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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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千曲說完就要關(guān)上門。 陸清川將手放在了門框上,眼看著就要被夾住了,他卻沒松開手。聞千曲沒忍心夾下去,摁停了門。 兩人僵持在門口,龜奴也不敢插話。這時(shí),一間屋中走出一個(gè)氣色有些虛的女子,顯然是月影樓的??汀K吹秸驹诶壬系哪凶?,立刻兩眼放光。 “這是新來的嗎?我怎么從沒見過?”說著手就往陸清川臉上捏去。 陸清川也不躲,仿佛真的是個(gè)任人把玩的小倌一般。 眼看著女子的手就要捏上陸清川的臉,聞千曲將人狠狠拽進(jìn)了房中,摔上了門。 門外傳來跳腳聲和龜奴無奈的安慰,“這位姑娘先要的,客官還是等下次吧?!?/br> 陸清川深情地望著聞千曲的眼睛,捧住她的臉吻了上去。聞千曲推開他的手,避了過去。陸清川不敢置信地摸著被她推開的部位,臉上閃過受傷的神色。 “為什么?” 聞千曲按捺住怒氣,“你自己不知道嗎?” 陸清川低聲道:“因?yàn)槟闳酉挛宜哪辏疫€在等你嗎?” “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檫@個(gè)!”聞千曲的怒氣被愧疚熄了大半,但她想到洛淵和靈風(fēng)差點(diǎn)葬身火海,不得不硬氣起來。 “那因?yàn)槭裁??找到心中所愛,后悔?dāng)年答應(yīng)娶我了?”陸清川的聲音很平緩,仿佛在說一個(gè)他早已接受的事實(shí)。 聞千曲凝視著他的眼睛,印象中陸清川是膽小,溫和,善解人意的,她似乎從沒意識到他有這么鋒利的一面。 見她沉默,陸清川以為自己言中了,鉆心的疼。 水可以離開魚,魚卻離不開水。 “你不想再娶我了?!标懬宕ê菀б幌伦齑?,“也沒有關(guān)系?!?/br> 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衣擺,“只要讓我跟在你身邊,做個(gè)侍郎,奴仆,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歡,小倌我也愿意做。” “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薄情寡義之人嗎?”見他根本沒意識到過自己的錯(cuò)誤,聞千曲痛心道,“我問你,你當(dāng)初跟姜承說了什么?他都已經(jīng)那么難受了,你為什么還要刺激他?你設(shè)計(jì)誘騙洛淵,抽他內(nèi)力毀他經(jīng)脈還不夠,為什么還要?dú)⒘怂可踔吝€要?dú)㈧`風(fēng)。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原來我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錯(cuò)的。”陸清川退了幾步,抽出佩劍,將劍把遞到聞千曲手上。他跪到地上,扯開胸口的衣服,將劍尖抵在心口上,“你殺了我吧,來給他們報(bào)仇。” 聞千曲撤回劍,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怒道:“陸清川!你又在玩什么以退為進(jìn)的把戲?你知道我不可能會(huì)殺你?!?/br> “你不理我,怪我,跟殺了我有什么區(qū)別?”兩行清淚順著陸清川的面頰落了下來,“你讓姜承不要為你守節(jié),我?guī)湍阕龅搅恕]有洛淵,你就不會(huì)跟魔教牽扯那么深。我就是恨他。就是要?dú)⒘怂??!?/br> 明明他在強(qiáng)詞奪理,但責(zé)怪的話梗在聞千曲的喉間,說不出來。 “你還記得百安嗎?我們一起在善堂領(lǐng)養(yǎng)的那些孩子,她們都長大了,劍法和輕功都練得很好,她們都很想念師母。”陸清川枕上她抓在自己肩頭的手,輕輕磨蹭著,聞千曲眼神松動(dòng)了些,沒有抽回手。 陸清川破涕為笑,“你的話我都記在心里,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飯。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長胖些嗎?你摸摸看,看我胖了沒有。” 他拉起聞千曲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腰間摸去。 “喲,陸清川,在這唱什么大戲呢?” 聽到洛淵的聲音,聞千曲下意識地縮回了手,跟陸清川拉開距離,扭頭向窗口看去。 洛淵坐在窗臺(tái)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聞千曲。 “我們什么都沒做?!甭勄B忙解釋道,“不是讓你先休息嗎?” 陸清川手中落空,目光猶如毒蛇一般游向洛淵。 “我睡得著嗎?聞少主豪擲萬金,包下月影樓頭牌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gè)京城,只是沒想到這頭牌這么普通啊。”洛淵掃了眼陸清川,怪笑了一聲。 “傳遍了京城?”聞千曲忽略了洛淵的不滿,向陸清川問詢道。 陸清川垂下頭,斂住眼中的兇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認(rèn)了洛淵的話。