱切的目光注視著,皇帝驟然睜眼,正好對上她那雙清澈靈動的杏眸,一時間竟微微失神。 康玉儀偷窺被人逮個正著,只好尷尬地訕笑了下,心虛地躺下并翻了個身。 皇帝可不會放過她,手疾眼快地一把就將人攬進(jìn)自己懷里,薄唇緊貼在她瑩潤小巧的耳朵旁:“怎么不睡,嗯?” 康玉儀稍微掙扎了兩下,但皇帝常年習(xí)武,力氣大的驚人,平日能輕松拉開十力的弓,豈是她這小胳膊小腿能掙得開的。 皇帝炙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暗啞:“這會子睡不著,是想要了?” “不……不是!”康玉儀被他這話嚇得心肝直顫,白皙的臉頰瞬間染上緋紅。 自發(fā)覺她的異常以來,皇帝已幾天沒有真槍實(shí)戰(zhàn)地發(fā)泄過了。 如今軟玉溫香在懷,欲念迅速膨脹,身下已經(jīng)脹得老高,硬邦邦地抵在康玉儀的股間。 皇帝張嘴含住了她滑嫩如玉珠的耳垂,輕輕吮弄著。 視線逐漸往下,灼灼目光觸及那對豐盈飽滿、鼓鼓囊囊的酥胸時,他的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滾動了兩下。 皇帝極有耐心、細(xì)細(xì)密密地親著她纖細(xì)修長的玉頸,又順勢往下,在她精致鎖骨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不是……”康玉儀身子極其敏感,只受了這幾下動作,身下細(xì)處就開始沁出潺潺蜜水了。 隔著薄如蟬翼的褻衣,皇帝埋首咬住了她紅艷艷的乳尖,兩邊都不放過,輪流吮吸疼愛著。 被口水濡濕的單薄褻衣瞬間變得透明,又好似隔著一層霧,顫顫巍巍的紅梅,隱隱約約的愈發(fā)誘人了。 皇帝大手往下探,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她已經(jīng)濡濕透了的褻褲,輕笑了一聲。 康玉儀被他這輕笑弄得羞赧不已,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羞處很不爭氣地再次涌出一大股蜜液。 “乖乖,你喜歡的,你從前最喜歡朕吃你這兒了……”皇帝怕嚇著她,從來只做不說的他,竟也學(xué)會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