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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欲女繪卷(nph)在線閱讀 - 164、兄友弟恭

164、兄友弟恭

    諸葛靖仇在出聲的同一時刻醒轉(zhuǎn)了過來,可此時再想退出已來不及,他已經(jīng)親眼目睹了這屋內(nèi)正在發(fā)生的荒誕的一切,難道還能原地失憶不成?!

    諸葛靖恩原本正沉浸在情欲中,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祝君君身上,根本沒去注意屋外的情況,所以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胞弟會突然闖入,那一句質(zhì)問驚得他渾身猛一個哆嗦。

    然而,他的器物此時正抵在祝君君的洞口,要入未入,脹熱不堪,哪能被人這樣打斷?

    他只想狠狠搗進去連插個幾十下,好好殺一殺那癢意才好!

    可他也知道機會已經(jīng)錯過了,自己的胞弟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一切,他再也無法不管不顧旁若無人地繼續(xù)了。

    諸葛靖恩當即就撈起手邊的衣服把祝君君的身體蓋了起來,生怕她被更多一個男人看了去。而那諸葛靖仇在回過神來后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快步走上前去,站在諸葛靖恩跟前將方才的問題又高聲問了一遍:

    “哥,你們在做什么?……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而且為何這屋中這樣香?香得他忍不住狠狠吸了好幾口。

    諸葛靖恩沉默,潦草地給自己披了件外衣,耳邊全是胞弟混亂又灼熱的呼吸聲。

    他能感覺到對方此時的慌亂和難以置信,看向他的那視線如有實質(zhì),在沒有得到回答后便轉(zhuǎn)去掃視整張矮塌,將這方小小的區(qū)域來來回回看了無數(shù)遍,最后甚至還想伸手去扯祝君君身上的衣服。

    “靖仇,住手!”

    諸葛靖恩厲聲低喝,趕緊將他擋住。

    諸葛靖仇登時握緊了拳頭,狠狠瞪向自己的胞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諸葛靖恩,你,你這個……你簡直……你怎么可以……怎么能……”

    諸葛靖恩只當他要破口大罵,心說自己今日做出如此禽獸行徑的確該罵,他諸葛靖恩yin亂腌臜,愧對家門,愧對祖宗,卻不想那諸葛靖仇緊跟著的一句居然是——

    “你與人行周公之禮,怎么能不喊上我?!”

    躲在衣服下的祝君君險些沒笑出聲來。

    她忍得腮幫子酸疼,肺都要憋懷了,全身抖個不停,諸葛靖恩卻以為她是在害怕,于是趕緊推開了胞弟把她攏進懷里,不讓旁人看到她一分一毫,簡直就像在護一個襁褓嬰孩一樣。

    祝君君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那諸葛靖仇氣鼓鼓道:“哥,你不能如此待我!你我兄弟十八載,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連咱們十四歲那年,還是在同一個晚上一起——”

    “——你給我住口!”

    諸葛靖恩生怕他說出什么“一起遺了精”這種話,盡管他和懷中的女孩已做盡親密之事,可那種私密的事情,還是不太想被對方知曉。

    “靖仇,今夜之事并非如你所想,你莫要把你看到的一切當做是所有的真相,我只能告訴你我們都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想當然了!”

    諸葛靖恩雖然身陷窘境,但仍記得自己承諾過要為祝君君的“雙修秘法”保密,因此只能含糊解釋。

    可這種解釋如何能令諸葛靖仇信服?

    在他看來,他在外頭煎熬了半個時辰,屋里三人卻背著他大行yin亂之事,事后連個可信的理由也編不出來,只一味敷衍搪塞他,這不是明擺了把他當傻子耍嗎?

    他諸葛靖仇的確不如自家兄長的腦子靈光,卻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傻瓜笨蛋,今晚這事他是決計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的!

    事實上,在今早他見到她第一眼時就動了心,可奈何對方名花有主,他做不出那等奪人所好之事,于是只能按下心思,誰知峰回路轉(zhuǎn),她不僅無意于岳星樓,還與自家胞兄甚至叔叔……

    方才驚鴻一瞥,這位太吾傳人的曼妙多姿的玉體已深深烙進了他腦海,他非但不覺得她行事放蕩yin亂,反而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甚至還因此滋生出了幾分慶幸——

    絕代佳人舉世難尋,豈是一人可以獨占?

    諸葛靖仇衣擺一掀,大剌剌地往榻上一坐,對諸葛靖恩道:“哼,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我只知道你今晚的所作所為若被父親知曉,你就死定了!我不在意什么真相假相,我只知道我在外頭給你守了那么久,你倒是快活了,弟弟我的老二都要炸了!所以,要么你現(xiàn)在退一步,成全了我,我答應你把今晚的事情爛在肚子里,泄漏半個字我挨天打雷劈!你要是不肯,那等父親回來后我定一五一十全告訴他,你猜猜他會抽你多少鞭子?”

