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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欲女繪卷(nph)在線閱讀 - 【H】103、他會好好對她的

【H】103、他會好好對她的

    岳星樓自用過晚飯后便去了祝君君的房里,只是宿玉卿又把人留下來喝酒說話,說到天色全黑、鳥雀息聲也沒回來。

    半空那輪弦月彎彎的掛在那里,似笑非笑,和女孩平素看他時的嘴角一樣。

    她總是那樣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不熟悉她的人或許被她騙過,以為她對什么事都漠不關心,可事實恰好相反,藏在她那副與世無爭的面具底下的,是對周圍的一切的好奇與探索——

    喜歡打聽江湖里的趣事,無論是真是假;喜歡吃沒有嘗過的點心,無論是甜是咸;喜歡各式各樣各種用途的工具和擺設,無論是昂貴或一文不值,她甚至連一張磕破了角的舊桌子都能稀罕上半天,然后輕輕吐出一句,這就是黃花梨啊。

    她只是不想被人察覺她的真實的心思罷了,她對所有人都沒什么信任可言。

    所有人中,自然也包含了他。

    可沒想到,他對她的在意、她對他的滲入,都已經深到了這種地步。

    那天在驛站的大堂里,他的世兄和好友詢問她的身份時,他脫口而出的那句“將來的妻子”并非隨口敷衍——也不會有人用這種稱謂來敷衍——他在那一刻是下意識說出口的,這個下意識將他的真實想法暴露得一覽無余。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

    原來,他已經這樣放不下她。

    少女的屋子裝飾精美極了,貼墻的多寶格上擺著一排排玲瓏剔透的玉石珍玩,宿玉卿的珍藏又會有哪件是不好的呢?

    透過繁復的窗欞能隱約看到夜風里搖曳的婆娑樹影,但只消一層薄薄的帷帳就能全數遮擋。

    岳星樓將婢女為祝君君鋪好的床鋪重新?lián)坶_,然后再仔細鋪平——這床被子她才睡了三四個晚上,卻已經染上了她好聞的香氣。

    他太喜歡這個味道,喜歡到他控制不住開始嫉妒所有能聞到她味道的人。

    他自私地用乏味的沉香熏染她每一件衣物,用已死之人的臉隱去她真實的容顏,他封住她的武功,卸掉她的內力,用盡一切手段遮掩她的存在,然后抱著她日日夜夜不加節(jié)制的索取,猶如饑餓的雄獅啖食羔羚的血rou。

    他以為他是在霸占一個能令他重新站起來的機會,卻不想,他只是在霸占她這個人而已。

    岳星樓默默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想著女孩躺在上頭時俏皮的睡姿,然后忽然記起幼年一段模糊卻深刻的記憶。

    那年他八歲。

    父親的義弟來從遠方回來,帶著特產來府上拜訪,娘親接待了他,才聊了片刻,便被突然回家的父親抓住胳膊拽回了房間。他在父親的臉上看到了從未見過的瘋狂,從來爽朗豪邁的男人雙眼竟瞪得通紅。

    他怕得發(fā)起了抖,可母親卻毫不膽怯,她關切而悲傷地捧起父親的臉,用鮮紅的嘴唇溫柔地安撫他。

    那一整天他都沒有見到他們從房間里出來,直到第二天父親如往常一般離開后他才悄悄從窗戶翻進了房間。美麗的母親疲累地睡在床上,見到他溜進來,啞著嗓子喚他:小星星啊,你怎么進來了。

