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罪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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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一群弟子嘰嘰喳喳。其中一人的話引起了隔間中人的注意。 “你不知道,這魔教五長老嘴還挺嚴的,聞少主夜夜去審他,愣是什么都沒說?!?/br> “夜夜去審都沒審出來?怎么個審法?” “聞少主不讓看,但每次聲音都特別恐怖,跟要把屋頂掀翻了似的,嚇死人了。” 成玉正要夾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嚴肅地看向聞千曲,“你這幾天夜夜去審問五長老?” “怎么了?”聞千曲不置可否。 成玉頓覺不妙,“我只不過想提醒你一句,他到底是魔教長老,還是離他遠點為好?!?/br> “聞千曲!你是收破爛的嗎?什么破爛都要?”姜承捂著胸口,臉色差到了幾點,難怪這幾夜她總是很晚才回,在他面前一副圣人模樣,原來早在野男人那吃飽了。 “他不是什么破爛,你不要這么說他?!甭勄嫔先旧弦粚颖∨?/br> “不吃了?!彼臉幼幼鴮嵙怂南敕?,姜承氣都氣飽了,砰地放下飯碗,奪門而出。 聞千曲不想慣著他的嬌公子脾氣,便當做沒看到,自顧自地繼續(xù)吃飯。 成玉見她沒有去追的意思,責怪道:“也難怪妹夫生氣,這么短的時間,你就整了叁個男人,再晚點來,九華派都要住不下你的男人們了吧?” 又一個人砰地放下飯碗,離桌出門。 兩道身影接連閃過,喧鬧的食堂頓時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聞千曲在食堂外尋了尋,沒見著姜承的身影,正欲去別處找,一個聽得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從她背后傳來,“妻主。你要去哪里?” 她轉(zhuǎn)向杜子柳,問道:“你來做什么?” “自然是來找你陪我去找東西?!彼肓讼?,又補了一句,“這次你陪我單獨去?!?/br> “現(xiàn)在不行。我要去找姜承?!?/br> 杜子柳在她身上巡梭了一下,慢悠悠地說道:“我來時正好遇著了姜公子,他怒氣沖沖地沖回客房中,也不知道誰惹著他了?” 聞千曲也不管他的陰陽怪氣,朝著客房的方向去了。 她還在院子里就聽見一聲聲震天響的哭聲。她快步進到房里,姜承正坐在床邊上嚎啕大哭,一串串淚珠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她急忙抱住了他,拿出手絹擦拭著他的小花臉。 姜承猛地推開她,“不要你管?!?/br> “哭這么大聲,別人該以為我欺負你了??靹e哭了。” 姜承吼道:“你難道沒有欺負我嗎?” 緊接著,他的聲音又細了下去,“你就只會欺負我?!?/br> 抽抽噎噎的,像是真的傷心了,聽得聞千曲都覺得心里難受,自責道:“怪我,怪我,好不好,別哭了,姜承。” “你是不是嫌我長得丑?” “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們阿承最好看了。” “比陸師兄好看嗎?” “比他好看?!?/br> “比魔教長老好看嗎?” “也比他好看。” 姜承的哭聲忽然止住了,一張臉直接撞了上來。 他變臉太快,聞千曲甚至沒反應過來,直到舌尖上傳來一絲甜意。 她立刻推開了他,“你給我吃了什么?” 姜承眼神閃躲了一下,沒有說話。 她起身欲走,還沒到門口,身體一陣無力,直直地向后倒下。 姜承攬著她的腰接住了她,像捧著易碎的珍寶一樣把她放到了床上。他雙手顫抖地攥住她的腰帶,一點點扯開。 聞千曲嘆了口氣,“姜承,你現(xiàn)在給我解藥,我不會怪你的。” 姜承重重地搖了搖頭,“給你解藥,你就會跑,就不會跟我同房了?!?/br> 血液倒涌上頭頂,她怒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我來問嗎?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不碰我,卻跟別人……”他說不下去了,快速扯開她的衣襟,在她的鎖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姜承沒小下力氣,聞千曲痛得皺起眉頭。她知道他委屈,倒也沒責怪他,只是平淡地說道:“我結(jié)婚前沒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嗎?是你自己決定的?!?/br> “我以前以為你心里只有楊皓,我認了。但現(xiàn)在又多了別人,如果他們可以為什么我不可以?”他顫抖地撫上微晃的乳尖,那綿軟的觸感讓他的手心像觸電了一般。他一點點抓緊,看著白嫩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眸色越來越深,低頭叼住其中一顆在空氣中逐漸立起的紅葡萄。 “唔?!币恢蝗楸凰嗯?,另一只乳被他捧著又吸又含,一股無法抗拒的酥麻纏繞上來,熱流在花xue中涌動,她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欲色。 “妻主,我不會比別人差的。我只想要一個機會?!苯休p碰著乳底,讓那團豐盈晃動在掌心來回碰撞。 “姜承,你不行?!甭勄凰脃uhuo焚身,說出來的話沒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反而像在挑逗一般。 姜承重重地吸住rutou,輕咬著將它拉長,聞千曲腳背立時繃直了。一根硬得發(fā)燙的roubang隔著幾層布料戳在了她的xue口,姜承漆黑的眸子有小火苗在跳動,他咬著牙道:“妻主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了?!?/br> “不是那種不行?!甭勄扌Σ坏?,輕喘著解釋道:“我把你當親弟弟一樣。你明白嗎?就是親人一樣的感覺,我和你歡好……很罪惡?!?/br> “我才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夫郎,你的丈夫,我們不歡好才很罪惡?!苯懈静焕斫?,他就從來沒把她當過親jiejie看待,只要她們合二為一,一定能破除她奇怪的想法。 姜承一路輕輕重重地吻著她腰腹,抓住她的褻褲褪了下去。他心里其實也有點慌,夫郎逼著妻主合歡不能說前所未有,那也是少之又少。但當他大著膽子分開了她的雙腿,那掛著透明汁液的粉嫩蜜xue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頓時把那點心虛拋到了九霄云外。 這樣大張著腿一動不動地給人看的姿勢太過恥辱,聞千曲恨不得把姜承吊起來打一頓才能泄恨,“姜承,你敢插進來,我就……嗯?!痹谒淖齑轿ue口那一刻,剩余的狠話消失不見了,連她自己都忘了她想要說什么了。姜承吞咽了一下,將xue口的甘露全都吞吃干凈。 靈巧的舌頭挑開緊閉的花瓣,在其中緩緩滑動著,停在了被花蒂層層包裹的花蕊上。 姜承小心翼翼地展開花蒂,讓花蕊徹底暴露出來,用舌尖輕輕挑弄著。她從不知那小小的花蕊能夠勾動每一寸皮膚為之震顫。 “嗯……不要這樣……姜承……啊啊?!彼郎喩硪唤z氣力也無,連抓住床單都做不到,這種失重感幾乎將她逼瘋。 花蕊在姜承精心呵護下逐漸腫大,他毫不猶豫地含入嘴中,扶著她的大腿根不斷地吸吮著,用口中的津液中和著它初次見人的羞澀。 “啊……嗯……嗯?!甭勄幕陜憾伎毂凰M嘴里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姜承怎么會這么有天賦,快要把她給弄瘋了。 “妻主喜歡這樣的對不對?”姜承聽著她令人臉紅心跳的叫聲,小腹集聚了大量的熱氣,堅硬的roubang叫囂著想要插進那個可以化解一切的美xue中??伤谝淮我姷剿@幅軟成水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多看一會。 “他們也會讓妻主這樣舒服嗎?”姜承再次用又軟又熱的舌頭包裹住花蕊,一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隨之刺入了早已泛濫的花xue中,摸索著女子最敏感的部位。 “嗯啊……停下……” “告訴我吧,妻主。”姜承探到了一處凸起,明顯感覺到花xue狠狠地縮了一下,絞緊了他的手指。他用極慢的速度在上面輕觸著,弄得聞千曲又癢又麻,好想摁住他的手重擊。 “不會……唔。”癲狂的獸欲促使這句話不經(jīng)大腦就竄出了口。 一句不會聽得姜承心花怒放,只盼能讓她做這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摁住了rou粒,一圈圈撥弄著,讓快感隨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蕩漾開來,越擴越大。 一根,兩根,叁根。他手指在xue里交錯擠壓,每一塊xuerou都被反復彈弄,饒是聞千曲意志力過人,在這樣的節(jié)奏里亦是土崩瓦解,大量的蜜液被手指帶出,沿著臀縫滑落。 xue里滑得快要找不到凸點了,姜承抽出手指,將沾滿汁液的手指塞進嘴里,一根根吸弄著將它們舔得一干二凈,聞千曲直勾勾地看著,花蜜奔騰的更洶涌了,體內(nèi)的空虛幾乎將她淹沒,若不是手指抽出還給她一點短暫的理智,她甚至想求他再攪弄得快一點。 花蜜越流越多,姜承將她拉倒了床邊,跪在床前,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用嘴吸住xue口,卷起舌頭插進xue中將蜜液舀進嘴中。舌頭跟roubang插xue的感覺完全不同,她簡直不敢相信軟軟的舌頭能挑動這么多根神經(jīng)。她像一攤面一般,軟若無骨,不斷地被伸展開,任由他揉扁搓圓。 他盡情地吸吮著汁水,仿佛這比最甜的糖水還要甜,聞千曲幾乎快被他吸干了。在姜承沒注意到地方,她幾乎快要把床單撕碎。 他的舌頭一圈圈地在xue口打轉(zhuǎn),她終是失守了,花心收縮著灑出一波又一波花液。 “啊……”她的眼睛沒了焦距,迷茫地望著屋頂,小腹急劇起伏著,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一個燙得嚇人的柱體抵在了她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