    諸葛靖恩沒想到諸葛靖仇如此無賴,竟想到要用這種事情來威脅他。若此時諸葛靖仇只是一時爭強好勝,為了和他爭奪寶物或比賽名次之類,他定想也不想直接成全了他。

    可君君不是物品,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如何能越俎代庖,為她做決定?

    更何況,他諸葛靖恩一人做事一人當,無論父親要抽他多少鞭子他都不會吭一聲,但若是因此連累了君君,還她名譽受損、被世人誤會……

    諸葛靖恩不敢再想,當即駁道:“荒唐,這話也這是堂堂諸葛二公子該說的?!拿人痛處,巧取豪奪,那是小人行徑!”

    “我不管!”

    諸葛靖仇哪里能忍受得了這頂帽子,氣得咬牙切齒,眼眶都發(fā)了紅,竟想直接將祝君君從諸葛靖恩的懷里奪過:“你今日應也好,不應也罷,總之別想撇開我!”

    他一靠近祝君君,才發(fā)覺原來她就是屋內(nèi)異香的源頭,而且她生得好軟,渾身就跟沒有骨頭似的,要腰肢輕輕一握就塌了下去,好像把她折成什么姿勢都可以。

    祝君君被兩雙大手強行箍住,左拉右拽,就差一分為二了。

    腦袋上的布料漸漸滑了下去,露出她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只見左邊的諸葛靖恩眉頭緊蹙、怒色隱忍,右邊的諸葛靖仇妒意滔天、鼻翼急扇,偏生兩張俊臉還生得一模一樣,實在是有趣。

    諸葛靖仇見她瞄向自己,未出眶的眼淚頓時收住了,桃花似的嘴唇撅得老高,哀哀道:“太吾,你,你既允了我胞兄,那也允了我吧!我和我哥雖然長得一樣,可我脾氣比他好多了!而且不瞞你說,我那物也比他大,會的花樣還比他多,你應了我吃不了虧的!不信你摸摸,它都硬成這樣了,好疼的,多可憐啊……!”

    說著真就拉起祝君君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間,祝君君眼皮一跳,掌心果真摸到個駭人的大東西,又粗又燙,也不知憋了多久,居然能硬成這樣!

    不過這小子的心眼也沒好到哪兒去,存心埋汰自己哥哥,她握住taonong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兄弟二人的器物分明就在伯仲之間,哪里就一個比另一個大了?

    諸葛靖仇被摸了兩下后舒服得直喘大氣,渾身的火好像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心道這女孩子的手就是不一樣,隔著褲子摸都比自己的手指軟。

    諸葛靖恩就聽出了他的變化,立即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臉上艱難維持著的隱忍幾乎要崩潰:“諸葛靖仇,你放開君君!”

    “你居然已稱呼她作‘君君’!”諸葛靖仇登時睜大了眼睛,“那,那我也要這樣喚她!君君,君君!”

    祝君君又無奈又想笑,心說這對雙生子簡直就是兩個活寶,不過若她真能把這對兄弟一起吃了,那劍柄給她的小目標不就正好能完成了嗎?

    司徒邪、宋鸞羽、諸葛雪衣,再加上諸葛靖恩和諸葛靖仇,簡直完美!

    祝君君算盤打得響亮,諸葛靖仇也是個說干就干的爽快人,他被祝君君摸了兩把后已然亢奮到忍不住,立刻解了腰帶拽下褲子,將那根熱騰騰的大roubang從里頭掏了出來,手一摸居然黏糊糊的,低頭一看,頂端已然濕得一塌糊涂。

    諸葛靖恩嗅到了胞弟的味道,猜到他已經(jīng)脫了褲子,頓時怒不可遏。

    諸葛靖仇卻滿不在乎:“哥,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看君君自己不也沒說不要么?她這么能言會道的一個人,我還能欺負了她去?她若真不愿意,那還不早把我罵個狗血淋頭了?”

    祝君君原本是想保持緘默做漁翁的,任兄弟二人爭去,誰輸誰贏都是她得好處,誰想這諸葛靖仇倒也不笨,居然來了個禍水東引,一下子就戳破了她的齷齪心思。

    諸葛靖恩聞此,恍然驚覺,鉗住祝君君一側(cè)身子的手臂微微一松,諸葛靖仇看準機會當即就把祝君君樓了過去。

    少年埋頭在女孩汗涔涔的頸窩間,急促又貪婪地嗅取著她醉人的芬芳,高挺灼熱的陽具直戳腿心,猴急得是半刻也等不到了:“君君……你別緊張,我,我會輕輕的,保證不會弄疼你!”

    祝君君心說信你才有鬼了,但貪吃的身體卻主動配合著對方。

    諸葛靖恩再想阻撓已經(jīng)遲了,難不成他還要在五叔的榻上和自己親弟弟大打出手不成?

    諸葛靖仇抬起祝君君一條腿,把人整個壓在了身下,紅硬的guitou死死抵在了女孩濕噠噠的rou縫間,眼看下一秒就能入了那夢寐以求之地,不料身后突然想起一道冰冷的聲音,絕寒酷冷,簡直能凍徹肺腑:

    “……你們?nèi)齻€,給我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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