他正是得了這個(gè)消息,才找上門來,逼著龜奴帶他來知序房中。 看來她歸來的消息是隱瞞不得了,真是美色誤人。只是這消息傳得這么快,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知序,杜子柳,還是月影樓背后的主人?聞千曲頓時(shí)覺得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向她張開。 * 月影樓的暗室中,知序睜開眼,從床上掙扎起來,看著眼前的背影道:“主子。” “怎么沒有吃藥?” “今日太過緊張,忘記了?!?/br> “以后可不要忘了,多忘記幾次,大羅神仙也保不住你?!?/br> “是?!?/br> “在聞千曲身上找到了嗎?” “沒有。到處都摸過了,衣服也送進(jìn)暗格讓爹爹檢查過了?!?/br> “東西一定在她身上。你要想辦法從她口中套出那東西的下落?!?/br> “主子,她要我跟著她?!?/br> “那你就跟著,有什么異動(dòng)隨時(shí)向我匯報(bào)?!?/br> “真是可惜了你這副身子。我都還沒碰過?!闭f話之人摸向面前的絕色。 知序側(cè)身躲開,低著頭,手抖個(gè)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極點(diǎn),“主子,若是讓她發(fā)現(xiàn)不該有的痕跡,奴不好交代?!?/br> “哼,便宜她了。告訴百曉閣聞千曲練成了春秋劍法。去吧,別讓人等急了?!?/br> 知序離開暗室,換上人畜無害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一進(jìn)門就感受到一道關(guān)切的目光和兩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襲來。 他低頭走到聞千曲身旁,一副風(fēng)一吹就要倒了的病弱模樣,“讓jiejie久等了,都是知序不好。jiejie莫要嫌棄知序服侍得不好?!?/br> “他服侍過你了?”洛淵和陸清川異口同聲地問道。 知序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多了兩個(gè)人,“jiejie,這二位是?” “洛淵,陸清川,他們是我的……”聞千曲猶豫了下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二人身份。 “洛哥哥,陸哥哥?!敝蚬郧傻匾娏硕Y。 陸清川沒好氣地道:“亂叫什么哥哥?”搞得他們像是千曲后院里的兄弟似的。 知序往聞千曲懷里縮了縮,“我不是要惹哥哥生氣的?!?/br> 見他怯弱的模樣,不知在月影樓里被人欺負(fù)了多少回。聞千曲心疼極了,深恨當(dāng)年沒有從杜子柳手中救下他,攬住知序的肩膀輕撫道:“我在這里,不要害怕。” 她接著向洛、陸解釋道:“他是我當(dāng)年從魔教中救出的一個(gè)孩子,怪我一時(shí)疏忽,讓他不幸流落青樓,我打算帶他離開這?!?/br> “原來是他?!甭鍦Y曾以救知序?yàn)闂l件要挾過聞千曲,對他還留有一些印象,“你欺負(fù)我也就罷了,竟然連個(gè)小孩子也不放過?!?/br> 洛淵吞掉禽獸二字,悶悶不樂地問道:“你哪有錢替他贖身?” “贖身?直接走就行了。我看誰敢攔。”聞千曲并不打算給杜子柳送錢,他把知序送到青樓來,她還要找他算賬呢。 “沒錢你是怎么拍下他的?”洛淵想不明白其中關(guān)竅。 聞千曲囁嚅道:“呃,你在我私戶上存的錢,被我取來用了?!?/br> 洛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大怒道:“你拿我的錢來嫖小倌?” “你怎么這么蠢?”陸清川被洛淵氣得腦梗。知序那副狐媚長相,一看就不好相與。 “我還是不跟jiejie走了,哥哥們會(huì)不開心的?!敝蚓趩实氐拖铝祟^,眼中的光芒一下子熄滅了。 陸清川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知序望著聞千曲,眼中仿佛有霧氣在閃動(dòng),“能得jiejie一夜垂憐,知序已經(jīng)非常知足了。知序是個(gè)命賤的,沒有福氣跟在jiejie身邊,但知序會(huì)一直記著jiejie,日日替jiejie祈福的。” “陸清川心腸是最黑的,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聞千曲說著瞪了陸清川一眼。 “你怎么不說話?”陸清川怒其不爭地看向洛淵,他現(xiàn)在被千曲嫌惡,洛淵說的話應(yīng)該更有分量些。 “你倒是說了,有用嗎?”洛淵瞥了眼陸清川,陸清川的面皮此刻恐怕比他的心腸還黑。 見陸清川語塞,洛淵轉(zhuǎn)身跟上了帶著知序飛出月影樓的聞千曲。雖然知序確實(shí)有著不可多得的美貌,但又怎能比得上他跟千曲同歷生死,共享內(nèi)力的情意?也就陸清川這種無才無德的人會(huì)有危機(jī)感。 陸清川無法,見叁人快要走遠(yuǎn),也追了上去。 * 聞千曲安頓好知序,打算去洛淵房間好好哄哄他,解釋下月影樓的事情。才一出門就見陸清川站在廊上。 “千曲?!币娝鰜?,陸清川趕緊跟了過來。 “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br> “你跟我來吧?!?/br> 見示弱有用,陸清川竊喜,跟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