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98、換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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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韻散去,祝君君回了神,感覺小腹中一陣陣溫?zé)幔挥上破鹧燮こ蛄顺蛩就叫?,而司徒邪正壓在她身上,滿臉的垂頭喪氣,好不可憐。 祝君君沒忍住,揶揄道:“傷還沒好吧?要不我來給你扎兩針?” 司徒邪正懊惱呢,聽見祝君君笑話他,一張俊臉漲得更紅,表情說是咬牙切齒都不為過,胯下孽根蹭的又硬了起來,也不說廢話,埋頭就干起了下一輪。 “喂,等一……啊啊?。?!” 前一秒還幸災(zāi)樂禍的祝君君登時尖叫起來,只可惜她氣都沒來得及喘勻就被司徒邪堵住了嘴,兩條腿拉起架到了男人肩上,紅腫的roudong迎來肆虐般的狂jian猛插,不過百十下過去,祝君君只覺渾身骨頭都要被撞散架了。 “我錯了,我錯了……!救……司,司徒邪……不要了!救命……嗯啊啊啊……!” 祝君君受不住這樣激烈的cao干,哭叫著大喊救命,肚子里無情的rou刃瘋狂進(jìn)出,每一記都深深鑿進(jìn)她花心里,小腹被反反復(fù)復(fù)地戳出弧度,過量的yin水從嵌合處噴濺而出,噗嗤噗嗤濺得到處都是。 司徒邪一身精悍的肌rou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鼓著,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脖子上流下來,沿著肌rou的溝壑一路淌到小腹。而那地方滿是祝君君噴出的汁水,蜷曲的毳毛早已被淋得濕透,進(jìn)出間不斷碾過她唇間的花蒂,將那嬌嫩敏感的rou粒蹂躪得通紅發(fā)脹,硬得好像一顆小石頭。 “饒了我……啊!不要,不用撞那里了……唔嗯嗯……!嗯……!哈??!司徒,司徒……!” 祝君君叫得嗓子都啞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哭著,隨時都要昏厥過去的模樣。 司徒邪最愛她這個樣子,邊挺身重重干進(jìn)去,邊貪婪欣賞她臉上瀕臨崩潰的表情,他爽得眼睛發(fā)紅,理智和清醒因?yàn)楦邿氲挠幌鄻袣庀⒉粩嗲治g,逐步失控。 或許他原本不想這般粗暴,即使無法做到和其他男人一樣溫柔,也想盡可能讓祝君君從中感受到他對她的喜愛,可此刻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滿腦子只剩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干死她! 插在后庭的劍柄實(shí)在有些礙事,而受相樞氣息影響的司徒邪也對其天然有股畏懼感,便干脆將那劍柄抽了出來。 “唔嗯!” 祝君君難受地喘著,菊xue被撐開太久,一時間閉不攏,于是原本被堵在腸xue深處的濃精便一股腦兒涌了出來,順著臀縫流到床單上,好似怎么都流不盡一般,只一會兒便涌出了一大片,一看便知被人內(nèi)射了不止一次。 司徒邪妒意橫生,忽然想,那蔣靈梧分明是百花谷的掌匣人,在太吾村的時候居然連他體內(nèi)區(qū)區(qū)一個心魔蠱也診不出來,擺明了是在庇護(hù)那岳星樓! 什么神醫(yī),根本就是小人! 祝君君定是受了他的花言巧語蒙蔽,看錯了他真面目,這才對他死心塌地,日后定要抓到那姓蔣的狐貍尾巴,叫祝君君徹底認(rèn)清了他! 如此想著,司徒邪又把祝君君攔腰抱起翻了個身,鉗著她的小腰讓她跪在床上,掰開兩瓣臀rou,火熱腫脹的性器抵在那糊滿了白漿的菊xue口,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便一個用力直插了進(jìn)去。 “嗯啊啊——!” 男人的性器自是要比劍柄粗上好幾圈,祝君君的后xue被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菊口的細(xì)褶更是抻到一絲也無,裹在那粗壯的rou刃上瑟縮不已。 司徒邪沒想到這地方也這樣緊,爽得低吼了聲,一掌甩在祝君君飽滿臀rou上,rou紋一圈圈往外漾,yin靡至極。 “干嘛打我?” 祝君君嗚咽了聲回頭瞪司徒邪,通紅的眼睛里滿是嗔怨,可只要仔細(xì)看,就能從那粼粼水光中揀出一絲藏得極深的歡愉和快慰。 于是司徒邪微微瞇起眼,反手又是一巴掌,這一下力道用得更大,把祝君君的腰肢都打顫了,濕軟的腸xue一縮一縮地絞著,把深埋在里邊的roubang夾得愈發(fā)爽利。 祝君君嗔罵道:“你再打我我走了!” 司徒邪輕笑一聲,說:“別裝了,我知道你喜歡!” 祝君君瞪圓了眼睛要揮手往后打,卻被司徒邪輕易抓住,握著手腕壓在后腰上,然后挺身試著動了兩下,粗長的器物從被撐到渾圓的嫩粉色菊口抽出再貫入,一直入到硬邦邦腹肌把渾圓的臀瓣壓到扁平才停下。 