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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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離開后他們的精神狀況很糟糕,變得扭曲偏激易怒,簡而言之全都成了黑化反派,為了你,他們可以不擇手段?!?/br> 系統(tǒng)掌心向上讓溫容看幾幕畫面,溫容頻頻撇頭。 直至最終定格在陸謹言上,他站在溫容被拋尸的那片亂葬崗上,掘地三尺,就連葬好的墓帚也不放過,森森白骨在他腳下堆積成山,踏碎顆頭骨,似有感應突然轉(zhuǎn)頭看向空氣,凝視了好一會,漆黑的瞳仁深如墨,笑容中透著幾分妖冶詭譎:“我知道你還在,你一定還在,那天我聞到你的味了,從四哥身上,沒關(guān)係,很快我們就能重聚了?!?/br> 溫容心臟一緊,有種偷窺被抓包的窘迫,系統(tǒng)也被那眼神嚇得一抖雞皮疙瘩掉滿地,他抱住雙臂反復摩擦稚嫩童音帶點老沉:“宿主如果沒處理好他們,降下的災難不亞于邪神降世,司命曾說過一個陸謹行抵三個邪神不假,總之我言盡于此宿主務必三思而后行?!?/br> 系統(tǒng)踢了踢腳邊的石子:“任務完成,我該走了。” 系統(tǒng)看溫容沒回應,反倒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宿主別難過,當初司命選上我是因為我跟宿主生活在同個世界方便行事,只要我完成輔助宿主的任務,就能回家了,雖然完成任務,但因為還有些不放心宿主,所以才在這世界滯留3865天,十年六個月多,反正話給宿主帶到了,保重囉!” 系統(tǒng)突然想到什么似拍腿而起:“我再幫宿主最后一次,等一切塵埃落定它也會消失!” 系統(tǒng)消失時陸謹言提著一弔紙封糖糕,再端碗涼粉問道:“戲童呢?” 正當溫容還在疑惑系統(tǒng)說的它是什么,循聲看去,熟悉的黑框出現(xiàn)在陸謹言頭頂。 【陸謹言】【困惑、警戒】 溫容:... 溫容接過涼粉抿了口:“方才他的父母來接人了?!?/br> 【陸謹言】【懷疑】 “原來如此?!标懼斞圆辉賳?,坐在她身旁解開紙包,捻塊紅豆糕:“嚐嚐?!?/br> 溫容含住他的指尖捉弄似舔下,動著腮幫子:“唔...好吃!” 溫容老早就想與陸謹言重溫那段快意江湖的日子,奈何半年來提起這事陸謹言總會避而不談,如今正好抓到機會,溫容拉著他搖幾下,聲音軟地穌骨叫人難以拒絕:“好不好嘛,四郎。” “好。” 陸謹言嘴上答應,可頭頂狀態(tài)欄每天變著換,但凡她對旁人多看兩人,即便是個老翁,頭頂都會冒出【吃醋、敵意】,狀態(tài)欄對比佇立在身側(cè)的謙謙公子莫名好笑,怎么有人能將表里不一藏得如此深、如此妙,若不是系統(tǒng),溫容怕一輩子也不知道陸謹言在想些什么。 夜里她穿上極暴露的西域風輕紗側(cè)躺在床上,曼妙軀體若影若現(xiàn),剛沐浴完的陸謹言像隻傻狍子愣好半天。 【陸謹言】【驚喜、大戰(zhàn)三百回合、性感、膜拜、贊嘆、神祇、天仙】 各類詞匯快速切換,最后塊得眼花撩亂跑出虛影,溫容沖著他隔空送飛吻,勾勾手指頭,吐氣如蘭:“四郎來呀?!?/br> 似乎是過載,陸謹言頭頂成了亂碼,他急不可耐扯開衣袍撲向溫容,一翻復云雨后,他摟著溫容。 【陸謹言】【饕足、幸福、似神仙】 這些天陸謹言雖面上如常,到底心事重重,溫容找不道開口時機,終于看到機會,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轉(zhuǎn):“四郎,我問你件事。” “恩,什么事?”