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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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回的經驗后,祝君君掌握了竅門,第二次開鎖進去,她讓諸葛靖仇擋在前面,然后等那失心人因為太吾的氣息而恢復攻擊性時第一時間將其制服。 被打趴下的失心人看起來可憐極了,不過祝君君沒工夫同情他們,趁著這機會用伏虞劍柄一頓cao作,最后再從額心吸出血露——但沒有再吞進嘴里,而是用個玉瓶暫且收著。 諸葛靖仇漸漸干順了手,兩個人合作默契,小半個時辰后已經救治了將近二十個,等他準備再接再厲,要打開下一道機關鎖時,祝君君卻忽然拉住了他:“你等一下,先讓我歇會兒……” 雖然只是念個咒語的事,但祝君君的體力卻消耗得十分劇烈,心口處的疼痛愈發(fā)顯著,最難受的是越來越嚴重的頭暈目眩,像低血糖發(fā)作了一樣。 除此之外,她腦袋里還有紛亂的情緒與記憶閃爍不斷地涌現(xiàn)出來,就像一臺壞掉了的電視機,百十個頻道胡亂切換。 諸葛靖仇看到祝君君跟脫力似的直往地上蹲,連忙把她扶坐到了一旁干凈的地上:“你怎么了?是剛才哪里受了傷嗎?” “不是……”祝君君臉色發(fā)白,額上滲出了冷汗,想開口解釋又覺得話說好吃力,而且她身上的問題多了去了,兩三句話也解釋不清楚。 “那可怎么辦?” 天權閣內不見日光,只有燭火照明,因此十分的陰暗,諸葛靖仇只能看出祝君君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卻看不清她究竟有多不好,于是只當她是cao勞過度,便提議道:“你是不是救治失心人耗損內力太過了,要不我給你渡點內力吧?” 祝君君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不斷往諸葛靖仇身上靠:“沒用的,好難受……” 少女喉嚨里嗚嗚咽咽的,諸葛靖仇聽得心疼,于是便沒有阻止,沒一會兒祝君君整個人都偎進了他懷里,急促卻虛弱的呼吸不斷掃在他脖子上,柔軟的嘴唇還時不時地擦到他的皮膚,帶起一陣陣無法抵抗的戰(zhàn)栗。 這下,諸葛靖仇全身都僵住了。 他活了十八年,祝君君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姑娘,那么漂亮,那么有意思,只看一眼就叫人挪不開眼睛,被她溫暖濕潤的身體包裹著的時候,他簡直幸福得恨不得死去。 但最令他感動的,是她曾對他說,在她心里他沒有比不上哥哥。就是因為這句話,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是非祝君君不可了。 可,那又怎樣呢? 諸葛靖恩對她做了那么過分的事,她還是說原諒就原諒了,兩人在一起廝混了整整一夜,或許連一秒都沒有想起過他吧?而之前說的那些話里,究竟有幾分真心,又有幾分只是哄他好玩呢?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或許他是能說服自己不要在意的,畢竟他和哥哥是無法分割的孿生兄弟,畢竟祝君君是太吾傳人,注定會有一個不平凡的人生,她能出現(xiàn)在他們生命里、和他們有一段美好的記憶,已經是難能可貴。 可事情卻不僅僅是這樣—— 小妹失蹤的地方距離蒲竹居不過只有半里地而已,如果當時他的哥哥能從祝君君身上分出哪怕半點心思,也不至于完全聽不到小妹的呼救吧! 那片滿是血痕的碎布不斷出現(xiàn)在他眼前,讓他意識到自己沒有哥哥那種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不顧一切的魄力,也沒有能力去分辨祝君君和他的家人究竟哪一個對他來說更重要—— 在小妹驟然失蹤的現(xiàn)在,他真的可以放縱自己毫無掛念地繼續(xù)追逐所謂的快樂嗎? 他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短短幾秒工夫,紛雜的愁緒便塞滿了諸葛靖仇的腦子,直到察覺到祝君君的手在試圖解他腰帶才猛地回過神來。 “不行,君君!”諸葛靖仇連忙抓開了祝君君的手,支起她肩膀將她從懷里撐了起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多看一眼心腸就化了,“君君,我還是帶你出去吧,天權閣機關森嚴、固若金湯,這點失心人翻不出什么風浪。你休息好再來,不用這么勉強自己?!?