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乳汁自產自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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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風和狂雪同時襲來, 嗚嗚呼呼地不停狂吹猛嘯,沿途房屋門窗都被刮得砰砰直響。 而昔日的鎮(zhèn)國大將軍許胤正銬著手銬,與尋常犯人相比,也只是衣著更光鮮一些。 其余待遇與吃住都與同行的犯人一模一樣。 但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許胤雙目呆滯無神,仿佛是個睜眼瞎。 如今這批人正冒著風雪被押往本朝最著名的流放地尚陽堡而去。 許胤滿臉胡子拉碴,蓬頭垢面,饑寒交迫地走著怎么都走不完的路,心中懊悔不已。 他的姑祖母惠太妃謀害太皇太后與皇嗣的事與他確實毫無干系,但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 他們鎮(zhèn)國大將軍府又確實是惠太妃的母家,謀害太皇太后與皇嗣更是滔天大罪。 若非先祖功勞顯赫,誅九族都算輕的,如今只抄沒家產,流放男丁已是輕的。 可他最為追悔莫及的,竟是那日擅闖御書房的事。 時間回到幾日前,內監(jiān)大總管與錦衣衛(wèi)指揮使帶領大批禁衛(wèi)到鎮(zhèn)國大將軍府抄家。 許胤這個家主雖生得矮小精悍,但看著大批禁衛(wèi)在府中翻箱倒柜也心有余而立不足。 電光火石之間,他忽然想出了個主意來。 家中的幾個庶妹都生得一副好相貌,若能送入宮中,隨便哪個得到圣寵,說不準他流放尚陽堡之事都能免了。 許胤將最后私藏的千兩銀票塞進了內監(jiān)大總管的袖中,低三下四央求對方把他的幾個庶妹帶入宮中,哪怕做宮女也好。 內監(jiān)大總管心安理得收下銀票,但卻只嗤笑了一聲,好整以暇地望著這個昔日的鎮(zhèn)國大將軍。 “人呢,咱家是不會帶入宮的,但既然收下了您的銀票,咱家倒是可以告訴您個事兒?!?/br> 內監(jiān)大總管再無素日笑吟吟的慈祥模樣,語氣滿含譏諷。 “那日您擅闖御書房,可是驚著咱們皇后娘娘了,否則圣上怎會讓您流放千里,永遠不得歸京?” 許胤微微一愣,“什么皇后娘娘,那日在御書房里的不是……”圣上偷藏的美人? 后半句他沒敢說出口。 內監(jiān)大總管又笑了:“自然是當今皇后娘娘,除了皇后娘娘還能是誰?” 當今圣上身邊連個宮女都沒有的,據(jù)說當初潛邸之時亦從無婢女服侍。 唯一能近身與圣上接觸的女子,可不就當今皇后娘娘康氏一人? 許胤當即大驚失色,心中駭然,雙腿好似灌鉛一般挪不動。 那日闖入御書房后,他竟還說了什么“偷香竊玉”的話,言語之間多有不敬。 甚至還癡癡地盯著當時的貴妃、如今皇后的背影出神…… 與此同時,皇宮的露華宮內。 剛用過午膳的康玉儀尚無困倦之意,便斜靠在金絲楠木軟榻上看起今天內務府呈上來的宮份賬目。 皇帝將她攬入懷中親了親,低聲笑道:“皇后娘娘如今倒是忙得很?!?/br> 康玉儀搖晃著要躲開他落在玉頸上密密麻麻的吻,嬌嗔道:“臣妾只是好奇每日宮中的開銷罷了,陛下若覺得不妥,臣妾不看就是了?!?/br> 近來康玉儀的脾性確實越來越大了,再往前幾個月,她哪里敢這般直言頂嘴。 “皇后正位中宮,是內廷之主,事事自然全憑你做主。” 皇帝神色自若說著話,手上動作卻不老實,將人攬緊在懷中,大手卻覆在飽滿豐潤的嬌臀上揉捏著。 方才康玉儀在午膳之前就漲奶漲得難受,索性自己悄悄擠了。 只她沒想到,用手擠居然比被皇帝吸還要疼上不少。 雪白渾圓的乳rou被她自個兒的手抓得一片紅痕,看起來很是駭人。 