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換人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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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的高官內(nèi)眷對著一個贅媳品頭論足,跟村頭愛嚼舌根的老大爺沒什么分別。聞千曲坐在屋里聽得津津有味,仿佛她不是那個主人公一般。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吉時。 聞千曲穿上大紅衣袍,這婚服比她當年娶姜承時穿得那件更華麗,描金刺繡布滿了緞面。她走向戴著蓋頭的靈風,從喜郎手中接過喜帶的另一端,領著靈風穿過禮堂,走向司儀。 終于看見了新娘的廬山真面目,臺下之人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大多數(shù)人都感嘆道,看這小白臉的面相,這碗軟飯?zhí)焐驮撍?。當然也有人鄙夷她的行為。萬雪也興致勃勃地加入了討論之中,完全沒認出來小白臉是她昨日才見過的的救命恩人。 結過一次婚的聞千曲輕車熟路地跟靈風跪拜完天地父母,又拜了彼此。她流暢的動作刺痛了坐在萬雪身旁之人的心。他看不下去了,獨自跑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新婚之人身上,并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普通賓客的動向。 靈風被送入洞房后,聞千曲端起酒杯跟著大姑姐沉靖開始向賓客敬酒,當她們走到萬雪這桌時,剛剛還跟其他賓客談笑風生的小白臉突然沉默了起來。聞千曲雖然威脅姜承不準來,但她入場的時候還是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 姜承應該是主動避開了吧,他怎么肯喝自己和其他之人的喜酒呢?哪怕是假的。 她沒有了跟賓客客套的心思,她在自己真正的婚禮上都沒有這么做過,也難怪他會生氣。 沉靖不知內(nèi)情,見她神色有異,便對仆從道:“念白她不勝酒力,你們先送她回去吧。” 聞千曲沒有拒絕,跟著仆從離開了。 她進到婚房,看見靈風戴著蓋頭,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 聞千曲坐到了他旁邊,問道:“今天怎么這么端莊?戴蓋頭這么久,不嫌熱嗎?” 她伸手就要去揭蓋頭,靈風卻猛地縮過身子,避開了她的手。 “怎么了,靈風?”聞千曲再次去揭蓋頭,靈風卻朝她心口拍出一掌。聞千曲體內(nèi)的內(nèi)力激蕩,反震開了對方。 靈風倒退了幾步,也不戀戰(zhàn),朝門口掠去。 聞千曲飛出手邊的喜秤,重重地戳中靈風的xue位,靈風頓時動彈不得,立在了門邊。 “你把靈風怎么樣了?”聞千曲掀開他的蓋頭,語氣忽然變了調,“洛淵?” “你怎么會認識我?”洛淵詫異地看著她,他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小白臉。 沒得到靈風的下落,聞千曲并不打算現(xiàn)在跟他相認,輕蔑地笑了聲,“知道你們這些魔教之人的身份有何難?說,你把靈風弄哪去了?” 說完,她掐上對方脖子,手指深陷入富有彈性的皮膚。 “拿你獻給沉家的武功秘籍來換,我自當將你的新郎奉還?!甭鍦Y手中有靈風做倚仗,并不怕她的威脅。 “長得還不錯。”聞千曲很清楚洛淵的命門在哪,手指流連在其上,“既然你擄走了我的新郎,還穿了他的嫁衣,那就代他洞房好了?!?/br> 洛淵頓時變了臉色,“你敢!讓將軍府的人知道,她們不會放過你的?!?/br> “洞房完再把你殺了,也沒人知道。”聞千曲掀飛了他身上的嫁衣,露出了他原本的衣服。 隨著她一層層挑開他的衣襟,洛淵心神劇震,告訴她沉靈風的下落,沒了倚仗,她更不會放他走。而且他已經(jīng)查出沉靈風就是挑落京城據(jù)點的人之一,若是放了沉靈風,教主不知該有多震怒,豈不是罪加一等。 “還不說嗎?”聞千曲的聲音染上薄怒,說不出是因為他綁了靈風,還是因為他甘愿被陌生人調戲也不服軟。 她將洛淵扔到床上,扯開了他的衣服,他精壯的身體瞬間暴露了出來。 “別碰我,我說?!彪S著衣服的離去,洛淵終于做出了選擇。 聞千曲松開了掐在乳尖上的手指,“說吧。” 見這個小白臉遵守了承諾,他松了口氣,不情愿地說道:“他在衣柜里?!?/br> 聞千曲打開衣柜,靈風靜靜地躺在里面,她的臉色一沉,洛淵連忙解釋道:“他沒事,中了迷藥而已?!?/br> 聞千曲把靈風抱到榻上,探了探他的脈搏,確定洛淵沒說謊臉色才好了起來。 洛淵暗自慶幸沒來得及殺沉靈風,不然他今天恐怕就要葬身將軍府了。江湖上的怪物怎么越來越多了,他都雙修多回了,還是出門就栽。他對自己的實力產(chǎn)生了深深的質疑。 見靈風無事,聞千曲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洛淵身上,她現(xiàn)在非常生氣,這個男人完全沒把她不得再為非作歹的命令聽進去。 她大步走回床邊,洛淵眼中產(chǎn)生了些許懼意,“你該放了我了。” “我夫郎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怎么洞房?你說,應該怎么辦呢?”聞千曲勾起了還未發(fā)育的rou根。 “你答應不碰我的?!甭鍦Y又氣又怕,他雖然不很在意貞潔這種事情,但現(xiàn)在他并不想除聞千曲以外的人碰自己,只能努力轉移注意力,控制自己不硬。 “又不是處子,裝什么純情?”聞千曲在敏感的冠狀溝上輕撫了幾下,瞬間擊潰了洛淵的防備,rou根不聽他使喚地膨大了起來。 “你再碰我,我就自爆丹田,我死在這,教主不會放過你的?!甭鍦Y威脅道。 “我會怕區(qū)區(qū)魔教教主?”聞千曲脫去婚服,跨坐在了洛淵身上,“你被我點著,怎么自爆丹田?” “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洛淵看著她撩開衣擺,一點點坐向那根不受他控制的挺立roubang,露出了絕望的眼神。 聞千曲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現(xiàn)在才后悔,晚了?!?/br> 她重心一沉,將rou根含入體內(nèi),一行淚從洛淵眼角滑落,那行淚水仿佛滑進了她的心里,xuerou猛地縮緊了。 與其被這個小白臉先辱后殺,還不如立時死了。打定了主意,洛淵沙啞地開了口,帶著輕喘的又稍有阻澀的聲音格外誘人,“我修的是媚功,雙修可以助你增長功力,只要你跟我內(nèi)力相連便能感受到?!?/br> 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換上了一副勾人的神色,仿佛很享受這場交歡。 明明剛剛還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剛被弄了幾下就熱情地邀請她雙修了?聞千曲怒意陡生,他忘了她警告過他,跟別人雙修會爆體而亡了嗎? 難道這才是他的意圖嗎?聞千曲的心情像過山車一般起伏著,她的手探向他的膻中xue,問道:“你確定要跟我雙修?” 洛淵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我都被你制住了,你何必擔心呢?” 隨著聞千曲催動內(nèi)力,洛淵閉上眼睛,臉上媚色盡散,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也不知她知道自己的死訊后會不會傷心。 內(nèi)力隨著女子的起伏在經(jīng)脈中歡快地流動著,完全沒有爆體的跡象,洛淵神色一僵,難道千曲騙了他?跟別人雙修不會爆體而亡?她騙他,是想控制他,還是不想他跟其他人有染?他跟別人雙修了,她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吧,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他了。他心如死灰,偏偏流動的靈力鼓動著他的身體,媚功歡快地發(fā)揮著,讓他不得不承受著這場靈rou分離的歡愛。 女子撞向他胯骨的聲音仿佛一記記重錘打在他的心上。他的身體很舒服,可心卻止不住地抽痛。 然而無法忽視的舒服讓喘聲從他的口中逸了出來,兩人身體的契合讓他莫名地有些熟悉。他忽然意識到這個小白臉的眼神和說話的方式都很像一個人,一個他很在意的人。 他沒有爆體而亡,或許是因為千曲沒有騙他? 他又驚又怒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聞千曲脫下了衣服,露出了洛淵熟悉的軀體,那雙多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的挺翹,一圈圈地晃得他花了眼。 “竟然邀請別人雙修,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了?”聞千曲倒打了一耙。在洛淵叫出她名字的前一秒,她趴到了他的身上,近距離對上那雙變換了不知多少次情緒的眸子,咬上了飽滿的嘴唇。兩人身體緊緊貼合著,roubang隨著聞千曲的搖晃前后進出著溫暖的花xue。 她用內(nèi)力沖開了身下之人的xue道,洛淵剛一恢復自由就抱緊了她,勾出她的舌頭咬住,甩動腰腹連續(xù)重擊著花xue,表達著被騙的不滿。 rou刃在怒氣的加持下越來越鋒利,毫不留情地滑過花核,撞擊在柔嫩的花心上。媚rou被干得翻出,甩出一股股蜜液,為洞房花燭而生的床單承擔起了它的使命,吸收著源源不斷地蜜液和精水。 “敢勾引別人雙修,你還耍上脾氣了?”聞千曲絞緊了rou刃,媚rou快速收縮著,在rou根的敏感處吸弄著。 “我沒有。我是想要爆體?!卑l(fā)泄完怒氣后,洛淵有了一種劫后余生的快感,生怕她誤會,連忙解釋道。 聞千曲既開心又不開心,她迎合著他的節(jié)奏將rou根坐進花心,聽著他潰不成聲的喘聲,斥道:“如果真遇到那種情況,也不準死。你死了,我會很傷心。” “我死了,你會傷心?”洛淵不可置信地問道。 聞千曲鄭重地點點頭,“會非常非常傷心?!?/br> “有你這句話,足夠了?!甭鍦Y坐了起來,死死抵住聞千曲的腰肢,瘋狂地頂入她的身體里,在陣陣嬌聲中咬住她的肩頭,眼中的霧氣和jingye同時迸發(fā)了出來。他射了很久很久,讓他有足夠的的時間將自己的脆弱掩藏進身體的抽搐之中。 屋子里靜悄悄的,氤氳著龍鳳香燭的氣味。洛淵望著閃動的蠟燭,手游走在聞千曲光潔的背上,她掀了他的蓋頭,還跟他洞房了,他是不是也可以叫她妻主了? 一句話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洛淵,你綁靈風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