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高中淪為家畜(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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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鸞嘆了醒來后的第叁口氣,頭疼欲裂。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下身糊滿了干涸的jingye,滿室濃烈的麝香味。小腹鼓鼓漲漲的,稍微一動內(nèi)里的液體也跟著晃,也不知他昨晚到底射了多少進去。窗簾不知何時被拉上了,只有從細縫中露出的陽光昭示外面似乎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少年低沉的音調(diào)響在耳側(cè),豐旭俯下身親昵地吻了吻她的發(fā)頂,火紅瞳仁是布滿愛欲的汪洋,沒等她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下來。 高中生荷爾蒙本就旺盛,尤其是像他這種剛剛開了葷的,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在床上跟她廝混。 她想偏頭躲開少年的吻,卻被他卡著下頜,強行令她打開唇瓣,吞下了這條艷色的舌——一如他昨晚所做的那般。 黏糊而悠長的濕吻過后,便是密不透風的懷抱。他輕輕撥弄著少女的發(fā)絲,晨勃的性器嵌入她的腿縫之間,把她嚇得趕緊坐了起來:“我得上班了?!?/br> “我可以幫你請假?!?/br> “我曠工很久了,不能再推掉工作?!?/br> 聞言,少年默默放開她,如一尊大理石塑像般一動不動靠在床頭,不知在等什么。直到她洗漱干凈要離開時,才按捺不住幽幽開口。 “今天是我18歲生日?!?/br> 無鸞愣了一下,沒料到他會說這個。 “我知道啊,今晚你不是還要在大禮堂開宴會嘛。這件事校報從上個月就在宣傳了?!?/br> 少年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期待,下一秒?yún)s如墜冰窟。 只聽她繼續(xù)道—— “我還知道這也是藤原夢子和你的訂婚宴。你放心,昨晚的事我會絕對保密。現(xiàn)在尋常鬼怪已經(jīng)傷不到你,我們……沒有見面的必要了?!?/br> 一股針扎般的酸楚混雜著怒火從心里沖上喉頭,他幾乎要立時噴出一口血來! 可少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顆驕傲的心宛如被人擰斷了血管掏出胸腔隨手拋在了路邊,血rou狼狽地滾落在地,凋零、干涸,最后,徹底壞掉。 他想起昨夜在她后頸看到的數(shù)字,輕笑了起來。 你休想一走了之。 @@@ 無鸞提著兩大桶餌食站在祝玖門前時,還在回想剛剛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 她當然知道豐旭對自己存了怎樣的心思,可這種心思于他并無益處,甚至會給他帶來危險。她不久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更何況還有個不知何時會醒來的優(yōu)曇。這種本就不對等的糾葛癡纏,對凡人來說太不公平。 把他偏移的命途拉回正軌,是她能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收拾心緒按響門鈴,響到第九聲時才有人來開門。 來人是個年輕女人,立體的歐式五官線條利落又漂亮,金發(fā)里挑染著幾抹藍色,垂在露出半個胸脯的睡衣上散發(fā)著無聲的誘惑。 “我還以為是藤原雪穗捉jian來了呢?!彼戳斯词质疽鉄o鸞進來,順手關上門,“你們校工辦怎么搞的?前幾天都沒派人來,害得玖生了好大的氣。 ” “前幾天在調(diào)崗,人員變動大,實在……” “噓,”沒等她說完,女人就示意她閉嘴,隨后才輕輕打開畫室的門。 畫室的窗戶被暗色窗簾遮蓋得很嚴實,只在畫架旁亮了一盞巴洛克式落地燈。地上散亂著許多尚未完成的畫作,穿著真絲睡袍的男人就躺在其中與他的畫作一同入眠。只不過在睡夢中他的眉頭也是緊鎖的,似乎是個不太美好的夢境。 二人躡手躡腳繞過他進入通往四樓溫室的門。等門關好后,無鸞終于忍不住問道:“他平常喜歡睡在畫室?” “別提了,”漂亮女人從兜里拿出一根電子煙,翻了個白眼,“我千里迢迢跑來約會,他每天就在那個畫室里不分日夜得畫,我這么一個大活人他連理都不理?!?/br> “他以前也是這樣嗎?” “以前嘛,雖然身邊鶯鶯燕燕多了點,但長得好看又嘴甜,是再好不過的情人了?!?/br> “……” “這幾日興許是犯病了,”女人吐了個煙圈,手指點了點額頭,“他這里有點問題,是精神分裂癥,又不肯按時吃藥。” 無鸞沒接話,提著兩個沉沉的桶繼續(xù)向下走,四周“沙沙”聲漸起,群蛇在向她靠近。上百條蛇吐著信子將她圍在中央,換成旁人早已嚇破膽了,她卻十分淡定得將桶內(nèi)的食物倒了出來,然后等它們都銜走自己的食物,再提著兩只空桶往回走。 女人站在高處的平臺上笑咪咪地鼓掌,“你倒是膽子大,我在這里看那些蛇都會害怕?!?/br> “習慣了?!?/br> 說完她想繼續(xù)往高處走,卻被女人拉住了,“等等,我想跟你打聽件事?!?/br> “您說。” “你來這里工作的時候,還見過別的女人嗎?比如女學生、女教師之類的?” 無鸞如實答道:“沒有,我連藤原大小姐都沒見過。” 聞言,女人眉頭一皺,“那他畫的到底是誰……” 正在這時,通往畫室的門開了。 祝玖站在門后微微瞇著眼,仔細一看,狹長的丹鳳眼泛著迷蒙的水霧,耳后也染了層淡淡的紅,像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 “玖,你醒了?”女人迎了上去,挽著他往回走,男人卻一動不動、直勾勾地盯著階梯下的她。 “心肝……你在這里做什么,害我好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