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85、女子才是天生的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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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岳星樓輕笑,箍著祝君君柔軟的身體肆意揉搓著,右手不知何時已探進(jìn)女孩腿縫,粗而長的手指捻開微微濕潤的花唇,輕而易舉尋到了藏在里頭的小小花核,帶著力道一次次磨過那嫩rou,沒兩下rou縫里便濕透了。 “當(dāng)然是真的……嗯……小妹最喜歡大哥……” 祝君君哼了兩聲,配合著分開腿任他施為,男人的手指有了騰挪的空間,便舍了那小rou挪到了最深處的幽縫,待沾滿汁水后,兩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用力往里一戳,深深侵入進(jìn)了緊閉著的甬道內(nèi)。 “哈啊……”身體乍然被打開,祝君君舒服得戰(zhàn)栗了一下,卻還沒忘記自己的目的,抬起手臂向后勾住男人脖頸,仰起腦袋湊上去軟聲請求道,“大哥,我們換個地方做好不好?唔嗯……每次都躺著,會膩的……” 濕滑潮熱的rou壁才被擠開就又裹了上來,又緊又嫩,蠕動不停,還不停泌出潺潺的汁水討好著男人的手指。 岳星樓呼吸漸重,想立刻就用自己腫脹火熱的性器替代手指插進(jìn)去,聽了祝君君的提議也未多想,隨口問:“那小妹想在哪里做?” 說話間手指入得更深,待觸到深處一顯著凸起的弧度時,屈起指節(jié)用力往下一摁,祝君君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覺一個激靈,酥麻快感過電般流遍全身,兩腿立時收緊起來,死死夾住了那只作亂的賊手,從rou縫口擠出的yin水瞬間淋滿了男人掌心。 “做了這么多回,還這樣敏感,”岳星樓眸中笑意更甚,兩指并攏擬著性器抽插起來,濕滑的水液讓他的動作極為順暢,“小妹這浪xue像是水簾洞,怎么流都流不盡?!?/br> 祝君君暗暗嘖了一聲,這男人今天是不是開竅了,居然會說sao話了。 正想著,岳星樓總算抽出了手,卻一把將祝君君打橫抱起,大步往外間走去,祝君君松了口氣,越過男人堅實的肩膀朝床底下看過去,正巧對上袁少諫那雙烏靈靈的眼睛,少年此刻是何情緒她已經(jīng)來不及顧及,只麻溜地用口型無聲地朝他傳遞消息: ——快走。 袁少諫緊咬牙關(guān),俊秀無比的小臉上堆滿了本不該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情緒。 待祝君君和岳星樓的身影徹底不見,袁少諫從床底下輕手輕腳地爬了出來,然后利落地翻窗而出,鉆進(jìn)無人關(guān)注的灌木叢,偷偷離開了這院子。 他敏感地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他未來的老婆雖然喜歡亂搞男人,但他從沒有見過她像剛才那樣討好過誰。 不像是喜歡,更像一種趨利避害。 袁少諫在回到自己住處后思索了許久,目光又落到了放在手邊的一張薄薄的信箋上。 那是百花谷的來信。 岳星樓抱著祝君君出了門,走到院中央一顆三人合抱粗的大樹下才停住腳步。 樹下有張石桌和幾方石凳,岳星樓把祝君君放到石桌邊上坐著,大手輕輕一扯便撕開了她僅存的一件里衣。 纖細(xì)的胴體徹底裸露出來,晌午時分明媚的日光穿透密密匝匝的樹冠,在少女的身體上投射出斑駁瑰麗的光影,被照亮的膚色白得好像能發(fā)光,胸前的一對乳鴿小巧而堅挺,粉色乳尖如初桃一樣鮮嫩欲滴。 祝君君驀然紅了臉,這下可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了。 岳星樓的視線在眼前少女美好的身體上流連徘徊,粗糙的手指從她臉頰一路撫摸到會陰。人生前二十多年避女色如蛇蝎,如今開了葷竟像個饑漢一樣不知饜足,真不知是他本性便如此荒唐,還是祝君君實在誘人墮落。 然而無論有多沉迷這具身體,只要一想到他的好娘親,那位江湖鼎鼎有名的蓮花夫人——結(jié)發(fā)丈夫尸骨未寒便與殺夫仇人被翻紅浪——他便能從混沌情欲中清醒過來,被至親背叛的痛像針扎進(jìn)心臟一樣令他瞬間清醒。 再可口又如何。 比起男人,女子才是天生的薄情。 只要能送她們上極樂,管他是誰,皆能閉著眼睛笑著說出“喜歡”二字。 所謂忠貞不過是世俗套在她們身上枷鎖,沒了枷鎖一個個皆是負(fù)心薄情的個中好手。 “小妹果真喜歡大哥么?” 他兩指捏起祝君君尖尖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將女孩螓首抬了起來—— 黛眉裁成柳葉狀,一雙杏眸清純剔透、顧盼生輝,平日看只覺得嬌俏靈動,動情時卻瀲滟攝人,再定的心都能被她輕易勾走。那鼻子也生得精巧細(xì)致,喘息時兩側(cè)的鼻翼會輕輕扇動,像是快承受不住了似的,格外招人。還有那雙淺朱色的唇,似抿非抿,要笑不笑,即使一天不喝水也依舊濕潤飽滿,咬上去軟得像云絮一樣。 