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做我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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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 周懿聽見有人叫她,迷茫地睜開眼,視線一片模糊,枕頭上都是淚。 徐之廷吻去她的淚痕。 “做噩夢了嗎?” 為什么哭成這樣,讓他好心疼。 周懿渾身無力,小貓似的嗯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已經(jīng)沙啞。 窗簾掀起的一角漏出了陽光,她這才憶起昨晚和眼前這個冷清男人瘋狂的性愛… 他穿了套絲質(zhì)長袖家居服,一幅禁欲的模樣,和昨晚截然不同。 徐之廷的活兒..很好…她的下面還有些酸麻。 她往旁邊挪了挪,示意他上床來。 她裸著身體在被窩,身上卻有沐浴露的氣味,想來是他給她簡單洗過了。 徐之廷進了被窩圈住她,她側(cè)躺著,胸前是幽深誘惑的溝壑,頭發(fā)凌亂,眼睛紅紅的,卻聽她啞著嗓子說,“廷哥哥,要不要做我的床伴?!?/br> 他摸著她光滑的后背,又移到她肥嫩的臀部,來回摩挲著。 周懿見他不作聲,湊近他耳朵,輕聲說, “昨天晚上…被你cao的好爽….” 又調(diào)皮回過頭觀察他的表情,徐之廷面不改色,只兜住她半片臀重重揉捏,她不禁仰頭呻吟。 “好啊?!?nbsp; 他繼續(xù)摸著她的身體,愛不釋手。 她忍不住又加了一句,“這段關(guān)系期間,我希望你對我保持rou體上的忠誠?!?/br> 徐之廷聽到她的話,莞爾一笑。 “也就是說…我在精神上可以對你不忠?” 他的氣息淡淡的很好聞。 “如果你因為愛上別人要終止我們的關(guān)系,隨時和我說?!?/br> 她把臉別開,笑得從容, “我們別耽誤彼此?!?/br> “那你呢,” 他挑了挑眉,“你也對我保持rou體的忠誠嗎?” 周懿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問。 她對張馳也是這樣,早就講明白只是rou體的關(guān)系,也永遠是她主動挑明界限。 徐之廷看著發(fā)呆的她,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嘴,唇腔被他清新的氣息占據(jù)。糾纏間她聽到他用悅耳的嗓音問, “周周,我看起來很好被占便宜嗎?” 周懿想起自己昨天是怎么勾引的他,他最后又是怎么逼她棄械投降,不禁搖了搖頭。 “那算了…我就當昨天只是一夜情了?!?/br> 她抵著他的肩膀喘氣,臉色紅潤。 徐之廷抬起她的下巴,緩緩道, “你知道嗎周周,我來紐約就沒打算放過你?!?/br> 他的直白讓她一時語塞,低垂著眼沒有說話。 “餓了嗎?去吃早飯?” 徐之廷好像并不在意她的猶豫,先下了床換衣服。 周懿抬頭看著天花板,想著自己是個壞蛋吧。 她明明能感受到他對她的喜歡。他看向她的眼神那么專注,每一眼都想吃了她。 她享受他對她的占有和關(guān)注,卻不想付出真心。 可她實在是太寂寞了。在紐約呆的越久,她就越孤獨。 這座城市萬千人潮里都是浮夸或冷漠的臉,靠著一張嘴拼湊出虛浮的形象,人人畏懼被看穿真實的自己。而他們自以為是的爽朗和不拘一格實則只是一種粉飾,讓她覺得虛偽和好笑。 聽見徐之廷的坦誠,她突然覺得自己離真實又太近了,猝不及防也不敢相信,更不知道要怎么回應。 徐之廷身上散發(fā)著沉靜的木質(zhì)調(diào)香,聞起來很含蓄。此時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連帶著香味聞著也像一種高級的色情,只是讓他眼中的欲望看起來rou感豐沛,被含著蓄著,卻快要爆裂開來。 他看著在自己身下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自己從高中被她吸引,就是因為她不曾虛飾的自己,即便是一點小心思,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而他絲毫不在意,只覺得可愛,也讓他好奇心疼。到底是什么叫他的周周瞻前顧后,滿眼疑慮。 他想讓她知道,他并未刻意裝扮的一顆真心,能夠?qū)⑺€(wěn)穩(wěn)托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