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瘋批的告白(H、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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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僅行聽見她的稱贊,不等下文,貼近身,雙手摟著她的腰微微抬起,性器埋得更深,舒口長氣,親暱吻上她,臉頰、下顎、細頸,一處不放。 溫容一聲驚呼,顧及身后大街,硬生生壓下尾音:“啊...你!”腳碰不到地,又怕陸謹行沒抓穩(wěn)將人給摔了,雙腿只得盤著他。 “很舒服。”陸謹行聲音平穩(wěn),呼吸聲卻是粗重,動作更是放肆,突然掐住她的腰,帶著她往性器上送,拔出時,將人重重摁下。 性慾如浪潮洶涌,一下下拍打至岸邊,在危險邊緣中游走,想推開他,卻又不能,只能憤恨抱緊,再咬上肩膀,白衣滲血,依然不知疼痛動腰,覺得這人可能天生就沒有痛覺,便咬得更狠。 溫容坐在窗框、陸謹行站著,藉著高低差,強往里進,感受到內(nèi)里還有可以進去的地方,那處是比yindao更狹窄的道口,幾十下抽插,似乎擴張了點,嫩rou螫著龜稜讓人難以自持。 陸謹行抱著溫容離開窗邊,顛了腳,調(diào)整姿勢。 此刻,陸謹行成為她唯一的支點,xue里含著灼熱guntang的roubang,麻癢痠脹交織已讓她說不出話,沒勁咬人,溫容越是掙扎身體越是向下,性器便會順著力道往宮口更近些,溫容喘著氣,緊擰道袍,抓出兩團繁花,全身都僵硬著,不知是快感還是痛苦。 她靠著陸謹行連聲音都在發(fā)顫,哭求道:“別...別進了...嗚...放我下來,好道長求求你別進了...你太厲害了...但...恩啊...但我...我受不住...” 陸謹行將溫容放上桌,但兩人依然親密相連,他俯身舔掉淚珠,喜愛之情溢于言表,他瞇著眼看著有幾分屬于人的理智,然而空蕩眼底全是陰暗熾熱的狂潮:“真討人喜歡。” 似乎是害怕被人聽見,他傾身耳語,低沉緩慢的聲音魅惑撩人,說著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從你那日滿眼驚恐說喜歡我,就惦記上你了?!?/br> “你知不知道,你那副模樣有多么...”陸謹行舔過溫容耳廓,黏膩的水聲、由胸腔發(fā)出的悶笑聲,他輕快說道:“討人喜歡?!?/br> 太陽當(dāng)頭,陽氣正盛之時,作為厲鬼的溫容,感受背嵴發(fā)涼。 溫容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莫名其妙就被個瘋批告白。 “縱然你不是芙蕖鬼母,憑你身上纏繞的怨念因果,本不該放你條生路,但實在挨不住喜歡,便考慮先放個幾天,沒想到...”陸謹行停頓一下,悶著口氣緩緩將性器抽出,抽出后沒入半截,吐出口氣:“...現(xiàn)在更喜歡了。” 她像被圍堵在墻角的獵物,無處可躲,若繼續(xù)深入,溫容覺得自己會痛到裂成兩瓣,所幸他停止開拓,轉(zhuǎn)而動起腰,享受著性慾帶來的暢快,容易讓人沉淪陷入極樂世界,以至于忘我。 他喘著氣頂弄同時,拉著她的手摸上腹部藏著的硬物,親暱叫著她:“容容,摸到了嗎?我在你體內(nèi)?!?/br> 溫容感受到那恐怖的輪廓。 紅衣下是女人弓起的腰身,如緊繃的弦,稍加撥弄便能觸碰到極致,逼出那斷斷續(xù)續(xù)不完整的嬌聲,再要得狠些,便會顫著身子,罵些胡話,若是不動,會拉著他說些討?zhàn)埖脑捳Z,可陸謹行已經(jīng)饒她一條小命,哪里還會再饒過她。 桌上硯臺筆墨掃落一地,滿地文章如送葬白紙,寫滿溫容對陸謹行的控訴。 實在撐不住,再加上門外感覺要來人,頭發(fā)凌亂沾上臉頰,溫容嚶嚶啜泣,真的不想再射死一次,哪怕對方不認識自己也不想:“陸謹行,你放過我罷,要來人...別做了...真別做了...” 陸謹行。 陸謹行聽見自己的名字很是滿意,他早發(fā)現(xiàn)溫容不愛叫人的名字,師弟喚作二愣子、而他喚作道長,但比起『道長』,陸謹行覺得她更喜歡叫『瘋子』,就論方才叫了不下百變『瘋子』、『瘋狗』。 陸謹行心情很好,動作依然不停,抬手移開黏在她臉上的發(fā)絲,用格外開恩的語氣說道:“再饒你一次。” 說完陸謹行將溫容放倒在桌上,緊繃著肌rou,拉著她的雙腿繼續(xù)頂弄,垂眼看去,xue口撐出他的形狀,性器抽出時翻來石榴色嫩rou,進去時交合處吐出細細白沫。 陸謹行恰逢最后沖刺后段,驟然xue口緊絞,是前所未見的用力,底吼聲便將陽精交出去,同時間花xue也噴出大股汁水,yin水沖刷過性器,帶來一陣快感,兩人一同抵達情慾巔峰。 過后溫容腦子渾渾噩噩,還在歡愉過后的空白期。 而陸謹行已將性器盡數(shù)拔出,看著黏稠的白精緩緩流出,伸手將jingye塞回去,然而越塞流越多,不知從哪掏顆碧綠色珠子,塞入花xue,大小剛好堵住xue口,白精不再溢出,陸謹行也滿意了。 陸謹行眼神暗幾分,在思考些什么。 若是再進去些,滋味定然銷魂,然而答應(yīng)饒過她一次。 下次,不會饒她了。 隔著紅衣,陸謹行找到肚臍處,往下幾分,下次就要進去這里。 溫容向被拍上岸的魚喘著氣,無力問道:“你干什么?” “放些東西擋住,免得浪費。” 溫容瞪著眼扭身想拿出那顆珠子,陸謹行擋住她的手:“你若拿出來,讓我努力的結(jié)果浪費了,就把你放在這?!闭f完門外傳來許多腳步聲,溫容還沒恢復(fù)過來,必須指望陸謹行帶自己離開,她縮回手,拉好裙擺催促道:“人要來了,快點走。” 比起溫容慌張,陸謹行倒是冷靜,畢竟他全然不在意世俗眼光,開始討價還價起來:“容容先喊我一聲?!?/br> 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有許多嘈雜的人聲。 “道長!” 陸謹行失望搖頭。 “好道長!” 搖頭。 “...瘋子?” 搖頭。 “...瘋狗?” 搖頭。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溫容快哭了,她已經(jīng)開始考慮跳樓的可能性了。 陸謹行撿起褲子慢條斯理穿著,還給溫容一道眼神:“我叫什么?” “...陸謹行?” “對了?!标懼斝行α?,由衷發(fā)笑異常燦爛,爽快橫抱起溫容,玄陽劍出鞘浮在窗外,陸謹行踏窗框而出,踩上劍,兩人浮在半空中,他笑道:“再叫一次,倘若你喊錯,莫怪我扔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