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想逆襲(十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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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xì)想想,其實(shí)她這次任務(wù)只需要完成兩件事。其一,讓元殊“自然”死亡;其二,讓元婼登上后位。這樣想來,直接和太子在一起不失為一條捷徑。 如此一來,她非常有必要了解一下夏子仁的過去。 無鸞耐心地等待著,待到身邊人的呼吸逐漸綿長后,她立即開始行動。凡人睡眠的時間長,但做夢的時間很短。相反的,夢中經(jīng)歷的時間卻要長的多。夏子仁說他經(jīng)常夢到同一個人,這夢應(yīng)該長的難以想象。 然而這具rou身實(shí)在是毫無根基,她甚至施展不出來入夢這種簡單的法術(shù)。只好讓身體進(jìn)入假死,防止元婼的靈魂沖破封印掌控身體,然后自己靈魂出竅。 漂浮在空中的無鸞伸出透明的手指點(diǎn)在他額頭上,一陣白光閃過,她進(jìn)入了他的夢境。 他的記憶里灰蒙蒙一片,這讓她升起幾分憐憫。蓋因記憶代表著過去的命運(yùn),顏色越深也越凄慘。 關(guān)于青鸞的記憶很好找,那幾乎是除了他母后之外腦海中唯一的彩色。 他記憶中的青鸞臉上蒙著一層霧,看不清面容,但那窈窕的身段還是令人心馳神往。無鸞飛速翻看著,越看越覺得詭異—— 青鸞和他沒有對話。 更加準(zhǔn)確的說,青鸞一直在說話,然而沒有一句是對他說的。 這段記憶里他更像一個旁觀者?;蛘撸@份記憶根本不屬于他。 “奇怪了,這份記憶哪里來的?” 她翻回到關(guān)于青鸞最初的記憶。那個少女看起來很落魄,獨(dú)自一人攀爬著荒山。陽光從云層中穿過,將路旁的蛇頸草照的發(fā)亮。 等等!她突然憶起,典籍中記載的蛇頸草可不是隨便生長的,此山必有千年甚至萬年的蛇。是哪里?柴桑之山,鐘山還是她不知道的地方? 無論是哪里,都不應(yīng)該是他一屆凡夫能去的地方。 她本想繼續(xù)看下去,卻覺得手腕傳來一陣刺痛,看來是元婼要蘇醒了。她急忙從他腦海中撤離,鉆回元婼的身體。 外面的天已經(jīng)蒙蒙亮,她若是再待上幾分鐘,恐怕夏子仁都要醒了。一夜未眠的無鸞倒是無妨,但這具身體顯然是堅持不住的,她輔一回魂,眼皮都未抬就立即陷入了沉睡,大概只睡了叁個時辰又被人鬧醒了。 胸口傳來一陣酥麻,下身也被人隔著衣料撫弄。她才一睜眼,就看到埋首在自己胸脯舔舐的男人。他身上穿著玄色筆挺的朝服,防風(fēng)的厚重布料帶著一絲涼涼的雨氣在她身上掃過激起一陣酥麻,頭頂紫金冠上的夜明珠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 “鸞兒可真能睡,寡人都下朝了還在床上。”他舔了舔嘴唇緩緩支起身子,雙臂撐在她身前,顯然是不想讓她起來,“這樣也好,方便多了?!?/br> 眼見他的手又往下探去,她急忙開口:“殿下,臣妾好餓,先用膳吧?!?/br> 他微微一愣,隨后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薄唇一勾,“好啊?!?/br> 下一瞬她被他打橫抱起,“呲啦”一聲過后,屁股一涼,她可憐的褻褲被扔在了地上。 外間的圓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各色佳肴,他不由分說將她按在自己腿上,硬邦邦的一根粗棍子正隔著布料抵在她的腿間,幾根長指挑開她的上衣把玩著少女嬌嫩的雙乳,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吃吧?!?/br> “……”果然,剛開葷的處男,不急色是不可能的。 無鸞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剛夾了一塊rou入口,便感覺xiaoxue里進(jìn)了一根手指。她輕咳了一聲,可是他并不打算停手,變本加厲地沾了些yin液在她敏感的小花核上磨蹭。 那處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她自然遭不住。很快,一股酸麻自尾椎骨傳遍四肢百骸,她艱難得吞咽完口中的食物,知道這飯是吃不下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她興許還要仰仗他登上后位。 “殿下,臣妾好癢……”她伸出手指輕輕按壓著被布料束縛的欲龍,耳根被自己的放浪的行為羞得通紅。既然決定要取悅他,那面子什么的就先放下吧。 “哪里癢?嗯?”他的嗓音已經(jīng)染上一絲暗啞,在她xue內(nèi)抽插的手指又加上了一根。 —————————————————————————————————————————— 無·戲精·鸞 心疼元婼被玩壞的人設(shè)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