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查房(H)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炮灰不能沒有戲份(快穿NPH)、小青性冷淡(百合)、快穿:心機(jī)女年下攻略之旅、欲女繪卷(nph)、穿成黃漫女主替身后{nph}、厲鬼自救計畫(NP)、楊柳枝(純百)(古百)、吃吃(兄妹)、隱殊、登高(gl 純百)
她故意將一撮硬毛刺入密閉的洞口旋轉(zhuǎn)了幾下,將他里里外外都刷得干干凈凈。反正是這個人自己要求得要直接些,而且他健壯的樣子根本用不著憐惜。 被刷得渾身通紅的五長老白嫩的面皮漲成了豬肝紅。聞千曲把他扔回床上,拿起一條浴巾在他身上抹了一把,還特意把他翻過來將小洞里的水也擦拭干凈。 手指裹著毛巾在他的后xue中轉(zhuǎn)動,一種奇異的快感從后庭中生出,脹大的roubang又硬了幾分。聞千曲冷笑了一聲,彈了彈roubang,這男人果然喜歡來硬的。 她拿起枕頭遮住了他的臉。 “你干嘛?”枕頭下傳出悶悶的聲音。 “看著你的臉我不行?!?/br> 想起這人那夜口口聲聲喊著什么楊皓哥哥,竟是把他當(dāng)做別人了,五長老氣不打一處來,枕頭布差點被他的牙磨碎。 聞千曲隨意清洗了一下,卸掉了臉上的易容,吹熄了蠟燭,跨坐上了五長老挺立的roubang。 guitou在花心上蹭了幾下,那夜銷魂的滋味重新席上二人心頭,她的花xue很快濕潤了起來。 五長老不清楚男女構(gòu)造的區(qū)別,只覺得身上男人的洞口格外綿軟,他心里惡心生理卻控制不住地興奮,guitou止不住地想往深處撞入,被那溫暖的甬道完全包裹。 下一刻聞千曲就滿足了他的生理需求,他的roubang被她一坐到底,緊緊地含在濕熱嬌嫩的花xue中。她催動內(nèi)力,花xue死死地絞住了roubang,每一寸都被用力地擠壓著,guitou更是被花心吸得變了形狀,馬眼被擠開,清液被持續(xù)擠壓出來。 剛情動就被這樣粗暴地刺激,五長老差點厥過去,口鼻被枕頭遮蓋住,大量濁氣聚集在胸腔里排不出去,劇烈起伏的胸肌吸引了聞千曲的目光,她伸出魔爪扭動著兩顆紅豆,重重地捻搓著。 極速暴起的情欲從四面八方而來,像張蛛網(wǎng)一樣將他纏繞其中,快要窒息。他這才明白直接來的后果,有些后悔拒絕了那人慢慢來的好意,但他的自尊不許他示弱。 “你這邪功到底怎么轉(zhuǎn)換內(nèi)力???”聞千曲嘗試了下,她似乎沒法把內(nèi)功匯集在花心上,實在想不出該怎么將他的內(nèi)力傳回。 她見他不答話,回憶了下那夜的情景,好像是在他射精之后內(nèi)力才傳到她身上的,她索性加大力度,騎坐在他的身上起伏著,夾得身下之人止不住地悶叫。 五長老不答不是不想說,實在是他也不太明白原理。那夜他渾身經(jīng)脈膨脹,找不到發(fā)泄的出口,射精后內(nèi)力隨之散出體外,他根本阻止不了。這功法是前左護(hù)法所創(chuàng),但他在一場大戰(zhàn)中失蹤。左護(hù)法留下的心訣中只提到此功只能以童子身修煉,并沒有說破身后怎么辦,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再試一次用同樣的方法把功力拿回。 聞千曲握住五長老的精囊,上下揉捏著,自從幾天前破身后,他的身體就越來越敏感,兩顆小球被捏住把玩,其中蓄積的jingye立時向上涌出。 “客官,小店里真沒有接待過你們說的那幾個人啊。”關(guān)鍵時刻,店小二的聲音突然在房門外響起。 “我親眼看到她們往這邊來的。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不在你這還能在哪?要是沒有,我們搜完自然會走。” 聽見大徒兒的聲音,五長老嚇得jingye又落回了精囊之中,要是讓徒兒看到他被個男人騎在身下,還不如死了算了。他身上那人卻絲毫不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還故意將他的兩顆小球涂滿yin液,順著他凸起的青筋撥弄地更快,搞得他又害怕又想要。 “客官,小店不容易,你們這樣搜查,嚇跑了客人,以后咱們還怎么開門做生意?”小二聲音拔高了幾度,像是故意提醒屋里的人。 “讓開!我看這屋子里有貓膩?!?/br> 咚地一聲,房門被直接踹開,火折子的亮光照了進(jìn)來。 與此同時,聞千曲挑起一條被子,落在了二人身上。 五長老有些慶幸臉上蓋了個枕頭。他咬住舌尖,要是這些逆徒敢挑開枕頭,他就立刻咬舌自盡。 聞千曲回頭看向門口,一雙美目中射出被人打擾的不快。鼓起的小山包還在不斷晃動著,被子也遮不住性器碰撞的yin靡聲。 這一幕落在魔教子弟眼中,讓他們?nèi)剪[了個紅臉。雖然都是童子雞,但這兩人在做什么顯而易見。大概是個正在寵幸侍郎的浮浪女,任人看著也不肯停止片刻。 