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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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的月亮很大很圓,月光將路面照得亮堂堂的,聞千曲卻走得很慢,她需要時間去消化沉靖的話。 正當(dāng)她沉浸在思緒中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聞姑娘,我家主子有請?!?/br> 聞千曲盯著之鴻道:“你家主子是用哪一種身份請我?” “老身的主子只有一個身份。” “這么說來就是用百曉閣主的身份咯。不見,跟他交易到現(xiàn)在,我是什么消息都沒得到過啊。這當(dāng)我可不想在上了?!?/br> 聞千曲繞過之鴻,繼續(xù)向前走去。 之鴻無法,只得說道:“殿下想要見見聞姑娘?!?/br> 聞千曲停下了腳步,回過身恭敬地說道:“草民謹遵殿下諭令?!?/br> 之鴻并沒有帶她走正門,而是繞過守衛(wèi),偷偷進入了十三皇子府中,潛進了一個獨立的閣樓之中。 剛一進門,聞千曲就被酒氣迷了眼。 之鴻一副無奈的表情,“主子他已經(jīng)這樣幾個時辰了,你勸勸他吧。” 聞千曲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滿地酒壇子,十三皇子殿下正坐在書案旁,懷里抱著一小壇酒,臉頰酡紅,嘴里嘰里咕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胡話。 “他又發(fā)什么瘋?”聞千曲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陷阱。直到她走上前,對上他沒有焦距的雙眼,才確認他是真醉了。 “勞煩你去拿碗醒酒湯?!甭勄鷮χ櫿f道,接著看了看杜子柳的手,又道:“再拿些燙傷膏和紗布過來吧?!?/br> 之鴻應(yīng)聲關(guān)上門離去。 聞千曲拿開杜子柳手中見底的酒壇,想要將他扶到床上去。 然而喝醉的人格外重,又愛亂動,聞千曲剛想扶起他,他就滑到地上,想背起他,他就向后仰。要不是聞千曲手快,杜子柳的腦袋差點磕到墻上。 “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聞千曲無奈地嘆氣道。 懷中的人聽到了她的聲音,終于有了些許反應(y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道:“你……就喜歡……聽你……話的。” “喜歡個不聽話的好給自己找麻煩嗎?”聞千曲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大麻煩。 杜子柳抽噎了一下,不知道是打嗝還是難受。 面對這個怎么折騰都不從地上起來的家伙,聞千曲突然有了些怒意,對這家伙就是得來硬的。她捉住他的腰,對著他的屁股重重地來了一巴掌,杜子柳頓時老實了許多。聞千曲順利地將他抱了起來,運到了床上。 “嗚哇。”杜子柳剛挨到床鋪,就爆發(fā)出一頓劇烈的哭聲,嚇得聞千曲向后退了一步。 “你敢打本皇子,我要治你的……罪。”他抽噎地更加猛烈了,一行行淚水從緊閉著的眼睛里冒出,嗝聲越來越響,顯然處于一種非常難受地狀態(tài)。 醉成這樣還這么記仇,聞千曲無奈地抓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打了兩下,“打回來了,殿下能饒草民一命了嗎?” 他的左手涼得像剛從冰水里撈出來的,聞千曲捂住他的手,夾在中間揉搓著,將掌心的溫度傳遞給他。杜子柳的哭聲漸漸變小了,他睜開迷茫的雙眼,瞳孔中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你醒了?”聞千曲縮回了手,那只剛有了些溫度的手立即追了上來,握住溫暖源,手指從她的指縫中穿過,然后緊了緊。 這時,之鴻端著醒酒湯和藥物回來了。她的眼神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幾秒,什么話也沒說,迅速地放下東西退出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這么放心自家主子跟她夜半獨處一室?聞千曲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她狐疑地瞇起眼睛,俯身附到杜子柳耳邊,看著泛紅的耳珠,忍不住舔了上去。感受到他難耐地縮起身體,才停下來問道:“小狐貍,你是不是又在裝?” 杜子柳哼唧著將耳朵朝她的唇瓣貼去,似乎期盼著她繼續(xù)剛剛的行為。 聞千曲吞了口口水,張嘴含住他的耳珠,啃咬舔弄,杜子柳幾乎縮成了一個球,團在聞千曲的腰上,哼哼唧唧的聲音撓在她的耳膜上,聽得她蜜液橫流。 “要命!”聞千曲摁住那只在她裙底尋找溫暖的涼手,又在耳珠上重重吮了一口,見他整個人都繃緊了,才不情不愿地放過了他。