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師徒悖德(H、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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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乳被任心吮得通紅腫脹,掛著晶瑩水澤。 嫣紅的唇瓣壓上左乳,奶香味四溢,每一口皆是貪欲,不知制止渴求著。 左乳通了。 溫容乳尖發(fā)麻,全身慾望被撩撥起,溫容更使勁蹭住任心性器,當(dāng)她摸向陽物時,任心如夢初醒渾身一顫,將人給推開。 啊,失敗了。 溫容只能退而求其次。 任心眼上系著她的腰帶,失去視覺加深其他感官,譬如鼻腔內(nèi)都是她yin靡的奶香味,還有她向自己爬來,皮膚擦過被單的沙沙聲,她重新攀上,抓著自己的手語氣委屈:“師父讓我變得這么奇怪,你得負(fù)責(zé),師父為人正直我是明白的,所以不會強迫師父做不喜歡的事,只用手就好,師父用手幫幫我,不然我要難受死了?!?/br> “師父你說過想補償我,那便這樣,用手幫我緩解慾望?!?/br> 徒弟的理由讓他無法反駁,卻也下不去手,師徒luanlun是成何體統(tǒng),無論溫容有多么用力時跩任心,手仍穩(wěn)如磐石,末了溫容嘆口氣:“師父既然不行,那讓我去找叁師兄,他愿意幫我?!?/br> 大概是這句話刺激到任心,截骨分明的大掌順著大腿向上摸入花心,濕濘一片,中指插入,異物倏然入侵,花xue緊縮貪婪含著任心的手指,溫容的腰止不住挪移,主動吞吐著。 此時任心的理智與情感分割。 理智上在懷疑任寧到底是不是他看大的孩子,如果是,那為何會騎著他的手指? 情感上壓抑的慾望在叫囂,從任寧說出要找叁徒弟“幫忙”那刻升至最高點,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任寧的話是極為不尊重,什么叫“師父不行,讓她去找?guī)熜???/br> 真的、真的太奇怪了,他撿回來的徒弟到底是什么山野妖精?定然是濫情的謊話精。 徒弟品性有瑕疵,作為師父應(yīng)當(dāng)即時指正。 任心如此說服自己,他現(xiàn)在不過是在教育徒弟,并非什么師徒luanlun,得先教會她倫常道德。 即便性器硬得發(fā)脹,任心依然用平時講課的語氣教導(dǎo)徒弟,大道理說得有憑有據(jù),只是粗重的呼吸聲將他給出賣了。 中指勾起按住花xue內(nèi)側(cè)一塊硬rou,黃帝內(nèi)經(jīng)、人體結(jié)構(gòu)他早已熟知,而任寧的身體再熟悉不過,輕而易舉便找到她的敏感點,按了上去換得嚶嚀哭號。 喉頭滾筒,他問道:“任寧明白嗎?” “明...明白...” 任心朝著軟rou再按:“說說哪明白?” “嗯啊...我...我全都明白了,我會當(dāng)個專一的女子...” 任心向著溫容側(cè)頸嗅一口,嘆息道:“那是,肆意玩弄人心可會有業(yè)報?!?/br> 溫容煳里煳涂答應(yīng)著:“是是是...徒弟...明白,我...我以后絕對...絕對會只找?guī)熜忠蝗?..” 任心彷彿被踩到尾巴,立即將手抽出,胡亂扯下腰帶反手將溫容死死綁在床柱上,有幾分咬牙切齒:“任寧你是要氣死師父才甘愿?!?/br> 溫容慾望尚未緩解,她夾著腿哀嚎道:“師父你做什么,我慾望還沒緩解,下邊好癢,好想有東西插進來...師父...你的手...好舒服的...” 任心離去前深深看了徒弟兩眼:“你好好想罷。” 男人全都有病,每個都當(dāng)她是肚里的蛔蟲,喜歡讓人想。 溫容不明所以實在不知道任心在整那齣,前些時候說師徒luanlun是不對,大概是討厭徒弟對師父有異心,于是她也便順著任心的意思,承諾以后不會再麻煩他,卻不料人說著說著就跑了。 溫容慾望還沒緩解,任心卻走了,溫容欲哭無淚:“師父,你別走啊,你倒是回來,我又哪里做錯了?你跟我說說,我一定改,師父別走...嗚嗚嗚” 最后溫容氣不過罵道:“陰晴不定的蛇精病,你們?nèi)际巧窠?jīng)病,你走是走,別把我拴在這??!” 溫容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個十惡不赦的王八蛋,否則這輩子怎么會落得這境地,人不人、鬼不鬼。 一定是踹便任心師門所有人的祖墳。 溫容嘗試掙脫繩索,不料卻越弄越緊,最后上嘴開始咬,弄了半天依然解不開。 她夾著雙腿反復(fù)在床上滾動,內(nèi)里卻是越來越空虛,直到將手腕處擦破皮手掌勒得發(fā)青,任心姍姍來遲。 發(fā)稍微濕、換了新衣裳,胯間巨物也消了下去。 合著他是跑去后院溫泉快活洩慾去了。 溫容閉上眼努力警醒自己冷靜,她不斷告訴自己:溫容不可以生氣,師父這人吃軟不吃硬,他是蛇精病,如果硬碰倒霉的只會是自己。 對,他是蛇精病不要跟他計較。 溫容夾著雙腿側(cè)過身,慾望折磨得眼眶泛紅,模樣好不可憐,嬌聲道:“師父,你再幫幫我罷,胸又脹得好難受,下面也好癢,你用手指幫我可好?” 任心沒有回應(yīng),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窗前,沉著臉觀賞滿室春色,方才他離去本想沐浴凈身,順便平定心情,卻不料洗到一半又回想起山洞內(nèi)的旖旎。 嬌軟的紅唇親吻蛇鱗,傻乎乎問著他是不是喜歡這種感覺。 是喜歡的。 怎么能如此大膽竟然不畏懼他的真身,甚至還敢逆鱗抓蛇,即便他警告了依然不記取教訓(xùn),小爪子逆著麟一遍遍撓著他,說著放她出去又說師父沒關(guān)係,甚至還反過來關(guān)心提醒他莫要生心魔。 他任心身為正道之首,何用一個連他壽命零頭都不到的小兒來提醒? 回過神來水池上漂了白濁,他默然抽出手,看著自己的手掌發(fā)怔,有些不可置信,向來恪守本分,這次卻亂了秩序,一言一行不斷被任寧侵?jǐn)_,甚至剛才還鬼使神差吮徒弟的乳。 任心捂著自己的臉面色難看,舌根還能感受到香甜奶味,鼻子... 任心愕然看著指尖,嗅了下,是她的味道,剛才中指入了她的xue,沾了滿手yin液,縱使泡入溫泉,她的味道卻像牛皮糖般死死黏在掌上,亦如她蠻不講理。 不注意伸舌舔了指腹。 也是甜的。 味道嚐起來是清甜甘冽。 任心甩開手,水花凌亂濺起,無法接受自己下意識的行徑,若是山洞內(nèi)他還能安慰自己是失去理智無法控制自己,可現(xiàn)在呢? 想著徒弟自瀆、舔了入過她xue內(nèi)的手指、吮她的奶,甚至在看到她與祝離川糾纏揚起怒意沖天,殺慾止不住腦海里全是弄死祝離川的念頭。 還有她吞吐著手指明明陷于情慾中,卻能說出“只找?guī)熜帧薄?/br> 好想扳開她的小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些什么?否則怎能享受著他的“治療”還能說出這些胡話? 該死,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