聞千曲左手在五長老胸口畫著圈,右手捏著他腰上的軟rou,害得他差點把舌尖咬破,嗚嗚的聲音隔著枕頭傳了出來。 然而徒弟們根本不會把女子身下之人跟師父掛鉤。師父平日里威嚴(yán)得讓人不敢靠近,怎么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下任由她發(fā)泄,更不可能發(fā)出這種奇怪的聲音。而且?guī)煾甘潜粌蓚€男人擄走的,他們根本沒見過這個女子。 “我就說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吧?!毙《⑺麄兺瞥龇客?,關(guān)上了房門。魔教弟子們均是一臉窘迫,也不怪他,推搡著向著下一間房檢查去。 “剛剛那些人好像是你的徒兒們呢?怎么不喊他們救你?”聞千曲撩起五長老的一卷銀絲,繞在他的耳后,指尖觸到他的耳廓,令他狠狠地抖動了一下身子。 “現(xiàn)在喊還來得及哦,可以當(dāng)面?zhèn)魇谙戮毠Φ姆ㄩT?!币娝淮鹪?,聞千曲忍不住在他的耳邊嘲弄道。 “你!”五長老氣得直哆嗦,聞千曲剛剛捏他腰的時候順手解開了他腰上的xue道,他憤怒地挺動腰身,向著上方的蜜xue兇狠地頂入。他勢大力沉的插入差點將花心頂開。聞千曲騎在上面,兩團(tuán)美乳被顛地七上八下,花壁上的每一個褶皺都被guitou碾開,每一根神經(jīng)都被挑動,弄得她蜜液橫流,渾身發(fā)熱,飄飄欲仙。 她肆意享受著他的報復(fù),心中暗道魔教邪功確實有點厲害,弄得她好舒服。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悄悄打響,二人無心研究內(nèi)力的交換方法,仿佛變成了兩只不知饜足的野獸,無盡地索取著對方的身體,碰撞的地方已經(jīng)泛起了深紅色。 “唔,我要到了?!币淮卮鼗鸹ㄔ诼勄X海中爆開,她緊繃的身體達(dá)到了極限,大量蜜液從蜜xue中激出,滲入馬眼中,倒灌入精囊中,勾動著他和她一起攀上了高峰。 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她的花xue中騰起,竄入小腹中。聞千曲馬上意識到她好像又在吸收內(nèi)力。只不過他的內(nèi)力前幾日才被自己榨干過一次,現(xiàn)在所剩無幾,轉(zhuǎn)瞬就匯入她的經(jīng)脈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顧不上被看到真面目的危險,掀開了枕頭,五長老雙眸緊閉,氣若游絲,與那夜的慘狀一模一樣。 “怎么還有這種自己坑自己的笨蛋?”聞千曲暗罵了一句。本來指望他救那個孩子,現(xiàn)在誰先走一步都不一定了。 短時間內(nèi)連著兩次內(nèi)力枯竭,她即便按著那夜的方法從xue位中給他注入內(nèi)力,但xue位能承載的內(nèi)力實在太少,跟失去的內(nèi)力相比微不足道。經(jīng)脈阻滯,氣血無力流轉(zhuǎn),他并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 她急得內(nèi)心打鼓,一遍遍給他的xue位中注入內(nèi)力,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滴落。平心而論,這五長老心性單純,蠢得可愛。雖然他是魔教的人,但她不想他死。 恍然間,她聽見幾下敲窗聲。她拿被子蓋住他,披上衣服,走到窗邊,看到成玉正在外面的樹上抱著男孩跟她招手。 她打開窗戶,讓成玉跳了進(jìn)來。 “剛剛魔教之人來搜查,我沒地方去,就帶他躲到了樹上?!背捎駥⒛泻⒎牌皆谫F妃榻上,點起了蠟燭。 “你們剛剛談得怎么樣,似乎有點激烈?”成玉一臉了然的樣子。 聞千曲簡單地跟她講了下跟五長老相遇的始末,只是略去了香艷的細(xì)節(jié)。 “所以不僅那個孩子救不了,他也昏迷不醒了?”成玉瞠目結(jié)舌,原以為自己在魔教里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夠曲折了,跟聞千曲一比簡直不值一提。 聞千曲看向床上的人,點了點頭。 兩個奄奄一息的男子一左一右地躺著,聞千曲靠在成玉肩上,有些無力,“該怎么辦啊?” “要不我們連夜回紹興吧?大城名醫(yī)多,或許百曉閣也有法子可以救他們。” “不必了,子柳已經(jīng)恭候二位多時了?!币坏腊党恋穆曇魪拈T外響起。 “我倒不知杜閣主還有聽人墻角的習(xí)慣。”聞千曲拉開門,一個頭戴斗笠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門外。 “許是聞姑娘太過憂心,不然早就該發(fā)現(xiàn)子柳了。” 聞千曲不欲和他斗嘴,直接問道,“你有法子救這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