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第二枚玉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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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祝君君一覺睡到自然醒,醒后發(fā)現(xiàn)身底下早就換了干凈的床鋪,身上也被細(xì)心擦拭過,留了些淡淡的皂角香。 管笙還睡著,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替她清理的,祝君君往他懷里又鉆了鉆,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管笙卻被她的動靜給弄醒了過來,睜著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祝君君,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喃喃道:“君君,你醒了……?現(xiàn)在死什么時辰了……唔,天好亮!不行,不能再睡了,今天還有事要做……!君君你不用起來,你可以再多躺會兒,我娘她上午要去田里做活,不會回來……” 祝君君還是頭一次見這樣迷糊的管笙,胡言亂語說了一堆廢話,真是可愛極了。 “我已經(jīng)睡飽了,所以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你問我的那句話來。”祝君君將一縷青絲繞在指間,那是管笙的頭發(fā),他被她拽住,便動不了了。 “什么……?”管笙迷茫。 祝君君逗他:“你到底哪里不一樣了呀?” 于是男人倏地醒了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掩飾著:“哪,哪有什么不一樣,沒有的事,我昨天只是太思念你了,隨便問問……” 說完就想從床上下去,祝君君不依不饒地把他困在了床上,兩條腿夾住他腰身,讓他哪兒都去不了:“我可不信你是隨便問問,快說,不然我去令堂那兒控訴你始亂終棄!” 管笙最怕祝君君這一招,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而祝君君發(fā)現(xiàn)后卻不動聲色地挪開了腿,故意冷落不理會他的欲望。 最后管笙實在受不住脅迫,只能實話實說,說昨天照鏡子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變黑了,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被嫌棄。 祝君君聽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笑了好久都沒停下,整個人趴在管笙身上直抽抽。 這一刻,管笙忽然意識到祝君君與他就在咫尺間,他甚至不需要伸長手臂便能輕易擁住她—— 再也不是那段望不到頭的鞭長莫及的日子了,她此刻就在這兒,哪里都不去。 于是管笙也忍不住牽起了嘴角,什么黑不黑的,根本就不值得在意,只要有祝君君在,一切都很好。 *** 洗漱之后,祝君君陪管笙用了早飯,管母一早就做了小米粥和花卷,還有咸炒的花生與腌小魚干,都是祝君君愛吃的。 吃過飯后,祝君君回了自己住處一趟,蔣靈梧正在教金川為村中幾個常年有腰傷毛病的農(nóng)戶調(diào)配膏藥,見祝君君回來,便起身走了上去,問她昨晚睡得怎么樣。 祝君君一臉的神清氣爽:“睡得可香了!” 蔣靈梧放了心,又問她今天有什么打算,祝君君說準(zhǔn)備和管笙去看一看他這兩日正盯著的一樁在建工程,做點村長該做的事。 蔣靈梧贊同道:“的確該去了解一下,昨日走馬觀花想必只看了個大概,往后幾天可以沉下心來好好跟著管公子學(xué)些東西。” 祝君君才沒有蔣靈梧以為的那么好學(xué),不得不辜負(fù)他的“厚望”了,她不過是找些事做打發(fā)時間而已,因為等她休息幾天養(yǎng)精蓄銳后,便準(zhǔn)備要去挑戰(zhàn)劍冢了—— 這才是太吾要干的正事! 傍晚,祝君君和管笙完成任務(wù),收工回家,路過祠堂的時候忽然有兩個垂髫孩童從側(cè)門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還當(dāng)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互相間悄悄說著話: “真是奇怪,我明明是親眼看著的,管先生就是把東西藏在老祖宗牌位下邊的地磚縫里?!?