濕膩的水液讓男人的進(jìn)出無比順滑,毫無阻滯,幾次下來祝君君就適應(yīng)了,淺淺呻吟了幾聲,一邊掙扎著想把手抽回去,一邊卻不由自主把屁股翹得更高。 司徒邪不肯松手,反而將她另只手也一并緊錮了起來,祝君君沒了支撐,上身倒在了床上,只能用肩膀維持住姿勢:“唔嗯……不要這樣,很難受……哈??!” 而司徒邪卻已經(jīng)拉住她的手如騎馬般馳騁起來,帶著弧度的粗長rou刃不斷破開她的柔軟,在黏濕的水液中快進(jìn)快出。 祝君君的后xue緊得不可思議,而且又濕又熱,最深處仿佛藏了一汪會出水的泉眼,雖不如牝xue那樣柔軟諂媚,可也充滿彈性,尤其是那圈緊窒無比的腸環(huán),guitou用力插進(jìn)去正好能卡住底下支棱起來的冠狀溝,于是每一次抽動都能磨到那條敏感的系帶,爽到司徒邪恨不得死在里頭。 他難以自制,喘息粗重如牛,下方更是插得又快又狠,連最底下的那對囊袋都被甩起來拍打在了祝君君的會陰上,將前xue不停被擠出的yin水和濃精拍得四處飛濺。 “嗚……不要,不要……嗯?。Q,換個姿勢……太深了……!啊,啊啊……!” 祝君君埋頭在零亂的被褥里,頭發(fā)被汗水黏在臉上,干了又濕的淚痕縱橫交錯,甚至有種正在被野獸強(qiáng)jian的錯覺,肚子里的五臟六腑像要被搗毀了,一時間說不清究竟是爽更多還是痛更多。 “不喜歡?那換一個?!?/br> 于是司徒邪又把祝君君從床上撈了起來,前胸貼著她后背,雙臂架住她雙腿,做出了一個孩童把尿的姿勢,還保有幾分清明的祝君君不停掙扎:“不,我不要這個姿勢……我……嗯唔——!” 司徒邪輕易而居地把她嘴堵住,任她怎么咬就是不松口,舌頭仿佛是他第二根性器,在祝君君口中胡攪蠻纏,肆意翻攪,汲取著她叫人上癮的甜蜜氣息,同時下身也插得更加兇狠,鉤子一樣的yinjing在少女脆弱的身體里無法無天橫沖直撞,每一次抽出甚至能帶出一截鮮紅的腸rou。 “太深了……受不了了!司徒邪……你,你不要……?。∴虐“ ?!” 祝君君掙開司徒邪的吻尖叫起來,覺得自己好似騎了一匹無法馴服的烈馬,眼前視線起起落落,一會兒是云巔一會兒是海底。腹內(nèi)快感熊熊燃燒,將她身體的每個角落都炸開了一遍,連空虛的前xue都被動感受到了酥癢的快意,花心深處的蜜液一波接著波不停噴出來,帶著勾魂奪魄的馥郁媚香,將身前的被褥澆得透濕。 司徒邪做得太狠,祝君君才去了兩次就感覺快要虛脫了,而這時候?qū)Ψ骄尤话阉斣趈iba上轉(zhuǎn)了半圈,面對面擁進(jìn)了懷里,于是那顆翹起的巨大guitou便正正好好頂在了她胞宮上。 刺骨的快感驟然襲來,祝君君呼吸一滯,沒來得及說不司徒邪就抱著她放肆挺動起來。 男人一雙大手穩(wěn)穩(wěn)托住女孩大腿,上上下下瘋狂taonong,憑借著天然的優(yōu)勢一次次將性器插到進(jìn)無可進(jìn)的深處,最后重重撞擊在那團(tuán)嫩軟的器官上,把祝君君頂?shù)絻裳鄯?,口水都來不及吞咽?/br> “停,?!“?!司徒邪……你這個……你!……啊??!不……不要了,要死了!……呀啊?。?!” 祝君君越叫越激烈,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飽受凌虐般的快感,她再也受不了了,哭叫著拼命拍打司徒邪后背,又狠狠咬在他肩頭,顫栗的身體被野蠻的撞擊強(qiáng)行逼到絕頂,腳趾緊緊蜷縮起來,骨頭酥得要化為飛灰。 而司徒邪居然趁著她高潮之際將伏虞劍柄用力插進(jìn)了xiaoxue,將那正噴著水的泉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同時又掐住她紅腫的陰蒂使勁揉弄,粗繭不斷碾在那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上,爽得甚至察覺不到疼痛。 “混蛋……!啊,松手啊……啊!” 祝君君的肚子被前后兩根東西徹底插滿了,脹得酸麻不堪,而后xue中的yinjing還再不停往上搗,強(qiáng)行延續(xù)著她瀕死的高潮。 一股失控感從尾椎襲上天靈蓋,祝君君在大哭中驚覺事情不妙,可猛烈掙扎起來:“不要,不!……不要!” 但司徒邪早有準(zhǔn)備,強(qiáng)行禁錮住了她的身子,又是一個重挺狠狠插進(jìn)最深,重喘著用喑啞的嗓音蠱惑道:“要來了對嗎?乖,尿出來,就尿在我身上……我想看,君君,我想看你這樣……嗯!” 說著,還在不斷施壓。 祝君君完全混亂了,她的神智對這具沉浸在極度歡愉中的身體徹底失去了掌控,只有嘴里還在無意識喃著“不要”。 或許又熬了一會兒,也或許是司徒邪說完的一瞬間,她聽到了下方傳來失禁的聲音,淡黃卻清澈的水液帶著她的體溫又急又快地射了出來,從她xiaoxue前的尿口直接淋到了司徒邪溝壑分明的腹肌上。 像是要把rou體和靈魂所有一切全部宣泄出來的暢快感讓祝君君感覺自己如從云霄直墜九幽,她在窒息的錯覺中忽覺心口猝然一痛,接著一股腥味從喉頭直涌而出。 一剎那,祝君君完全喪失了對這個世界的感知,最后只來得及看到司徒邪震愕慌而亂的臉色便直接昏死了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