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蔣掌匣超純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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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跟著之前曾為她引過路的婢女離開了荷塘。 余暉徹底消逝,天色一點點暗下,耳邊偶有蟲鳴鳥啼之聲。 祝君君默默消化著今日的所見所聞,雖然那些事情和她沒什么關系,可不知怎的她心口悶悶的,像壓了一塊不大的石頭。 但她無意插手進這對母子的是非恩怨之中。 雖說才來這個世界不久,但祝君君越來越覺得,太吾這個存在,更像是游走世間卻置身于外的觀察者,他們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卻從不能干預蒼生之本身。 一草一木,一人一物,皆有各自的緣法與命數(shù),外人或推波助瀾,或橫加阻撓,其實都改變不了既定的結局,不過是多幾番變數(shù)罷了。 何不負手靜默,駐足旁觀,看宿玉卿究竟為何要對親子下此毒手,而岳星樓又將怎樣為父報仇。 【她就快要死了?!?/br> 劍柄忽然出聲道。 祝君君在心里應了一聲:是,我知道。 宿玉卿對她的好感度很高,不過初識便已經(jīng)達到“喜愛”的程度,也因此祝君君能打開她的系統(tǒng)資料,看到美人壽元將盡,左不過再有一兩年罷了。 【沒想到你會選擇沉默?!?/br> 【我以為,你會告訴岳星樓。】 祝君君笑笑,劍柄又道: 【但這樣很好。】 【你終于有一點像個太吾了。】 祝君君一愣,她沒有聽錯吧,這劍柄竟然在夸她? 【說你像一個太吾,這是夸嗎?】 祝君君:…… 這好像另一種意義上的罵人! *** 這回之后,祝君君便沒再見過那位獅相門門主,聽說是先一步啟程去湛廬山了,原本來山莊是為了接宿玉卿一道,不過宿玉卿如今已是半隱居的狀態(tài),懶得去湊那個熱鬧,靳不愾自然不會勉強心愛之人。 祝君君還聽說,這些成名已久的江湖英豪都有鑄劍山莊送來的“鳴兵帖”,諸葛大俠親自執(zhí)筆,相邀共舉大會,而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一輩則無此待遇,得憑自己的本事闖山破關,有能者方能入之。 像岳星樓這樣二十出頭的,雖然在獅相門地位不低,卻也屬于不被邀請的“年輕一輩”。 大美人送走丈夫后,閑來無事便約祝君君進城游玩,或賞花,或看戲,百花谷三人也一應陪同,就連平時不假辭色的竇菲這幾日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祝君君樂得享受這松快日子,走到哪,玩到哪,吃到哪,住過兩個世界還從沒這么快活過。尤其是她發(fā)現(xiàn)城里有一家名叫覓芳記的糕點鋪子,做得小糕點那叫一個回味無窮,嗜甜如命的祝君君來到太吾世界后還是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甜點,于是乎每次出門都會去買,只是這鋪子的老板十分jian猾,竟然搞饑餓營銷,祝君君五次里有兩次會空手而回,然后嘆息連連。 宿玉卿見她這樣喜歡,便問要不要幫忙,祝君君卻拒絕了。 一口氣吃到飽自然美哉,可若因此吃膩了,那便是大大的不值。 好東西不怕晚,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而這幾天潮州城里也是越發(fā)熱鬧,一茬茬的江湖人猶如過江之鯽,只是祝君君沒再遇到那行璇女弟子了,倒是有些小小的遺憾,也不曉得那位端坐在駕輦上的女子究竟會是如何形貌,比之花中牡丹般的宿玉卿又是如何? 另外,來潮州前,蔣靈梧和溫郁兩個是用龍王廟會做的噱頭,為避免竇菲生疑,一行人便真在蓮心山莊住到了廟會結束,好在不過四天光景,之后的行程綽綽有余。 袁少諫則是祝君君住進山莊后的第三天到的,蔣靈梧將他單獨安置在城中的客棧,打算等將祝君君從岳星樓身邊帶走后再讓兩人碰頭,祝君君和袁少諫都同意了。 待第四日龍王廟會結束,一行人也將起程繼續(xù)往福州去。 祝君君這幾日天天看著她的英俊可口的蔣掌匣在眼前晃,想吃又吃不到,但想到蔣靈梧說很快就能將她帶走,便硬生生忍下了撲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她是太吾傳人,她忍得起! 可沒想到最后一晚她和宿玉卿吃完酒聊完天回房間的路上,會正好碰見從外頭回來的蔣靈梧。 蔣靈梧前幾日給潮州城主婚后三年無子的愛妻看了個診,結論是問題出在了城主自己身上。