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柳淪為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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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長老覺得自己做了個悠長的夢,夢里他置身于一堆柔軟的羽毛之中,暖洋洋的,他逐漸膨脹,然而欲望的出口卻被堵住,叫囂的春意幾乎將他撕碎。他奮力掙扎著,可是那些羽毛卻像長了手腳一樣在不可示人的地方舞動著,瘋狂擴(kuò)大著情欲,他的身體即將爆裂開。 “救命!”他猛然從夢中驚醒,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下體的不適讓他掀開身上的被子,紫黑色的roubang正中插著一根玉簪。他抓緊被角,眼中生出嗜血的殺意,他一定要找出那個該死的男人把他大卸八塊。 “把他一個人放在那真的沒事么?”聞千曲靠在馬車上,眼中的情欲還沒有完全褪去。 “他的功力都恢復(fù)了,再不走有事的就是我們了。你還真想為個魔教長老身敗名裂???”成玉的目光里帶了點鄙視,一直以為聞千曲專情于楊皓,沒想到她還挺多情。 聞千曲知道她誤會了,尷尬地解釋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欠他的?!?/br> 她想起李叔說的立側(cè)夫雙修一事,要是讓母親知道此事,估計得把她皮扒了。魔教男子行為放蕩,殘害無辜,還曾給楊皓下媚毒,她強迫自己打消心頭的愧疚,不再去想。 “她就是見色起意?!倍抛恿f著故意拉緊了面紗,仿佛這樣能掩蓋自己的心虛。想到自己竟然聽著她的聲音想著她的樣子自瀆出來他就渾身不自在。 “杜公子放心,聞某就算是急色之徒,也不會對你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感興趣的?!?/br> “你……”杜子柳想了一會,才小聲罵了句,“無恥?!?/br> 怎么總在這個女人面前詞窮,他氣得想扇自己一巴掌。 蚊子樣的聲音聽著反而像在打情罵俏,成玉神色怪異地看了眼杜子柳,又看了看垂頭郁郁的聞千曲,只想隱身。 * “姐妹,就此別過了?!睆慕B興酒樓拿回佩劍行李,聞千曲和成玉依依惜別。 “等我得空了,就來尋你?!背捎癖Я讼侣勄谒呡p聲說了句,“一切小心?!?/br> 隨即翻身上馬,策鞭而去。 “她說了我什么壞話?”杜子柳陰惻惻地問道。 “沒事就繼續(xù)趕路吧,早點完事對你我都好?!甭勄伛R車,不欲與他多言。她何嘗不知這人身上迷霧重重,但為了楊皓哥哥的消息,她只能冒這個險。 杜子柳手中的扇子骨差點被捏斷,多少高門貴女對他求之不得,她居然急不可耐地想要擺脫自己。 他忽然生出了勾引聞千曲的心思,等她喜歡上自己再把她狠狠地踩在腳下,才能泄恨。 他幻想著她跪在腳邊求他原諒垂憐的樣子,隱藏在面紗下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咧開,心情變得格外美妙。他想出了一條自以為絕妙的計謀,愉快地登上馬車。 * 華麗的馬車在山林中疾馳。車?yán)锏哪凶诱诟又v述接下來的計劃。 “就快到九華山了,我們接下來要扮做一對普通夫妻?!?/br> “不是做護(hù)衛(wèi)嗎?而且我的品味哪有這么差?” 為什么這個人說話總是怎么刺耳?為了報復(fù)計劃順利實施,杜子柳忍著怒氣道:“這樣行事方便些?!鳖D了頓又添了句,“我品味也很高的。你可別自作多情?!?/br> “你到底要做什么?”聞千曲懷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看中了一件東西?!?/br> “堂堂百曉閣閣主還做偷東西的營生。說好了,我只保護(hù)你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做。” “這東西本也不是九華派的,你不必?fù)?dān)心。” “杜閣主,你閣中那么多高手,為何偏偏讓我單獨陪你去?” “百曉閣的高手都很忙的,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見他不肯說實話,她也懶得追問。 杜子柳過了會又道:“既然要扮作夫妻,就不要再喊杜閣主了,你可以喚我的小字碧玉?!?/br> 聞千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摸不清他掩藏在面紗后的真實心思。男子的小字往往只告訴最親近的人。就算假扮夫妻,也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吁!”馬車猛然剎住,兩人依著慣性向車外摔去。聞千曲下意識地把住車門,護(hù)住杜子柳。馬車又顛簸了一下,杜子柳沒坐穩(wěn),向車廂地上滑去,忙亂中扯住了她的衣領(lǐng),將她一起帶倒。 “松手。”聞千曲有些不悅,她的衣領(lǐng)被杜子柳扯得散亂。 杜子柳睜開眼睛,立時被眼前深邃的乳溝吸住了目光,小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兩座倒垂的高峰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登時想起在鄉(xiāng)村客棧里聽到過的低吟,有一種把頭埋進(jìn)去的沖動。 “杜閣主,我們是做假夫妻,對吧?你這樣子,我會以為你想跟我做真夫妻?!甭勄鷱娦袕亩抛恿种谐痘匾路?。 “誰要跟你做真夫妻?”后面三個字他說出口的時候不自覺地心虛,咬字都有些不清楚了。 “沒有就好?!甭勄砗靡路?,走出了車廂。 杜子柳摸了下發(fā)燙的雙頰,夾住腿間翹起的物什。這才注意到車外傳來的兵器碰撞聲。 “發(fā)生了什么?”杜子柳詢問著車夫。 “公子別出來,有一伙人在火拼?!?/br> 杜子柳撩開車簾,發(fā)現(xiàn)聞千曲左手?jǐn)堉粋€捂著胳膊的男子,右手中的劍朝著幾個蒙面之人揮出一彎銀月,身法輕盈,劍勢凌厲,殺招直取來人咽喉。她帶著一個人步伐卻沒有絲毫阻滯,不出幾招,黑衣人就紛紛倒下,只剩一個頭領(lǐng)樣的人被劍尖指著。 “什么人派你們來的?”聞千曲的劍尖刺破了來人的皮膚,那人卻一言不發(fā),不一會嘴角流出黑血,倒地暴斃。 聞千曲蹲下來,沒在倒地的幾人身上找到任何身份標(biāo)識。 “陸師兄,你沒事吧?”她站起身關(guān)切地問著受傷的陸清川,帶著他回到了馬車上包扎。 聞千曲握住陸清川的手,從懷中拿出止血的藥粉,小心翼翼地灑在他的傷口上,然后拿出繃帶纏上。她仔細(xì)的樣子讓陸清川臉上飛起兩道可疑的紅暈,“我沒事,不過是胳膊上劃了一刀,幸好有你及時相救,多謝聞師妹?!彼D(zhuǎn)頭看向?qū)γ鎺е婕喌亩抛恿斑€未請教這位是?” 杜子柳不答話,起身坐到了聞千曲的旁邊,三人擠在馬車一側(cè),頓時變得十分擁擠。他貼在聞千曲的背上,軟軟地問了句:“妻主,這位哥哥是誰呀?” “原來是姜小公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陸清川,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玉兒,別胡鬧?!彼ь^跟陸清川對視了一下,又迅速地低下頭,“玉兒是我的侍郎。” “哦,玉公子?!标懬宕▽擂蔚匦α讼?,“陸清川這廂有禮了?!?/br> 杜子柳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說自己是侍郎,那跟奴仆有什么區(qū)別?這世上就沒有能讓他當(dāng)側(cè)室的女人,遑論侍郎,瞬間報復(fù)心又重了幾分。 聞千曲對杜子柳的怨氣一無所知,包扎完陸清川的傷口后,才問道,“陸師兄怎么會在這里?” “我今日是奉掌門師母之命去山下市集買些丹藥,沒想到回來路上遇到這些人,一句話不說就動手,多虧遇到你,不然怕是沒命回去了?!?/br> “掌門師母之命?你現(xiàn)在是九華派的弟子?” “是的。先師已經(jīng)仙逝。”陸清川神色哀傷,“他臨死前將我托付給了九華派的掌門。我便又拜了掌門為師。” “李師父已經(jīng)過世了嗎?” 無影鬼李速輕功當(dāng)世罕有對手,所以聞志遠(yuǎn)特意請她來教授了聞千曲輕功月余。陸清川也因此跟聞千曲和姜承相識。 “節(jié)哀?!币婈懬宕c了點頭,聞千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印象中陸清川是個孤兒,好不容易被師父李速收養(yǎng),又遭此變故,也不知分別的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 “妻主,我餓了?!倍抛恿蝗怀鲅源驍嗔硕说膶υ挘勄槊}脈的樣子讓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聞千曲詫異道,“你餓了就吃東西唄。車?yán)锊欢嗟氖??陸師兄要用點嗎?” 杜子柳抽出食盒,拈起一塊糕點大力地咬著,仿佛那些糕點是他的仇人一樣。 聞千曲正欲拿起一塊遞給陸清川,杜子柳故意挪開了食盒。聞千曲只當(dāng)他小氣,陸清川卻以為他吃醋了,連忙解釋道,“我不餓,還有一會就到派里了,掌門師母若知道聞師妹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完,他起身坐到了聞千曲對面。 看陸清川避嫌的模樣,聞千曲恍然大悟,瞧著杜子柳咬糕點的力度,心道他演得還挺像回事。 * 陸清川領(lǐng)著她們拜見了九華派的掌門。聞千曲救了陸清川,又與摯友有舊,九華派掌門寫意刀王素?zé)崆榈卦O(shè)宴款待了二人。九華派雖是個小門派,但王掌門的刀法豪放寫意,頗具風(fēng)骨,便被人送了個雅號寫意刀。 “聽說聞姑娘月前才新婚,老身未能前去祝賀,在此敬聞少主一杯。恭喜!”王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沒想到她結(jié)婚的事情連這小門派都人人皆知了,聞千曲想起姜承,有些不快,端起酒杯回敬了一杯,用袖子掩住臉色,并未多說婚禮之事。 王掌門詢問她為何來此,她只道帶著玉兒來山間觀景,見王掌門并未追問,她松了口氣,跟九華派的弟子們聊起了江湖上的趣事。 席間,杜子柳跪著服侍著聞千曲,布菜倒酒,一舉一動真跟個卑微的侍郎一樣。 聞千曲對他的演技大為佩服,難怪百曉閣能獲取這么多情報,都是閣主教得好啊。 她對這樣的服侍很是受用,要是他接下來一直也這么溫馴,她還能省點心。 然而回到房間里杜子柳馬上變了臉,“我要睡床,你睡外間榻上去?!?/br> “侍郎睡榻上是本分,要是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沒把你教好?!?/br>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沒風(fēng)度?” “對杜閣主這種藏頭藏尾的人也需要風(fēng)度嗎?”他一直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聞千曲心下防備,自是對他絲毫不讓。 聞千曲解開外衫,扔到杜子柳身上,“玉兒,幫為妻掛好?!?/br> “你竟然敢使喚我?”他明明該把衣服扔地上,但手腳不自覺地掛好衣服,還拍了拍上面的灰。 “你還挺賢惠?!甭勄緛碇皇墙柚婆d逗逗他,沒想到平日里總跟她作對的杜子柳居然這么聽話,當(dāng)真會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