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新郎(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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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僵尸不知餮足,在床榻間足足廝混了一日才肯放過她。看著這一身紅紅紫紫的痕跡,無鸞不得不分出一股法力修復(fù)身體。她現(xiàn)在精氣充盈,身體素質(zhì)遠(yuǎn)非凡人能及,倒與陸詡相差不大。 兩名婢女一個托著餐盤,另一個抱著新衣恭敬地守在珠簾外,她招了招手示意二人進(jìn)來,卻被男人止住了。 陸詡并不愿把服侍她的事假手于人,頗為殷勤地為她穿衣,但很快又生出別的心思來。那被玩弄過頭的乳首和花核因為衣物的摩擦而疼痛,他仿佛故意要擦過那殷紅的乳尖,只是個裹胸便來回穿了叁四次,直到她作勢要發(fā)火才肯罷休。 “少爺,這是今日西域新進(jìn)的葡萄和糯米南瓜羹。”婢女放下盤子,瞥見二人曖昧的氣氛,眼觀鼻鼻觀心,又退回珠簾外。 無鸞拂開他還想作亂的手,坐到桌邊準(zhǔn)備填飽餓了許久的肚子。鬼門的山谷里陽光少陰氣重,只有埋在土里的作物才好成活,所以這南瓜羹她在鬼門時幾乎每日都能吃上。不由憶起幾年前在鬼門的日子,那山谷對尋常人來說陰森可怖,但對她來說卻和在地府時相差無幾。彼時的陸詡乖巧聽話,也不似現(xiàn)在…… 正在為她剝葡萄的男人看到她的眼神時,手中動作一頓。 “娘子?!?/br> “嗯?”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眼神看我?!?/br> 他將晶瑩剔透的葡萄塞進(jìn)少女口中,眼睫微垂:“像是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br> 這種莫名的疏離感讓他的心臟漏跳了半拍,就像有一道天塹隔在他們中央,無論如何都邁不過去。 “你連自己的醋都要吃嗎?” 陸詡輕輕拂去她唇邊溢出的汁液,“現(xiàn)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無需懷念從前?!?/br> 她心中不能再想著別的男人,即便是過去的自己也不行。 少女?dāng)苛嗣佳鄄唤釉挕?/br> “好了,不說這個了?!?/br> 他將最后一顆葡萄剝完,用雪白的帕子擦了擦手。 “我午后去城中的商會談生意,最快明晚才能回來?!?/br> 然后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語氣寵溺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在家等我,莫要亂跑?!?/br> @@@ 無鸞原是不打算出府的,直到一只金眼烏鴉突然出現(xiàn)在窗外。 烏鴉用尖長的喙“篤篤”得敲擊著深褐色的窗柩,等到她打開窗子便迫不及待的飛上她肩頭。與它同時涌入屋內(nèi)的還有落日余暉,將窗邊的一切都潑染上橙紅。 那雙銳利的金色眸子像是鎖定獵物般直勾勾得盯著她,若不是它腿上綁著紅繩,她倒真有些發(fā)怵。 少女抬手輕輕摸了摸那烏黑的腦袋,它立即邀寵似的拿頭頂?shù)慕q毛蹭著她的脖頸和耳側(cè),喉間還不時發(fā)出咕咕噥噥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口吐人言。 她又摸了片刻才拆下綁在它腿上的紙條,等看清上面的字時,神色一凝—— “風(fēng)懷有異,未能得手。紅葉寺見?!?/br> 鬼門副門主風(fēng)懷,有異? 她想不出有異是指什么。倒不是風(fēng)懷沒有異常,恰恰相反,他的異常之處太多了。 風(fēng)懷體術(shù)卓絕,鬼門內(nèi)僵尸與人皆不是他對手。而他看面容僅僅二十出頭,應(yīng)該是不世出的天才,卻肯屈居在風(fēng)惜之下做一個副門主。還有他異于常人的膚色和五感…… “唉……” 她長嘆了一口氣,心亂如麻。 若是風(fēng)落都偷不到雮塵珠,那風(fēng)懷的實力比她了解的還要恐怖。 紅葉寺的武道大會是最后的機會了。屆時風(fēng)惜率鬼門弟子出谷,雮塵珠應(yīng)會隨身攜帶。 這下恐怕要她親自出手了,還不知要消耗多少法力。 等等…… 她腦中轟地一聲炸開——今日的洗髓丹還沒吃! 她來時的道袍已經(jīng)被收走,現(xiàn)在穿的是陸府備好的新衣! 她急忙喚來婢女問話,卻被告知已經(jīng)清洗過了,而袖袋里的丹藥被水徹底融化,早就不見了蹤影…… 那洗髓丹必須連續(xù)服用七七四十九天,如今還有幾天便大功告成,萬萬不能斷送在這里! 那婢子瞧見她一臉驚惶,心知自己犯了大錯,急忙跪地磕頭求饒:“少夫人饒命,奴婢知錯了!請您責(zé)罰……” 無鸞沒心思計較,她現(xiàn)在必須要回玉清觀一趟! 府上下人見她臉色不好也不敢阻攔,她一路快馬加鞭,終于在天黑后趕到了玉清觀。 她自然不敢大搖大擺走進(jìn)去,腳尖一點躍上屋頂,飛奔至別院。 院里的桃花已經(jīng)謝了,橢圓形的葉片宛如一只小船倒扣在枝頭。桃花香氣散盡,空氣中只剩淡淡的草木味。她躡手躡腳從屋頂翻入,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響。 弟子們都已回廬舍歇息,四下皆是黑漆漆的,只有張之唯的屋里還亮著昏黃的光。 想來這道觀中除了他和清虛,應(yīng)該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去留。 不知他這兩日過的如何,有沒有生氣…… 想著想著居然不自覺走到他門邊,她暗罵自己糊涂,硬著頭皮轉(zhuǎn)身走向煉丹室。 推開煉丹室的木門,在黑暗中憑著記憶摸索到洗髓丹的柜子,又將丹藥放在鼻尖嗅了嗅,確認(rèn)無誤后便吞了下去。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在她背后響起。 “師妹?!?/br> 那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可身體僵硬在原地,竟連轉(zhuǎn)身的勇氣都沒有。 她總是留給他一個背影,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亦如此。 張之唯等了一陣,見那纖瘦的身影仍一動不動,遂輕嘆一聲上前拉住她的手。 “回去歇息吧,天色不早了?!?/br> 男人的聲音溫和又堅定,仿佛她這幾天從未消失,今日也不過是尋常之日。 他牽著她走出煉丹室以后,無鸞才稍稍回過神來。 婆娑月光下,二人的手交迭在袖袍中,但截然不同的顏色如一根扎入眼中的刺,令她心頭一顫。 那雪白的道袍和花紋繁復(fù)的錦緞,無論如何也融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