/br> 祝君君迷茫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已經這樣主動,對方為什么還是拒絕了。 渴求著陽精灌溉的身體已經在向她發(fā)出最后的警告,理智在一點點剝離,思維變得越來越遲鈍,祝君君本能地往身前人懷里靠去,請求一般地說著:“不是勉強,我現(xiàn)在只是太累了……靖仇,你抱抱我吧,抱抱我就能恢復的……!” 可還是被對方一遍遍地推開。 為什么不行,為什么要推開她? 這個人的氣息那么熟悉,他們曾經負一定距離交合過,既然從前可以,那現(xiàn)在為什么就不可以了呢? 陰暗壓抑的環(huán)境讓祝君君越發(fā)難受,頭好暈,肚子好熱,呼吸也好重,心臟像缺了個大口子,冰冷的溫度一點點漫進去,她整個人都冷得發(fā)起抖來。 ——原來,一切她快要好了的表象都只是虛張聲勢啊。 也對,受了那樣重的傷,從瀕死狀態(tài)下好不容易挺過來,怎么可能輕易就好了?不過是太元欲女功和伏虞劍柄在強撐著她罷了。 如今假象褪去,心上的傷口仿佛在重新裂開,以至于她有種馬上要重回鬼門關的錯覺。 祝君君怕死得要命,尤其不想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去,所以她像抓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著少年的衣襟:“混蛋,救救我啊……你不是想和我zuoai想得要命嗎……!” 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不滿足她,再這樣下去她可能要死了啊! 但對方依然沒有給予她想要的回應,在越來越劇烈的痛苦中,祝君君只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然后朝著有光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終于忍不住問他:“……你哥哥呢?” 諸葛靖仇腳步猛地一頓。 他停下身,不可置信地問:“你……就那么想,做那種事嗎?” 祝君君委屈地眼睛都濕了:“是!我想!……再不做那種事我就要死了!” 然而短暫的停頓后,諸葛靖仇繼續(xù)跑了起來——往下陷落是最容易的,可人活著,難道不是為了往上走嗎? “祝君君,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喜歡做那種事,甚至那天在雪廬你和我五叔也……可是今天我不能答應你。小妹下落不明,哥哥也受了責罰,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在這個時候放縱自己,所以你不要逼我了,更不要用‘會死’這種話來逼我!” 祝君君懵了。 亂成一團漿糊的腦袋在諸葛靖仇這段慷慨有力的發(fā)言后難得清醒了兩秒鐘,于是祝君君終于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里—— 不是諸葛靖仇鐵了心想看她死,而是這個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功法可以靠雙修來治?。?/br> 祝君君猛然抱住諸葛靖仇脖子,張嘴往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 諸葛靖仇吃痛地叫了一聲,可還是穩(wěn)住了力道沒有把祝君君給拋出去。 祝君君淚眼婆娑地瞪著他,通紅的眼睛里全是控訴:“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什么?” “那天在雪廬,我之所以會和你五叔雙修,就是因為你哥跪著給我磕頭求我去的!”祝君君委屈至極,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因為我修煉的功法可以通過雙修來治療身體傷勢!” 諸葛靖仇當即就怔住了,一雙清秀標致的眼睛瞪得宛如銅鈴。 “你以為我是突然發(fā)sao求著你cao我嗎?諸葛靖仇,你就是個白癡!那天我從你院子離開后就受傷了,被人從后面一劍刺中了心臟……如果不是因為我修了這個功法,我差點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諸葛靖仇震驚到無以復加—— 他,他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