/br> “你還說!定是你術(shù)數(shù)沒有學(xué)好,記錯了位置!不然我們找了半天怎么什么都沒有找到?” “怎、怎么可能!我能從一數(shù)到一百呢!” “哼,你就吹吧!竟編這種瞎話來唬我,幸好管先生今日和村長出去幽會了,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告訴了我爹,非把我腿打斷不可……總之以后我不和你玩了!” 兩個小毛孩吵吵嚷嚷地跑走了,留下祝君君與管笙二人面面相覷。 祝君君不由問:“你在老祖宗牌位下邊的地磚縫里藏了什么?” 管笙說不出來的尷尬,苦笑著搖頭:“真是冤枉,我怎會將東西藏在那種地方……” 然后將這件烏龍詳詳細(xì)細(xì)地與祝君君說了。 原來就是那件貳壹最后一次來太吾村時托付給祝君君的物件,具管笙推測,那東西的來歷十分不凡,并非是一件簡單的玉器,但為避免信箋落入旁人手中,這才沒有明說,具體如何需等祝君君回來他再當(dāng)面解釋。 祝君君這會兒也想起來了,心說貳壹能有什么重要東西留給她,難道是他做任務(wù)的時候從某個達(dá)官顯貴家里偷出來的寶貝? 管笙不答,轉(zhuǎn)身把祝君君帶進(jìn)了祠堂,接著祝君君就看到他從隨身帶著的香囊中摸出來一把小小的鑰匙,再用那鑰匙打開了用榫卯結(jié)構(gòu)藏在大門閂中的一個小鐵盒子。 祝君君詫異道:“居然藏得這么好,這究竟是個什……” 話還沒有說完,管笙已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祝君君眼前,祝君君突然就噤聲了,難以置信地盯著管笙的手心看了又看,最后震驚道:“這……這真的是貳壹留下的嗎!” 只見管笙掌心中貳壹留下的物件,正是一枚和從馮金娘的遺體里找到的一模一樣的白玉玨。 管笙此時還沒有察覺到祝君君的震驚,只頷首到:“正是。他是在你出發(fā)后的第五天夜里突然來的,見你已經(jīng)走了,便將此物交給了我,并囑咐我等你回來轉(zhuǎn)贈與你做個紀(jì)念。但我聽他口氣,他似乎……不會再來了?!?/br> 祝君君接過這枚玉玨的時候手控制不住的有些抖,大半個月前馮三娘的遺言好似還句句留在耳邊,她說如果足夠幸運能找到另一枚玉玨,那便還有機會觸及到當(dāng)年的真相。 而另一枚玉玨,此刻竟已然握在她手中。 “拿他,就是那個人,就是貳壹——貳壹走前還說了什么沒有?” 祝君君急切又激動,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說得支離破碎。 管笙見她這樣,便猜到事情可能比他以為的還要復(fù)雜,于是仔細(xì)回憶了一番,將那晚貳壹說的每一句話一字不漏告訴了祝君君,但可惜的是祝君君聽過后并沒有從中獲得任何發(fā)現(xiàn)。 于是祝君君問管笙:“那你又從這玉玨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為何要將它藏得如此謹(jǐn)慎?” 管笙正要作答,忽然聽到祠堂外有人靠近,祝君君扭頭望去,原來是蔣靈梧來找她了。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蔣靈梧久等不到祝君君回來用晚飯,于是向村民打聽了一下,得知她與管笙進(jìn)了祠堂,便過來找一找。 祝君君見了蔣靈梧,仍然難掩心中那股激動,忙把他一并拉進(jìn)了祠堂中,又連忙關(guān)上門,再不讓任何人進(jìn)來。 祠堂里常年點著香燭,甚是明亮,祝君君將手中的白玉玨遞給蔣靈梧看,蔣靈梧疑惑:“它怎么了?” 祝君君反應(yīng)過來,蔣靈梧大約還沒有意識到這枚玉玨并非是之前的那一枚,于是又連忙從伏虞劍柄的隨身空間里取出了之前就放置在里頭的馮家姐妹的那一枚。 待這兩枚一模一樣的玉玨同時出現(xiàn)在祝君君手里,蔣靈梧這才恍然,旋即也震驚非常:“這,這枚玉玨……君君,你從何處得來?!” 祝君君道:“是貳壹留給我的?!?/br> 接著又和蔣靈梧說了貳壹的身份以及他們的關(guān)系。 “原來就是他……” 蔣靈梧立刻把貳壹和從前那個曾試圖毒殺竇菲的那個界青門殺手對上了號——對方是與他和溫郁一樣的、被祝君君用太元欲女功烙下過痕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