城主拉不下面子,又想要兒子,苦惱了兩天后只好又請蔣靈梧過去一趟,還特意選在了龍王廟會結束后的晚間。 蔣靈梧給城主開了個調理的方子,臨走又被心懷忐忑的城主拉著問了許多話,這才回來得晚了。 祝君君見四下無人,便興沖沖地跑上前和蔣靈梧說話,蔣靈梧見到祝君君也很高興,二人邊走邊聊,不知怎的中途走岔了道,誰也沒能回房去,竟是走到了空無一人的花園里。 日間時候,這座花園的景致自然是美不勝收,而到了晚間,天邊高懸一輪孤月,這景致便又不同起來。 只是此時孤男寡女、黑燈瞎火,得多單純的人才會只顧欣賞黑漆漆的夜景啊。 祝君君略顯急躁地把蔣靈梧拉進了假山洞里,迫不及待地將人摁在洞壁上踮起腳親吻他的唇。 男人呼吸零亂,口舌炙熱,平日所表現(xiàn)出的穩(wěn)重成熟在這一刻全因少女的主動而剝離身體,拋到了九霄云外。 天知道這段時間他有多想和他心愛的姑娘親近—— 從在甲板上聽到她徹夜的呻吟開始,從她半夜悄悄推門走進他的房間開始,從在驛站見到她端坐在角落時開始,甚至從在接過袁少諫送來的信箋開始。 “君君……我很想你……!” 蔣靈梧翻身把祝君君壓在洞壁上,兩條手臂墊在女孩單薄的背后,防止她被凹凸不平的山石碰傷。 他眼神里的情愫是他自己也意識不到的火熱,祝君君甚至有種要被他的目光灼傷的錯覺,沒想到素來沉穩(wěn)的蔣掌匣竟也會有這樣一幅急不可耐的面孔,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里全是她一個人的模樣,真真是誘惑得要命了。 “那你快點吻我,”祝君君抬手攀住蔣靈梧的脖子,掌心仿佛能感覺到他脖上青筋的跳動,“要很深很深的那種!” 于是男人俯下身,用切實的行動滿足了祝君君的要求。 逼仄而黑暗的環(huán)境無限放大了男女間交織的曖昧和情愫,兩舌在彼此緊緊嵌合的唇齒間盡情糾纏,帶著各自氣息的津液交融相匯,誰都想比對方吞咽到更多。 祝君君被吮得嘴唇發(fā)腫、舌尖發(fā)麻,可蔣靈梧沒有放過她,而是執(zhí)著著貫徹她的要求,每一回進攻都竭力探入她更深的地方,舌根,咽喉,所有不該被觸碰到的地方都被他玩弄到了,他的舌頭就好像他另一根性器,占據(jù)著她的小嘴肆意開拓,把他的氣息一點點烙進去,直到這張小嘴再也嘗不出其他任何人的味道。 祝君君努力換氣也架不住男人窮追猛打,等到蔣靈梧終于心滿意足退開時,她小臉已經(jīng)憋得通紅,一雙眼睛更是濕漉漉的,只一個不經(jīng)意的眨眼便讓男人再度失控,渾身血液幾近沸騰,于是扣著她的后腦將她紅腫的嘴唇壓向自己,胸口那兩團挺翹的柔軟更是被他的胸膛壓到近乎扁平。 “靈梧……”祝君君在男人舌尖咬了一口才換來一絲換氣的機會,而她逮著這機會還不忘用曖昧的話語低喃撩撥,“你好兇啊……嗯!” 蔣靈梧受不了祝君君軟成水的聲音,濕熱的唇開始游走在她的耳畔與頸項,掩在衣袍下的那根充血腫脹的性器越發(fā)亢奮,高高聳立著叫囂撕扯他的理智,明知不可以,不合適,不應該,卻仍舊逼迫著他開口向祝君君問: “在這個地方……可以嗎?” 沒什么不可以的! 祝君君也想要得厲害,難得她的蔣掌匣第一次主動求歡,身體不由更加興奮起來,平坦的小腹緊貼在男人胯間,只來回磨蹭了幾下,那碩大火熱的硬物便更精神了,即便有層層衣物阻隔,也能窺見它雄壯威武的模樣。 祝君君腿心濕透,絞得發(fā)疼,空乏的身體里像有火焰在燒:“……那你快一點!” 蔣靈梧失笑,矮下身,隔著幾層布料頂了頂女孩飽滿的陰阜:“這種事可不興快的?!?/br> 喲,蔣掌匣還sao上了! 祝君君被頂?shù)糜职W又舒服,不光下身水流失禁,眼睛都迷離了,細長的胳膊環(huán)在男人精干的腰上,跟妖精似的蠱惑著不該犯錯的人踏足欲望之澤:“那你先用手好不好?我喜歡你用手……你特別會弄……” 蔣靈梧聽了牙都咬緊了。 他上一次用手弄她,正是他突然意亂情迷之時,這精怪丫頭也不曉得是對他施了什么法術,讓他苦苦維持的道貌岸然全數(shù)打了水漂,在床上那般……那般熟稔,若不是他自己清楚自己從未有過那種經(jīng)驗,還真要以為他是花叢老手了。 想到此,蔣靈梧埋頭湊到祝君君耳畔,低聲說了句:“我那回,是第一次……” 祝君君愣了一下,旋即笑起來,說:“我知道呀,我的蔣掌匣超純情的,就是理論儲備特別深厚——唔??!” 蔣靈梧一次便入進去兩根手指,叫正得瑟著的祝君君一下沒控制住,驚呼了出來。 —————————————————————————— 祝君君:我的蔣掌匣超純情的~ 溫郁:你對他了解是還是不夠多啊。 貳壹:我不走純情路線,我走sao貨路線! 血楓(肯定臉):蔣靈梧是個不錯的君夫,當然,比不上我。 管笙:我……我不是比他更純情嗎? 岳星樓:艸! 袁少諫:嗚嗚……!本少俠才是最純情的!本少俠還是處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