真是一張得天獨厚的臉,臉型五官樣樣精致,還未長開便已如此勾人,他日一朝綻放,姚黃魏紫,怕是當(dāng)年的蓮花夫人也要黯然失色。 祝君君被男人看得快破功了,也不知這岳星樓是怎么想的,她還以為抱她出來是要打野戰(zhàn),沒想到只是盯著她瞧了半晌,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是被她的美貌嚇傻了? 呸,她也沒這么厚臉皮。 祝君君拉住岳星樓的手放在臉旁蹭了蹭,乖乖地回答:“喜歡呀!” 岳星樓卻抽回了手,斂起眼中笑意冷冷問:“是喜歡大哥,還是喜歡大哥干你?” 畫風(fēng)變得太快,祝君君怔了一下,雖只有短短一剎的功夫,卻被時刻注意著她神色的男人完全捕捉。 “當(dāng)然是喜歡大哥,”祝君君連忙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因為喜歡大哥,才喜歡被大哥干呀?!?/br> 岳星樓似是信了,不再糾結(jié)喜歡不喜歡,反而從懷里掏出了一張薄薄的rou色面皮。 祝君君分神去看,不由心中一凜,因為那竟是一張人皮面具。 “小妹知道這是什么?” 男人將手中之物緩緩張開,屬于女子的臉皮完完整整地呈現(xiàn)出來,祝君君只多看了兩眼便驚覺那五官極為熟悉,頓時有些頭皮發(fā)麻,臉上表情險些失控—— 上一次見到這張臉的主人,對方還在地牢里待得好好的。 腰上不知何時落下一只寬大的手掌,掌心的溫度竟有幾分燙人,祝君君被帶著往前挪了挪,接著膝蓋被打開,兩只腳丫被捉住后放在了石桌邊沿,濕潤的腿心完全暴露出來,男人圓潤灼熱的頂端輕易便頂?shù)搅巳肟谔帯?/br> 祝君君有些心慌,不知道面前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何時起系統(tǒng)有關(guān)于心情和好感的提示完全消失了,而憑她那點察言觀色的微末本事根本把握不住像岳星樓這種心思深沉之人的想法,為今之計也只有乖乖配合,她就不信他從她身上撈了這么多好處后還會想害她。 岳星樓的確沒想要害祝君君,他只是握著自己的性器插了進(jìn)去。 濕軟而飽滿的鮑rou被guitou擠到兩邊,泫然欲滴的汁水淋在他粗脹的性器上,少女果然又露出了那副最誘人的仿佛不堪承受的模樣,仰著頭,細(xì)弱的呻吟從喉間溢出,潔白的頸項還不如他手臂粗壯。 他便在此時將自己送到最深,不等她完全適應(yīng)便徐徐抽出,待只剩一個頂端還留在里面時又深重地挺入,輾著少女最敏感的那塊saorou插進(jìn)最深最嫩的地方,逼出她最淋漓的蜜汁。 手中的面皮仍然攤開著,像第三個人在最近的地方旁觀這場光天化日下的yin靡性事,男人單手箍住祝君君的身子深緩律動: “這是誰的臉,小妹好像知道?” 腿間已有細(xì)密的水聲傳出,祝君君被惡意制造出的快感逼得有些喘不過氣,可男人的眼神卻清醒得令她心驚。 “不……不知道……” “不知道?” 岳星樓像懲罰似的突然重頂了一下,旋即又捏住祝君君下巴在她緊咬的唇上落下一吻:“她親手將你抓住,還抽了你相好那么多鞭子,才過去幾天你便忘干凈了?” “真,真的不知道……”祝君君不知岳星樓究竟為何會突然起了疑心,只能強忍住下身傳來的折磨般的快意,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小妹的相好,只有大哥一個……大哥到底在,說什么……啊啊……!” 深埋腹中的粗硬性器驟然加快了速度,一次次擠開她緊窒的rou壁插到最底,男人帶來的壓迫感前所未有的壓抑,祝君君無處可逃,張著腿被迫承受這份洶涌的快感。 被不斷沖撞的身體像沉在海浪里顛簸不停,濺出的汁水很快就將交合處打得濕透,一對挺翹的胸乳寂寞地晃著,可男人卻像故意忽視它們一樣,任由它們戰(zhàn)栗顫抖,饑渴到發(fā)疼也不肯碰觸一下。 “大哥……大哥……!親親我……奶頭好痛,好難受……唔嗯嗯……!” 祝君君忍不住撫摸自己,卻被男人抬手擋住,精壯的腰身陡然發(fā)力連著狠cao了幾十下,最后一個重撞野蠻地頂開了宮口。 祝君君痛得尖叫,同時又被重重快感密密裹挾,被roubang死死堵住的甬道里陰精激流而出,爽得幾欲小死過去。 而岳星樓就在這時將指尖落在了她左胸前的那片酥軟上,低沉厚重的嗓音分明冷酷無情,卻又帶著難辨的欲望來撩撥人的心弦: “心魔蠱一旦種下便會在心口留下一顆朱砂痣,小妹難道從未發(fā)現(xiàn)?” 祝君君腦海一片空白,卻被這句話驚得在高潮中震驚,不僅驚慌失措地往自己胸口看了一眼,還努力想回憶起照顧司徒邪時的情景—— 對方胸口有刀傷,她曾給他換過好幾次藥,卻從未注意過那地方有沒有朱砂痣! 誰知岳星樓猛然扼住了她下頜,力道之大,幾乎能將她骨頭捏碎: “你果然是裝的——!” ———————————————————————————— 游戲tips: 其實獅相門擁有神一階刀法狂刀,而伏龍壇的九龍霸刀只有絕二階,低了一階,但實戰(zhàn)上是九龍霸刀強過狂刀的。 什么,你說還有金剛無量宗的神一階摩訶迦羅刀? 要真的很強岳堂主早就出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