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奪臣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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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硯池被趕去了莊子?”聽到暗衛(wèi)的報告,聞千曲頓住了批奏折的筆,一滴飽滿的紅墨落到了奏折上,弄污了才寫好的批注。 “是,侯府嫌棄他久病不愈,怕過了病氣給世女,便將他趕去了城外的莊子上住?!?/br> “才不過十幾日,也叫久病不愈?誰人染了風寒不得十天半月才能大好?” “這是侯夫郎的原話,不是臣說的。”暗衛(wèi)往陰影里站了站,以免被皇上的怒火波及。 “過段時日朕要去行宮圍獵,無暇去城外。你們務(wù)必治好魏硯池,他少一根頭發(fā),朕拿你是問?!?/br> “是,皇上。臣這就帶太醫(yī)去給他瞧病?!?/br> * 魏硯池在窗邊抄寫著男德。當他抄到出嫁從婦時,控制不住地心慌手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不該肖想的女子以及她對自己做的荒唐事,最后一橫頓時彎成了波浪。 他擱下筆,望向窗外的茫茫田野。莊子上的生活雖然清苦,但比起在侯府的日子卻舒心了許多。無人找他麻煩,也沒有規(guī)矩束縛。一來二去,在侯府遲遲不好的身子,來了這不過幾日就大好了。 只是風寒雖然好了,身子卻變得愈發(fā)奇怪,總是肖想一些本應(yīng)跟妻主才能做的事情。他害怕自己品德有虧,日日抄寫男德,期盼內(nèi)心能夠早點平靜下來。 那人在深宮之中群芳環(huán)繞,應(yīng)該已經(jīng)忘了他了吧?他深吸一口氣,揮去心口淡淡的酸澀。 傍晚,魏硯池躺在床上,身上的棉被漸漸隆了起來。 盡管在黑夜中,無人能夠看見,他還是紅透了臉,手伸進褻褲中,試圖壓下那根不聽話的yin棍。 一只冰涼的手掌握住了rou刃,冰與火的交融帶來了過電般的酥麻,他撐直身子,雙手捂住了嘴巴,生怕不雅的聲音傳到鄰居農(nóng)戶的耳中。 不過,下面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那只手在他的rou刃上下?lián)崤瑤砹耸娣綐O致的難受,他很快就承受不住了,體內(nèi)的液體叫囂著朝著鈴口涌去。 “求朕?!扁徔诒淮植诘睦O子封住,捏住了快要脹裂的柱體。 魏硯池本能地掰著捏著鈴口的手指,嬌嫩的鈴口被反復摩擦著,不僅得不到釋放,反而更加想要宣泄。 “皇上?!彼偷偷貑玖艘宦?,“不要戲弄臣夫了。” 聞千曲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噙住了嘴邊的耳珠,輕輕地抿著,身側(cè)之人團成了一個圈,像只毫無攻擊性的奶狐貍。 小狐貍?她心下一動,對著暗衛(wèi)發(fā)了個暗號,不一會,想要的東西就出現(xiàn)在了床側(cè)。 “皇上,臣夫……求……您?!蔽撼幊貪u漸習慣了情欲的折磨,艱難地吐出了最后兩個字。 “求朕什么?” “放了臣夫?!彼粦?yīng)該再跟皇上做這等有悖男德之事。 周邊的空氣瞬間凝起了寒冰。 “看你的樣子已經(jīng)大好了。”聞千曲的手指又加了幾分力。 “臣夫不敢勞皇上掛念?!蔽撼幊匮例X都在打顫,身體團得越來越圓。 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刺入了裸露的后庭之中,他連忙撤回雙腿,卻發(fā)現(xiàn)雙腿被皇上卡在肩膀上,根本合不攏。 