男人歡愉過后危機感總特別弱,以為溫容又要問他些變成毛毛蟲還愛不愛她之類無傷大雅的小事,卻聽她說。 “你怎么想他們的?” 溫容口中的他們自是指風流債。 【陸謹言】【殺意】 陸謹言握住她在乳尖上作亂的手指,輕描淡寫反問道:“不如何,溫姑娘又是怎么想他們的?” “我覺得...是一份責任?!睖厝葑笥蚁牒脦滋觳耪业阶詈线m的詞,他們雖不到陸謹言那般愛,但他們也是向自己掏心掏肺過,再者她也曾對季明夷動心過,可那點情愛不足以撼動她與陸謹言的感情,但... 溫容頭很痛,腦子里浮現(xiàn)出前世看過的渣男語錄。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毛病。 那時她還笑著調(diào)侃幾句,眼下這難題拋到她面前,一個沒弄好又會毀了世界。 陸謹言還住細腰貼近,鼻尖摩娑著她的臉頰,一如既往溫柔:“溫姑娘真善良,沒關(guān)係,我會讓這份責任消失,這樣你就無須對誰負責,只要看著我?!?/br> 溫容聽出陸謹言的意思板著臉故作生氣:“四郎,我不是開玩笑,我在與你認真討論這個問題?!?/br> “我亦是,只要你點頭,眨眼間我就能讓他們就此消失在這世上,但念著你會掛心,我遲遲沒有動作。”陸謹言仍是和善的模樣,與往常無差別,只是額間墮魔印出賣了他。 溫容撫上:“騙人,四郎我知道你夜里都去應付他們,很多次都帶著傷回來,我還知道你大半力量都拿去壓制萬界觀音?!?/br> 作為個男人,被溫容當眾接短面子總是掛不住,額間墮魔印更灼人,眉頭緊擰,溫容俯身親那抹艷紅:“四郎,我愛你,此世間最愛你一人,誰也不能替代,如果你當真不愿意,我會尊重你的想法不再與他們來往,但可否也聽聽我的想法。” 溫容趴在陸謹言胸膛上像朵溫順的解語花:“不管如何此事因我所起,我不愿看到你們兩敗俱傷的模樣,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為什么還要再冒險?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但只要想到可能會失去你,哪怕一絲一豪,我都很害怕?!?/br> “我很害怕哪天你被萬戒觀音完全奪舍再也回不來,所以我想履行契約餵飽他。” 溫容口中所說的餵飽便是讓陸謹言感到“痛苦”。 “當然如果你選擇與他們抗爭,我也會站在你這邊,但作為交換,就不能再享受這安逸的生活,也許某一天,我們倆其中一人又會陷入危險,又或許辛苦救下的世界會付之一炬,但無論哪個我都不想看到,同樣的痛苦我不想再次體驗,四郎這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br> 溫容沒有急著要他回答,依偎在他身上,聽著鏗鏘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震耳欲聾,似狂嘯浪潮澎湃而洶涌,最終趨于平緩,胸膛起伏深吸口氣將緩緩吐出,他妥協(xié)道:“一個月中有十五天你都是我的,我只能接受他們分走半個你,再多我都不愿意。” 不知該感謝陸謹言的大肚識時務還是自己善辯的口舌,總之溫容心中大石落下,親吻他的下顎:“當然,你有這權(quán)利,你要只分給你他們五天也行?!?/br> 陸謹言捲起身將溫容禁錮在懷中,埋怨道:“紅顏禍水。” 溫容帶陸謹言重回閑云廟,前腳剛?cè)霃R,后腳跑出各路牛鬼蛇神,男人們陰惻惻看著她,溫容心底發(fā)虛,下意識拉住陸謹言尷尬打招呼:“嘿,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