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捧乳(H、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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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哪次明白了?”季明夷說話同時將手摸進腿間那條幽縫,充滿濕淋黏膩的液體,指根輕易能滑進,中指盡數沒入,拇指按住腫脹的花蒂,來回挑弄。 稍稍擺動,xuerou便一縮一縮吐著yin液,中指不急于抽弄,而是仔細在xuerou中探索,擠得更深摸到宮頸,指腹劃過。 溫容撐著季明夷的胸膛,觸電似的向上一跳,似乎是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快感。 季明夷說:“坐下?!?/br> 見溫容沒有半點坐下的跡象,便抽出手,指上盡是晶瑩糖衣:“手指都被你吸得發(fā)麻,如此貪吃莫不是饞嘴了?你哪次明白了,若是明白,何用我翻遍云州城尋你?” “只顧得床上歡愉,忘了承諾,如此倒要讓你長長記性?!?/br> 慾火正要焚起,下刻卻戛然而止,溫容有些無所適從,急于需要填補空虛的花xue,虧空的身體也需要補充能量,能夠緩解她痛楚的萬靈丹就擺在面前。 季明夷怒意來得莫名,為了安撫他溫容壓著身子吻上他的嘴,先堵住他的嘴,免得一會他又說起臊人的話。 這次季明夷沒那么好打發(fā),抵著溫容的唇,將她給推開:“思來想去,不應該這么容易交給你,省得你認為我是個隨便的人?!?/br> 好癢。 尖銳急促的酸脹感來得太猛烈,她坐直了身想躲,花珠卻被人緊緊拿捏住,扯疼自己,溫容嗷幾聲坐回他身上,手指順著縫勾住花xue,一下摁到xue中那塊軟rou。 另手抓著雪丘,見溫容有逃的意思,便攏起手,捻住茱萸,圓潤奶兒被扯成水滴狀,實在挨不住,溫容隨著他撕扯的力道不斷向前。 “嘶...疼...疼...你輕點....恩呀...” 手指重重一摁,換得美人嬌嗔呻吟。 他呼吸粗重,如沙漠中吹來的風,燥熱帶著粗糙的顆粒感黏:“想輕點就自己捧著奶兒。” 溫容照做,見溫容捧著白乳,季明夷喉結滾動,摟著她的后腰咬上乳尖,濕黏的聲音含煳不清:“別松手,不然咬你?!闭f完真就著乳尖咬了口,惹得溫容發(fā)出聲幼獸般哀鳴,特別引人犯罪,是個男人都會被她的yin聲勾起血液里的暴虐因子。 季明夷大掌用力,強迫她直起腰肢,唇齒不斷流連在那對酥乳吸吮親吻,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印記。 性器滑過腿縫,xue兒流出汁水讓腿間泥濘不堪,稍稍頂弄便能cao進xue里,情慾交融到極致時,季明夷還保留著清明,他松開嘴,看溫容渴求的樣貌。 “想要?” 溫容咬了下唇然后點點頭。 “你說,下次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會先來找我商量?!?/br> “好?!睖厝葳s忙答應,然后急不可耐蹭上那昂揚挺立的性器,卻不料又讓季明夷給擋回來,他耐心糾正道:“不對,不是讓你說好,是親口說一遍?!?/br> “說...嗯啊...什么?” 季明夷的手指戳入xue中撫摸著rouxue里每道褶皺,動作極慢,凌遲似在敏感點上輕輕撫弄,就是不給個痛快,特別折磨人:“自己想,想明白了,便放你舒暢?!?/br> “我...什么無論....嗯啊...啊啊...我...我不知道?!?/br> 于是季明夷像教導幼兒學語那樣,一字字引導著她,最終她不敵慾望,一鼓作氣將話給說完。 “下次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會先來找你商量!” “對了,真乖?!奔久饕陌纬霰慌莅櫟氖种?,指間捻起,牽條曖昧的銀絲:“你將我的手弄成這樣,應當舔乾凈才是?!?/br> 大概是被季明夷弄得一塌煳涂,溫容腦子亂作成團,無閑心去判斷是非,按著季明夷的要求含住指間,嚐起來沒味道,于是伸出舌頭舔掉復蓋在指上的水澤。 “想不想要被roubang填滿?” 溫容嘴里含著手指,只能發(fā)出“嗚嗚”聲表示想要,那急切的目光只能用望眼欲穿來形容。 “自己坐下去?!奔久饕囊姕厝葸€有所顧忌又出聲道:“我數叁下,你不來,今日就此打住?!?/br> “一...二...嘶...”溫容抓得太用力,原想發(fā)作,但緩過那痛勁,得來是溫容握著性器,撐著雙腿哆嗦著比對要怎么進入。 入了個頭,兩人一齊發(fā)出暢快的嘆息聲。 緊接著是痛苦的呼吸聲,季明夷因性器脹得快炸裂而痛苦,溫容因不敢吃下性器,害怕入得太深卡到宮口,反復猶豫著要不要坐下。 每入一寸快感便深一分。 “啊哈...”季明夷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他一邊承受著滅頂快感,一邊稱贊蠱惑著她:“對...好孩子就是這樣,再深一點...” “別害怕...他不會咬你...對,就是這樣坐下去?!?/br> “深一點,插到你的zigong里,別怕...不疼的...嗯...嘶...” 溫容坐到底,之后沒有動作,似乎是性器太大,正在適應,不管如何,季明夷是清楚感受到,陽物被一點點吞噬包復,再到y(tǒng)inxue吸吮攪弄,一抽一抽的還能感受到,yinxue內有脈搏跳動。 以前,將士們圍繞在火堆邊吃著rou喝著酒,一同聊那床底間的葷話,他們聊著那個姿勢最為銷魂,又吵的不可開交,最終他們是以女上位達成和解。 那時季明夷正坐在軍帳內拭劍,聽著他們的腌臟話只覺得煳涂,女人騎著男人成何體統(tǒng),上次適了,竟是銷魂蝕骨,憋不住沖動,打樁似的不斷向上頂,每一下都頂至最底,清楚感受到y(tǒng)inrou被自己撞開的觸感。 上次做到一半他便按耐不住將人反壓在床,算不得女上位,這次他想來會會,將士口中吹捧的被女子taonong到射精,又是如何快活法。 溫容也感受到了,聽他隱忍痛苦的粗喘聲,以及呼吸間那緊緻厚重的肌rou,還有不同于zuoai時的被動,現(xiàn)在她是主動的,能掌握深淺快慢,一切皆照著她的步調。 不知不覺間已然埋進最深處,甚至連她最害怕被打開的宮口也悄然納入菰頂。 她稍稍抬起腰,耳邊傳來低沉渾厚的喘息聲,環(huán)繞在耳廓中化作一柄利刃直入腦海,掀起陣酥麻。 溫容覺得自己快死了,像吃進強烈媚藥那般刺激,每次進出都能得他沉吟,得到了獎勵便更加賣力動腰,縱然全身肌rou酸澀不堪,也因興奮而始終撐著一口氣。 溫容動著腰帶著哭腔,說自己不行了,而季明夷季明夷還沒滿足,但選擇放過她。 溫容咬著牙,動了數十下,最終脫力靠在季明夷身上,任由陽精澆灌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