后庭急劇地收縮著,溫暖的腸壁裹上聞千曲的手指,卻擋不住年輕的帝皇在xue間肆意抽弄拓展。 她摁住一處光滑的凸起,硬得像鐵一般的rou根竟然在她手中彈跳了起來,試圖掙脫桎梏。 “皇上,不要,好臟?!蔽撼幊貛缀跻蕹鰜砹?,皇上怎么可以碰那里?不可言說的快感更是讓他羞憤得快要暈死過去了。 “乖,不弄松點,等會你會很痛?!甭勄亲∧菑垏聡聠柩实能洿剑庾×怂木芙^。 皇上的話是什么意思?魏硯池來不及細想,又一根手指長驅(qū)直入,兩根手指朝著相反的方向撐開,撐平了那一圈褶皺。 他好脹,好難受,他不喜歡這種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墒悄莻€勾著他舌頭的暴君連拒絕的話都不讓他說。 他不得不逼自己去習慣這種感覺。 唇間的軟糯勾得聞千曲身下濕了一大片,她展開他的身體,側(cè)身納入了被她封印已久的硬物。 魏硯池的唇幾乎化成了水。 在聞千曲的上下前后三方夾擊下,他瞬間迷失了方向,體內(nèi)的洪流嘶叫著沖向許久未見的花心。 “這么快吶?!甭勄砰_他的唇,腸道中的手指重重一摁,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唔?!蔽撼幊乜嚦闪艘桓摇?/br> 聞千曲坐了起來,摁住了魏硯池的腰,俯視著他的身體。 “皇上,求您別看。”她邊看邊玩弄那個骯臟的地方讓他的羞恥感到達了極限,他恨不得像一只鴕鳥一般,將頭埋進地里。 令他意外的是皇上竟然真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緊繃的身體稍稍放松了下來,這時,一個圓圓的東西抵在了被拓開的洞口。 “皇上,不要?!彼聹y出了一個不敢想的圣意,大聲驚叫著。 撕裂成兩半的痛感擠上頭頂,在幾欲昏死的脹裂感中,那個圓圓的東西滑入了后庭深處,被撐開的褶皺慢慢地收攏,恢復成了原狀。 聞千曲下床洗了個手。 再回來時,魏硯池正拔著身后的小尾巴,可他不敢用力,不僅拔不出來,反而像一只正在搖尾乞憐的小狐貍。 大而蓬松的紅毛狐尾仿佛搔在了她的心巴上,向來矜持守禮的魏硯池竟然多了幾分毫不違和的勾引感。 “朕的硯池小狐貍。”聞千曲壓到了紅狐的背上,狐尾的軟毛戳中了乳尖,她頓時抱緊了身下之人,拱在他的頸間來回磨蹭。 “臣夫不是狐貍。不是狐貍。”魏硯池帶著哭腔否認著。他從來沒想過去狐媚圣上,他真的沒有。 “朕的魂都被你從皇宮里勾到城郊了,還敢說不是狐貍精?”聞千曲在他的臀上重擊了一掌,攥著狐尾搔向他的耳孔。 “臣夫沒有,真的沒有?!毕騺磴∈啬杏柕奈撼幊孛纱嗽┣缭饫着?,縮著脖子喃喃否認著。 “朕乃真龍,定有辦法讓你這小狐妖顯出原形?!甭勄鷮⑺^身,手在他的敏感處稍微撩撥了一會,才軟下來的rou根又再次挺立了起來。 聞千曲跨坐了上去,極有耐心地在他身上起伏著,用不成規(guī)律的納入折磨著小狐貍。 當他快要攀上巔峰之時,花心又會狠狠地吸住guitou,刺向鈴口深處,折磨得他哀聲求饒。 就這樣交戰(zhàn)了數(shù)十個匯合,魏硯池終于敗下了陣來。 “臣夫是狐貍,是狐貍。”他的神志被皇上玩弄得潰不成形,承認了莫須有的罪名,只求一個痛快的解脫。 城外的月光又大又圓,照得屋內(nèi)明澄澄的,斑駁的月光中,狐尾纏住交迭的二人,將小狐貍?cè)嗨樵诹苏纨埖纳眢w之中。 * “魏夫郎,世女來了。”莊子總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魏硯池睜開哭得腫痛的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早已日上三竿。 昨夜擁著他入睡的真龍?zhí)熳硬灰娏僳櫽埃ㄓ嗄菞l狐尾緊緊地纏在他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