她扒開纏在腰上的醉狐貍,將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肩上,端起醒酒湯,輕聲誘哄道:“玉兒,張嘴,喝湯?!?/br> 大概是上次騙他喝黃連參湯的痛苦讓他產(chǎn)生了肌rou記憶,杜子柳撇開頭,不肯靠近醒酒湯,嘴唇吸在了她的頸窩里。他隨便的一吸讓聞千曲手中的碗狠狠地晃了一下,湯水差點潑了出去。 “這回沒騙你,喝完了,我再獎勵你,嗯?”聞千曲的手在他的長頸上游走著,暗示著獎勵方式。 杜子柳人雖然醉了,逐利的心卻沒醉,渴望得到更多的本能驅(qū)使著他將腦袋轉(zhuǎn)回來,淺嘗了一口遞到嘴邊的湯。 醒酒湯酸酸的,驅(qū)走了嘴中的辛辣和苦澀。他慢慢地喝著,似乎很享受湯的滋味。 聞千曲耐心地看著那張沾著湯水的紅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湯,見它喝到一半時突然停了下來,有些奇怪地問道:“怎么了?” 杜子柳捏了捏她的手。 聞千曲撩起他額上的碎發(fā),哄道:“喝完了才有獎勵。” 杜子柳搖了搖頭,仰頭伸直了脖子。 “你這家伙,生怕自己吃虧了,真是天生的商人。給你解酒還得把我自己搭進去?!?/br> 聞千曲無奈地低下頭,從他的耳尖開始一點點向下舔弄著,在他潔白的脖子上留下了斑駁的紅痕。杜子柳的喘息聲粗重了起來,沒被碰到的皮膚也變得跟蘋果一般透紅。一明一暗的兩種紅色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著,引誘著聞千曲將她的標(biāo)記刻到更多未曾品嘗過的地方。 聞千曲撥開他松松垮垮的衣裳,早已硬挺的乳尖露了出來,引著她去品嘗粉嫩平滑的乳暈。她伸出手捏住了一顆小紅豆,懷中本就直不起身的男子頓時連勾住她的力氣都沒有了,過了電一般癱倒了下去,難耐地摩擦起雙腿。 “別弄這里?!倍抛恿噲D用手蓋住被捏扁的紅豆,聞千曲向一邊輕扯著紅豆不讓他得逞。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右手的燙傷處。 “嘶……痛,嗚。”杜子柳迷蒙的眼中重新泛起了淚花。 聞千曲懊惱著一時情動,竟把他受傷的事情給忘了,半哄半騙地給他喂下剩下的半碗醒酒湯,放下碗,拿起了燙傷膏。 她將他的手放在掌心上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把透明的藥膏涂抹在他的傷處?;蛟S是酒精鎮(zhèn)痛的作用,杜子柳皺著眉沒有鬧騰,任由她敷完藥后用紗布把他的手裹成了球。 聞千曲用紗布打了個結(jié),輕輕地放下他的手,然后讓他躺了下來。杜子柳起伏的胸口仿佛在邀請她繼續(xù)包扎前的行為,但她身體里的情欲已經(jīng)退去,理智讓她不敢再繼續(xù)探索這只美味的小狐貍。 她給他蓋上被子,起身向門外走去。 “我的……獎勵呢?” 聞千曲回過頭,呼吸頓時一滯。杜子柳費力地撐起身子,衣服從肩膀滑到了身后,白皙的上身赤裸著,只有幾縷青絲點綴在胸前。他輕咬著嘴唇,睫毛撲閃撲閃地望著她,眼睛純潔的像一個不諳世事的稚子,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他。 盡管理智讓她離開,但她的腳還是不受控制地走向了那顆涂了毒藥的蘋果。 “這樣的獎勵……”她閉上眼睛吻上了他,品嘗起帶著一絲酒味的酸甜。 她抱住他的脖子,撫摸著凸起的喉結(jié),爆出的青筋,誓要嘗遍他的每一種味道。 就在杜子柳游走于窒息的邊緣時,聞千曲稍微抽離開了一點距離,啞著嗓子問道:“夠嗎?” 不夠,杜子柳用放大的臉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抬起看不見五指的右手,覆在她的手上,帶著她在自己胸前打圈。她的手經(jīng)過他腹上的時候,他猛然縮起了肚子,不愿讓她在那停留,試圖將她帶向更遠處。聞千曲不接受他的擺布,手指掐住了他腰間的軟rou,揉捏拉拽著,越玩越起勁。直到舌頭被人咬住,才被迫松了手,向男兒最隱秘的部位探去。 如燭火般guntang的觸感讓聞千曲縮了下手指,她試探地碰了碰,適應(yīng)了溫度才將整只手握了上去。 杜子柳才舒展開身體,下巴就被大力地捏住,他不得不放開了對方的唇舌。 “你沒醉?!甭勄笞∽屗麩o可辯駁的證據(jù),手指摁住敏感的鈴口撥弄著,使他發(fā)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嗯……醒酒湯……啊……很有用?!倍抛恿奶摰氐拖骂^。地上的空酒壇都是他命人搬進來的,他喝得不過只有懷中小半壇罷了。他不能讓自己徹底失去理智,那是他賴以為生的手段。可他想不到別的法子接近她,只能借酒發(fā)一會瘋。 “杜閣主,哦不,應(yīng)該是十三皇子殿下為什么要色誘草民呢?草民很惶恐啊?!甭勄氖种竧aonong著guitou,眼神里完全看不到惶恐。 杜子柳被她挑逗到聲音破碎,“你想尚主嗎?我能給你的東西比靈風(fēng)多得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