    回憶到此截然而至,岳星樓扯了扯嘴角,笑了。

    怎么會想起這個來,他無奈地甩著頭,想把有關于那個女人的畫面從腦海中丟出去。

    這段突然涌現(xiàn)的舊事難道是在提醒他,不要犯下和他父親曾經犯過一樣的錯么——對待女人不能那么粗暴,那么瘋狂,過分的占有欲只會毀了家庭——哈,真是無聊。

    他當然知道。

    他會好好對她的。

    絕不會,弄傷她一根手指。

    明天就要啟程,他想在臨行前帶她去望夫山拜祭一下他的父親——那地方并不遠,與紅螺山隔著云霧遙遙相望,去完回來正好出發(fā),不會耽擱多少時間。

    而且,他們以后還會有很多時間。

    岳星樓起身離開了祝君君的屋子。

    回到他的房間,需要經過一處美麗且靜謐的花園。

    ***

    祝君君被蔣靈梧抱著掛到身上,兩條腿盤住他不斷聳動的腰,下體牢牢嵌在一塊兒,無論男人動作多大都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并且因為這個動作,祝君君全身的重量都承在了那條孱弱的甬道上,過分緊窒的rou壁被cao干得發(fā)麻發(fā)痛,酸脹難忍,而這些難受全抵不過男人帶來的一波波銷魂快意,粗長如利刃的性器每一次插入都好似能捅穿她的五臟六腑,她在越來越激烈的撞擊聲中叫得喉嚨嘶啞,身下甚至匯聚出了一大灘深色的液體。

    “輕,輕一點……蔣掌匣,肚子要被插壞了……哈啊……啊!”

    “太深了,受不了了……靈梧……!”

    蔣靈梧不應,他雙手托著女孩飽滿圓潤的臀rou,一次次摁住她的身體往胯下?lián)ヅ?,惹出更婉轉更迷醉的叫聲后又埋頭在她胸前,將那對晃動不休的雪乳來回咂吮品嘗,咬得兩顆乳尖紅腫挺立、牙痕遍布。

    漆黑狹窄的山洞早已被女孩的異香和男人的粗喘所充斥,祝君君爽得流出了眼淚,嘴唇被咬到發(fā)白出血,一對濕嫩的蚌rou裹著男人野蠻的利器被cao到幾乎腫起,小小的洞口已撐得渾圓,可過粗的莖身沒有半點憐惜之意,不僅一次次直插到遍布毛發(fā)的根樁,還恨不得連下方那鼓囊的卵袋也要一并塞擠進去。

    “君君,別咬著……,”蔣靈梧騰出只手撥開祝君君滲血的下唇,然后吻上去,吮走屬于她的腥甜,“你叫得好聽,讓我多聽一些……”

    精悍的身體像失控了一樣不停進出,那團不堪一擊的花心早就被他沖開了入口,小半截yinjing擠進宮頸直插進去,把女孩緊到不可思議的胞宮插得一片狼藉,連小腹都能印出他guitou的下流形狀。

    可即便已被他蹂躪至此,女孩炙熱的rou道仍舊諂媚地把他裹得嚴嚴實實,讓他每一次進出都仿佛成了極樂與折磨的混合,而性器頂端那條齷齪的冠楞更是yin邪至極,明明他的本意不是如此,可仍然因著他放縱的動作將女孩體內嫩rou不停勾扯出來,豐沛淋漓的汁水被他插得四下飛濺,滴得到處都是。

    “唔……嗯!靈梧,靈梧……!”

    數百回乃至上千回的顛簸沉浮令祝君君神消魂散,嘴里已叫不出除男人名字以外的其他任何詞匯,蔣靈梧將一身的熾熱全數射進祝君君身體的最深處,將那一腔小小宮室燙得痙攣抽搐、陰精噴涌。

    “嗯呃——!”

    “啊啊啊——!”

    同赴極樂的滅頂快感沖塌了兩人所有的理智。

    在這一隅炸開了無盡煙火的黑暗里,祝君君許久不曾感應到的那種靈魂的紐帶又一次出現(xiàn)了,于是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蔣靈梧待她的純然愛意,而與此同時,蔣靈梧亦感受到了祝君君交付于他的完全的信任。

    他們在這一刻借著一部神奇的功法窺探到了彼此最深的深處,達到了一種靈與rou的絕對契合,在某個不可停留的瞬間里,他們甚至只想與彼此同生同死,永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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