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x明雪(六)(h)有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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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殿下不可!”明雪大驚失色。 她下意識并攏一雙纖細玉腿,卻夾住了俊朗少年的腦袋。 皇太子怒目圓睜,反手就掐著她渾圓的玉臀剝得更開,愈發(fā)兇狠地張口含吮了起來。 大紅色云緞褻褲被撕開了一道極大的裂縫,一朵嫩生生、水亮亮的幽花盡數(shù)袒露。 微微隆起的花阜光潔無瑕,兩瓣rou嘟嘟的花唇內(nèi)藏著一片嫣紅的誘人春光。 方才幾番兩唇纏綿熱吻,與被guntang硬物隔著褻褲的頂蹭,細處早已淌出涓涓細流。 如今再被這般肆意貪婪地含吃,窄小細嫩的蜜xue更是傾瀉出大股大股的香甜蜜液來。 男人溫熱的唇舌在花縫內(nèi)外瘋狂含吮舔舐,撩撥得少女不斷被一波接著一波的酥麻癢意侵襲。 “嗯……啊……”明雪被吮吻得渾身力氣都好像被抽干了,只能滿面潮紅地靠在小榻的軟枕上嬌喘吁吁。 同樣初經(jīng)人事的皇太子下口無任何技巧,只是發(fā)泄怒意般一通胡亂使力吮弄舔含,吃得咂咂作響。 又見那顫顫巍巍腫起的小花核實在可憐兮兮的,便猛地張口含住一吮—— “??!”被陌生快意沖擊的明雪不由地驚呼出聲來。 杭緞白襪下一雙圓潤白嫩的玉足都被刺激得緊緊縮起來了。 端莊典雅的元寶髻上,今晨連疾走都紋絲不動的鳳釵珠串,這會子因少女嬌軀發(fā)顫而不斷搖搖晃晃的。 東宮寢殿內(nèi)的鎏金西洋鐘忽然“滴答滴答”響,竟是不知不覺已到了正午時分。 皇太子戀戀不舍地松了口,卻仍將人緊緊抱在懷中。 “明雪jiejie方才說什么,嗯?”他氣息未平,重新又問了一遍,眼角紅紅的。 明雪搖搖頭,淚眼朦朧。 被一番折騰后,她已深知太子不喜聽那等“賢明大度”的話,也不敢再提。 英氣俊朗的少年眉目陰郁,薄唇仍繃得緊緊的。 胯間guntang碩大的rou莖緊緊嵌在濕漉漉的花縫上磨蹭。 “明雪jiejie,日后別再讓孤聽到這等話。”皇太子一字一頓,冷聲威脅。 他鮮少在人后如此自稱,可見確然惱極。 話音剛落,那熱騰騰的硬物貫穿濕糯的xue眼長驅直入,一鼓作氣惡狠狠頂入甬道最深處。 “嗯……”驟然被填滿,酸酸脹脹的,明雪有些不適應。 所幸方才被幾番舔含,羞處早已濕透,否則還真吃不消這般龐然大物的入侵。 太子咬牙切齒地大開大合挺身律動,飛速而兇狠地瘋狂貫穿著緊致窄小的嫩xue。 曖昧yin靡的水聲與rou體撞擊的“啪嗒啪嗒”聲不斷加重、加快。 他猩紅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身下少女濕漉漉的眼眸,似乎要狠盯穿到她的心底去。 明雪心口直顫,原本噙在眼眶的淚珠瞬間大顆大顆滑落。 被盤得一絲不茍的元寶髻漸漸散亂,銜珠鳳釵也早不知掉到哪兒去了。 青梅竹馬十余年,明雪頭一次見這般盛怒的皇太子。 甚至,她也壓根兒不懂他怒從何來…… 嫁入東宮前,她的祖父蕭太傅便多次對她耳提面命—— 堂堂東宮皇太子,一國儲君,必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的。 從古至今,先帝與當今圣上這般專情的,只是極少數(shù),切不可因此心存幻想! 見身下小女人美目渙散,嫩滑的xuerou卻不斷收縮痙攣起來,皇太子險些被絞射。 又是一陣發(fā)狠般的律動抽插,他才悶哼著死死抵在甬道深處噴射出guntang濃稠的白濁陽精…… 從這日后,東宮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雖夜夜同床共枕,敦倫合歡之事亦未曾斷下,但卻仿佛隱隱多了一絲隔閡。 早在大婚次日叩拜帝后之時,皇后便讓太子妃無須每日晨昏定省。 只需每個月初一、十五前來露華宮點個卯即可。 皇太后崔氏早在三年多前抑郁而終。 如今內(nèi)廷命婦中,太子妃明雪頭頂上就只有皇后康氏這一位婆母了。 今兒正逢十五,明雪如往常般早早醒來伺候太子更衣洗漱,隨后便要前往露華宮。 自東宮大婚后,圣上便親下諭旨令長子每日旁聽早晨朝會。 皇太子匆忙離開前,不忘意有所指地點撥了幾句—— “太子妃平日也該向母后討教討教為妻之道才是?!?/br> 明雪微微一怔,抬眸卻見眼前俊美無儔的少年耳尖紅紅的。 送走了太子后,明雪一路從東宮乘轎輦前往皇后所居的露華宮。 才下轎輦,正巧碰上了她自幼便情同姐妹的大公主李康寧。 大公主笑盈盈道:“嫂嫂來得太早了,母后這會子恐怕還沒醒來呢?!?/br> 前幾回前來問安,明雪亦是在殿內(nèi)等候了許久,才等到皇后醒來接見她。 明雪深覺茫然不解,壓低了聲音問道:“康寧meimei,母后每日清晨不必伺候父皇洗漱更衣嗎?為何……” “母后為何要伺候父皇?”大公主亦被問得一愣。 她自幼養(yǎng)在深宮,還真不知尋常夫婦是如何相處的。 在她的心中,人高馬大的父皇伺候母后還差不多,哪里能讓身嬌體貴的母后反過來伺候父皇? 明雪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的母親郡君李氏乃上一任臨淄郡王的孫女。 雖是皇族宗室女,但嫁入蕭家后卻是兢兢業(yè)業(yè)恪守為婦之道。 每日清晨親自伺候丈夫洗漱更衣,即便身體不適也從不落下一天。 明雪亦深以為然,嫁入東宮后,無論前一夜被折騰得多酸軟無力,都咬牙堅持。 即便皇太子讓她回去好生歇著,她也置若罔聞。 大公主并未多留,她還得去帝后特意開辟給她用以繪畫的翠微殿去。 一直到臨近午時,皇后康玉儀才起身簡略洗漱一番出來接見太子妃兒媳。 “兒臣參見母后?!泵餮┭?guī)蹈矩地行禮。 “不必多禮,久等了罷?”皇后莞爾笑道。 雖來得急并未涂抹脂粉,但她眼角眉梢間卻流露著難以言喻的柔媚嬌態(tài)。 婆媳二人之間自是一番你來我往的噓寒問暖。 就在即將告退回東宮前,明雪憶起太子早朝前的話。 她斟酌了半瞬,才鼓起勇氣啟唇道:“啟稟母后,今兒太子殿下曾讓兒臣向您討教討教為妻之道……” 說出了口,明雪才忽然意識到,太子所說是“為妻之道”,而非“為婦之道”。 一字之差,似乎天差地別。 聞言,皇后康玉儀眼神微閃,一時遲疑—— 她哪里有什么為妻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