康玉儀不知,皇帝在她連續(xù)兩次懷胎漲奶,都已經吸奶吸出了經驗、吸出了門道來,自然知曉嘴上如何用巧勁才弄不疼她。 皇帝忽然便皺著眉,沉聲問她方才擠出的奶水是怎么處置了。 他可不愿被旁人聞見她香甜乳汁的滋味。 康玉儀雙頰瞬時染上潮紅,支支吾吾、嘟嘟囔囔的,就是說不出口。 皇帝見她這般,眉頭擰得更緊了便:“讓宮女去倒了?” 康玉儀搖了搖頭,羞赧得臉上好似要滴血一般。 就在她羞躁不已之際,皇帝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時探入了她單薄的素縐緞褻褲內。 粗糲指尖不緊不慢、不輕不重地撥了撥她最為敏感的小花蒂,嫩xue瞬間就被刺激得沁出汁水來。 “嗯……”康玉儀被弄得猝不及防,孕期本就敏感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了,像沒骨頭似的靠在男人懷里。 偏偏那指尖揉捏花蒂的動作很是慢條斯理的,如同隔靴搔癢,只撩撥卻不緩解她的難耐。 曖昧的“嗞嗞”水聲越來越明顯,花xue不斷涌出滑膩的蜜液來,澆灌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上,單薄的褻褲也早已濕噠噠的。 皇帝微微粗喘的熱氣噴灑在康玉儀的耳邊:“擠出的奶水究竟是如何處置的,嗯?” 康玉儀嬌喘吁吁,但仍搖頭不愿告訴眼前這個壞心眼的男人。 皇帝見狀,劍眉輕挑,隨即俯下身去將她的褻褲褪下。 一邊用熱切的目光凝著白嫩嫩、rou嘟嘟的花戶,與紅艷艷、濕噠噠的花xue,一邊用手撥弄著顫顫巍巍充血的花蒂。 康玉儀被他這火熱的視線刺激得本就細小的xue口一縮一縮的,吐出更大一股清甜的汁水來了。 “若坦白了奶水是如何處理的,朕便幫你吃一吃這兒?!被实勐曇羲粏〉貌幌裨挘讣饫^續(xù)不輕不重撥弄著可憐的花蒂。 康玉儀如螞蟻啃噬般難耐極了,很想他手上的動作重一些、再重一些…… 又過了片刻,她實在難耐到了極點,才嬌滴滴、羞怯怯地小聲道:“是臣妾自己喝下了……” 這些日子來見他每每吸乳都不知饜足一般,康玉儀實在好奇究竟是什么個滋味…… 皇帝瞳孔猛地一縮,他確實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想象著她飲下自己產出的香甜乳汁的畫面,皇帝身下原本就勃發(fā)豎起的陽物更是脹大了一大圈,更是雄偉壯觀了。 皇帝當即低頭含住了她水光瀲滟的蜜xue,用力貪婪地吮吸了起來,仿佛要將她方才自己飲下的奶水從香xue再吸出吞下…… 康玉儀嬌喘連連,哼哼唧唧地呻吟著,被粗糲指尖揉捏與舌頭舔舐的快慰不斷沖刷著敏感的神經。 她雙手往后撐著,高高隆起的孕肚擋住了她的視線,根本看不到男人是如何是如何熱切地吃著她的羞處。 只好在心中暗暗罵著,這人是不是要把她的水,不論奶水還是身下的水都吸干了才罷休…… 待康玉儀到達頂端,又緩了莫約過了半個時辰,皇帝才調整內息壓下躁動的欲念,重新去了昭明宮勤政殿處理政事。 接連喝了幾小壺溫茶的康玉儀,終于靜下心來重新算起手中炭例賬目。 算著算著,滿心困惑不解。 黑炭也罷,皇宮上下宮人、內監(jiān)眾多,各宮殿燒地龍也是用黑炭的,一日使用上萬斤不算稀奇。 可這紅蘿炭,是只有主子才能使用的,還是放在火盆里燒的,一日怎會花費上千斤? 按照宮規(guī)紅蘿炭的定例:皇太后一日四十斤;皇帝三十斤;皇后三十斤;皇子、公主二十斤;貴妃十五斤;妃十斤;貴嬪八斤;嬪五斤。 貴人及以下不分配紅蘿炭,只有黑炭。 雖說康玉儀如今懷著身孕添了不少炭,大皇子處也是也是添了些,但宮中主子少,一日下來頂多花費個兩百斤罷了! 康玉儀當即就命人將內務府營造司炭庫的主事喊來問話。 而負責炭庫的主事宋頻聽聞了皇后傳喚他的原因,心中卻很是不以為然。 這皇后康氏不過是個奴籍出身的婢女,聽說大字不識幾個,也敢過問他手底下的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