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高中淪為家畜(7)H
書迷正在閱讀:同歸(古言,武俠,np)、【小排球】原來你們都想上我(nph)、色欲游戲艙(全息快穿NPH)、(足球乙女np)我也不想這么粟啊、魚目珠子(高干1v1)、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綜漫】我的紙片人后宮 np、犬夜叉同人(這真的是游戲嗎)、蝶戀花(女尊)、深夜發(fā)瘋病嬌腦洞合集
她眼睜睜看著那根藤蔓全部莫入了自己的下體,捆綁四肢的藤蔓放輕了力道,好似著力點只有插入xue內的那一根一樣。 “停下、快停下……” 夢中沒有痛感,但快感卻是一分不少。她本以為青年還未分化出下半身,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沒想到竟還有這等辦法…… 此時那本應閉攏的腿心,突兀的闖進了猙獰怪異之物,手指粗細的數根細藤賣力取悅著濕漉漉的xiaoxue,霸道地撐開細細縫隙,將花苞澆灌成了沉浸于高潮微微抽動的艷熟花朵。 從全身各處被蜷曲藤枝包裹的奇異感覺,尤其是從未被安撫過的用于歡愛的腿根深處,驟然被強迫著灌入過多快感,一下便如同熟透的果子飽滿得快爆裂出汁水般,快樂的幾乎讓她陌生。 高潮來的如此猛烈而迅速,在她愣神之間,就已經被插入xiaoxue中的藤蔓,玩弄的高潮了好幾次,連口腔都要淪陷了。 很快,他似乎就不滿足于只放入一根。幾根細枝從他指尖伸出,糾集成一根粗大的、深色的藤,周遭還鑲嵌著含羞待放的白花。 “換成這根吧。” 可之前的藤似乎貪戀蜜xue的溫度,并沒有乖乖退了出來。無論她如何踢蹬,那根更粗的藤蔓還是頂了進去。 “不要!會撐裂開的!” 他笑瞇瞇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好像在做什么圣潔之事一樣,“不會的,這只是個夢。” 他十分確定她就是玄女,可又和他記憶之中的不甚相同。沒那么冷傲無情之后,可愛到讓他想一口吞掉與自己融為一體。說到底,他的記憶也是破碎不堪,若非得了那根羽毛,興許只會記得自己是藤原優(yōu)。 兩根藤蔓等她適應后立刻開始cao干,隨著大開大合的間隙,又有另外的樹須見縫插針地吮吸住充血的rou蒂,熱情饑渴得磨蹭。無鸞感覺到這根更粗的藤蔓并不光滑,上面生長的白花摩擦著內里的xuerou,花的細蕊又在進出間不斷吸附。有一些在cao弄間被研磨成了花泥,混合著yin水沿著大腿低落,香氣也從清香變成了醉人的濃香。 終于,過分的快感讓她即便是在夢中也生出墜漲的感覺,可是聲音被堵住,只能在喉間委屈地嗚咽震顫,青年克制住想要填滿她所有縫隙的瘋狂欲望,抽回了塞進她口中的藤蔓。 “嗯啊......太、深、了——不、出去......?。 ?/br> 這樣瘋狂的交合下,沒有經驗的xiaoxue短時間內就狠狠高潮了數次,同樣黏膩的yin液被大股大股噴出與藤蔓上的粘液混在一起,又再度往里攪成一團,全被粗漲的花枝堵在里面。 兩根藤蔓cao得飛快,粗魯地直接頂開緊閉的柔軟宮口,過于用力到整個小腹都一起震蕩,突然發(fā)了狠地往里推進,在猛然貫入宮口后,便停止不動。在快感巔峰中幾近暈眩的她,看見男人白皙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滿意而癡迷的表情。 她臉上掛滿不知是歡愉還是悲傷的淚水,如同一只被折斷雙翼的鳥兒,幾乎是耗盡了全身力氣喊道:“夠了……優(yōu)曇,放開我!” 那樹妖微微一愣,然后憐惜又愜意地舔掉她臉上滾落的淚珠。 “玄女大人終于肯喚我的名字了?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呢?!?/br> 優(yōu)曇婆羅花,其花青白無俗艷,被尊為佛教之花。西方極樂佛國中善見城的優(yōu)曇,與阿修羅城之蓮,持國天城中的水仙,愛染明王城中的牡丹,四花同屬極品之花。優(yōu)曇婆羅花盛開時必有祥瑞,或是圣人出世、或是凡人飛升。有觀者,必受其福。 但此花無根,不能像尋?;ǘ湟粯釉谕寥览锷L,只能依附在別的樹木上。眼前這位樹妖的本體是一棵無名樹,他不但因為優(yōu)曇婆羅花的出現而有了靈智,還完全吸收了寄生在自己身上的優(yōu)曇婆羅花,一舉飛升到善見城被封為靈花使者。 佛與佛之間常以花供養(yǎng)饋贈,彼此以花相互問好?;ㄊ欠痖T最受歡迎的物品,供花象征著信仰的虔敬,具有無比殊勝的功德。所以盡管他出身為妖,在善見城中也頗受歡迎。 猩紅的舌在她張嘴想說話時迅速插進了口腔,以極其色情的力道舔弄著少女的小舌。優(yōu)曇根本不允許她逃離,舌頭幾乎塞滿了她的小嘴,只不過是卷幾下就能將每一寸濕軟的黏膜舔個遍,甚至還會探出一部分到她的喉口,直舔得她涎水外溢,還要縮著身子吞下他的舌尖。 在她即將窒息脫離夢境之前,他狡猾地退了回去。青年揮了揮手,藤蔓全部撤去,穩(wěn)穩(wěn)地將少女接入懷中。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醒,是不是說明玄女大人很喜歡與我待在一起呢?” 聞言,無鸞氣急敗壞地伸出手抓撓他光裸的胸膛,卻只換來幾聲意味不明地輕笑。 優(yōu)曇低頭在她肩窩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的、帶血的牙印,然后意猶未盡得舔了舔嘴唇。 “我等不及了,你快些來見我?!?/br> 在夢中與她相會,終究是比不過親手觸摸。 “叮零零——” 設置好的鬧鐘在七點準時響起。無鸞終于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整個人似乎剛從深海中打撈起來,只感覺身體黏膩、虛浮。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摸上鎖骨的位置,那里正有一個微微泛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