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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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如墨,下身一片酸麻,被盛喻來來回回弄了好幾次,有人終于安然睡去。她被他緊緊擁著,耳邊是均勻的呼吸。她睡不著,小心翼翼拿開他壓在自己胸上的手,又下了床去找手機。 屏幕亮起的一瞬間,她的呼吸也幾乎停滯。 通話時長 3:25 :19 ——徐之廷自己掛的電話 他究竟聽了多久? 她拿著手機又躡手躡腳回了床上,背對著盛喻。 盯著和徐之廷的聊天記錄,全是他發(fā)的色情文字。 “寶貝…”身后有慵懶的聲音響起,她火速關(guān)了手機,翻身朝他蠕過去。 “醒啦?”他的腦袋埋在她胸間。 “嗯啊。”她親了親他的額頭,摸著他的發(fā)頂,感覺懷里抱著毛絨玩具。 有人用指腹撫過她光裸的后背臀溝,卷起陣陣酥麻。她抓住了他的手,有些嗔到,“不弄了,我累了?!?/br> ———————————————————————————— 再回去小鎮(zhèn)喬治已經(jīng)在門前等候,看著盛喻摟著裹一身黑的周懿走至門前,兩人姿態(tài)親密,他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剛要開口,卻先被盛喻一把拉進室內(nèi)。 這幾天小鎮(zhèn)降溫得快,盛喻在房里不知道哪來的燒酒小壺,溫溫地煮著昨天帶回的酒。 屋內(nèi)梅酒清香,周懿坐在床邊,面前是在煮酒的盛喻和神情猶豫的喬治。 “是我的裝置出問題了嗎?”周懿先開口。 喬治點了點頭,開口道,“又有一戶人家舉報了?!?/br> “吳氏明年和當(dāng)?shù)卣€要開發(fā)別的項目,你看…”他的目光轉(zhuǎn)向盛喻。 他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 “拆了也行,我也有繪畫項目同步進行?!彼苍诳此鹧b平靜,實則緊張,萬分在意。 “嘗嘗?”他把倒好的酒推至兩人面前,瞄了眼周懿。 她抿了抿,小口嘬著。 “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他對著喬治說,“吳氏的面子他們不會不買,明年的項目對這里來說是個機會。” 喬治默了默,又看了周懿一眼。 “你是首席執(zhí)行官,你決定就好?!彼酒饋?,“吳先生昨天聯(lián)系不到你,你盡快給他回消息。” 人走酒還熱著。 周懿握在杯口的手顫了顫。 “我給你添麻煩了?”周懿見男人半天沒說話,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又坐下。 這么年輕的CEO,應(yīng)該很不容易吧。 盛喻轉(zhuǎn)頭一臉疑惑,又拿過她手里的熱酒自己喝了一口,“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喝一口就醉了吧?” 周懿白了他一眼,又起身道,“你忙的話我先走了?!?/br> 手腕被他拉住,輕巧地扯過她入座懷中。 “什么時候能給我一個名分?”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似是開玩笑。 氣息溫?zé)崂@在耳后,她被圈在他懷里,幾天下來熟悉的香味和體溫,莫名的安心和貪戀。 一天比一天貪戀。 “你好像那種被強占了初夜要人負(fù)責(zé)的小媳婦?!彼室饫@開問題打趣道。 “我是啊,我就是啊。得不到你我會哭,會鬧….”他掰直了她的身子,從她眼睛里看到認(rèn)真的自己。 “會上吊。” 周懿抿嘴笑,覺得面前的他十分可愛,內(nèi)心又沒來由地歉疚。最后化成落在他眉眼處淺淺的一吻。 “你好傻呀。”她湊上去咬了咬他的臉頰。 “傻嗎?”他揉著她的腦袋笑起來,臉上是她的口水。 是挺傻的。吳承中二十幾通的未接來電,放棄仕途謀來的機會,已經(jīng)丟下國內(nèi)的日程好幾天,跑來管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項目。只是因為她在。 因為她是周懿,是他在那個被夕陽浸潤的傍晚,見到第一眼就心動的人。 “S市是古都,歷史名城。你什么時候打算回國我?guī)愎涔??”他抱著她,想就這么一直抱著她。 “好?!彼⑿?yīng)聲。 接下來的幾日兩人像是來旅游似的時不時溜到LD市吃飯逛街逛看電影。工作日的影院,人并不多,他們坐在第一排。 電影屏幕上放映著一部愛情片,男女主不得不分別時女主在車中握著方向盤啜泣,字幕是她的內(nèi)心旁白:“And if, in some distant place in the future, we see each other in our new lives, I will smile at you with joy, and remember that summer we spent beh the trees.” ———如果我們未來重逢在某個遙遠(yuǎn)的地方,我會朝你開心地微笑。我會記得,在樹蔭下我們一起度過的那個夏天。 周懿嘴里還嚼著爆米花,默默盯著屏幕從小聲地啜泣到哭得泣不成聲。原因無他,只是這句臺詞讓她想起她17歲的日記。那個好似被再度拋棄的少女假裝堅強地寫下,“如果未來有一天,我在新的生活里遇到過去愛著的人,我想我會朝ta遠(yuǎn)遠(yuǎn)的微笑,然后和ta道別?!?/br> 17歲的她寫下這句話時,想起了張安如,想起了周宴寧。 夏天是多么美好活力的季節(jié),她憶起的那兩個讓她傷心落寞的夏天,卻充滿離別。 21歲的她顯然沒能踐行她在日記中的話。所有的豁達(dá),不過是自己的想象。 她如影片中的女主一樣淚水決堤,肩膀上下抖動。正極力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擔(dān)心影響今天的約會,身旁的人卻不知何時蹲到她面前,柔軟的指腹擦過她濕掉的臉。 她無聲地看著他拿出紙巾給她擦眼淚。啞啞開口,“太虐了?!?/br> 他的動作微微一頓,背對著屏幕,表情隱匿在陰翳里,只看得見對面的她在銀幕光下忽明忽暗。他回到了座位,將她攬到自己的肩膀上,低聲道, “如果我是影片里的男主角,一定不會讓她哭得那么傷心?!?/br> “周懿,如果你是女主角,也一定不要對我笑。” 她抬頭抽抽嗒嗒地問“為什么”。 盛喻捧著她的臉,吻在她濕潤的眼角。 “因為這個標(biāo)志著結(jié)束的微笑,卻那么遺憾。我不希望在我和你之間有任何遺憾?!?/br> “你看女主角笑得這么丑?!?/br> “你要笑,就開心的笑。如果你在笑,內(nèi)心卻在哭,我會很心疼。” 他一直緊緊握著她的手直到電影結(jié)束。 明明只是單純拉著手,內(nèi)心竟然可以如此滿足。 “怎么辦,我覺得我好喜歡你?!?/br> 影席上所有的人已經(jīng)離場,周懿盯著他們相交的手,第一次鼓起勇氣表白。 “是嗎?那正巧。我也好喜歡你?!彼σ庥乜聪蛴行┎恢氲乃?。 視線變得火熱,周懿又沒了下文。面對他的真誠,她總覺得自己十分不堪。 “走,我?guī)闳€地方?!彼浦鴩肃榈乃?,牽著她的手走出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