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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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溟煙蒼茫??罩袉鑶璧谋┖鹇?,一陣緊似一陣,是要起沙暴了。 寺廟中的破舊庭院經(jīng)過她這幾個月的打理已經(jīng)煥然一新,草叢之中鮮花簇簇,落英繽紛,謝落的花瓣隨風(fēng)飄揚(yáng),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又似天女撒下的仙花。這附近的水源皆已干涸,亦無地下水可用,庭院中的花花草草每日都要由她澆灌,他的真身也不例外。優(yōu)曇天賦很強(qiáng),但為何學(xué)不會這簡單的生水術(shù)他總是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因為沙暴的緣故,優(yōu)曇今日回來的比平常早一些。他化形之后對什么東西都十分好奇,白日里在這片死城中到處亂竄,搜刮些陳舊的玩意帶回來給她看。有時候是些古老的珠寶,有時候是些神怪志異的話本子,后來知道她喜歡彈琴便不停的去找還未腐蝕風(fēng)化的樂器,直到她因為頂樓快要放不下這些“戰(zhàn)利品”而嚴(yán)肅制止他的行為后,他才收斂了下來。 最近回來的時候倒是不帶什么東西給她了,反而鬼鬼祟祟的,生怕被她發(fā)現(xiàn)似的鉆進(jìn)自己的被窩里,不知藏了什么寶貝。她也沒理由多問,畢竟她給他布置的功課,他都有好好完成。而且他記憶力超群,幾乎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現(xiàn)在藏經(jīng)閣里隨便挑一卷經(jīng)書,只說頁數(shù)他都能完完整整地背下來。 “去默寫金剛經(jīng)第七卷吧,晚上睡覺之前交給我?!鄙倥χo庭院里的花草布置防風(fēng)沙的結(jié)界,頭也沒抬的說道。 “知道了?!鼻鍧櫟纳ひ羧缬袷鄵?,青年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黏在她身邊,而是飛快地跑進(jìn)屋里。 青鸞沒空管他,蹲下身子,手中生出一捧清水,緩緩搓洗著榆樹裸露在外的根部。原先生長的老根經(jīng)過多年風(fēng)沙吹拂已經(jīng)生出了一層黑色的保護(hù)殼,今年剛剛生出的新根須白如春筍,和他的皮膚一樣,她不忍見那些漂亮的根須蒙塵,便每日都會如此清理。待全部洗刷完畢,她站起來給整個院子施加了結(jié)界,才慢慢向藏經(jīng)閣走去。 輔一踏入,便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心中一跳,不由加快了腳步,向書架最深處走去。優(yōu)曇的床放在最里面,他搜刮回來的很多東西都藏在那里,他不愿讓她瞧見,所以平日里她也不過去。 轉(zhuǎn)過最后一個書架,就看到青年蜷縮在床上,看到她之后立時慌亂得蓋上被子,冠玉般的臉上一片潮紅:“仙子......你、你怎么來了?” “我聽到動靜,你哪里不舒服嗎?” “我......”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巴巴地看著她卻不說話。 青鸞靠近床榻,用手掌覆在他額頭上,感覺的確是比平日里溫度高許多,于是動手掀開他的被子:“是不是中暑了?還捂著干——??!” 她驚叫一聲,被褥下的畫面令她整個人愣在那里,面紅耳赤—— 男人下身的衣袍已經(jīng)完全散開了,修長的大腿間,那漂亮的孽根高高挺立著,漲成粉色,guitou處顏色更深些,像是已經(jīng)成熟的花朵,鈴口中不停地往外滲著前液。 一點(diǎn)兒也不腥,帶著花香的氣味,是不是嘗起來也和花蜜一樣的味道?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猛地背過身去,細(xì)聲問:“怎么回事?” “你每日給我澆水摸我時,都、都會這樣......” 她渾身一顫,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看他,“每日,都會?” 男人點(diǎn)頭。 樹根和他下面那根難道是相通的......她臉紅的似要滴血,又羞又惱。 “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優(yōu)曇的臉?biāo)⒌囊患t,眼睛里頓時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嘴唇微微的抖動:“因為、因為很舒服......”又可憐兮兮地去拉她的手,語調(diào)里帶了絲乞求,“仙子......不要討厭我......” 他溫柔的聲音就在她耳畔,血管里像被塞進(jìn)了棉花般阻塞了流動,腦中一片空白,直到他將她的手按在那處灼燙時,才恍然回過神,手卻怎么也抽不回來。 “仙子,幫幫我......”他死死握著她羊脂玉般的手,在自己那物上擼動,明明是低到塵微里的語氣,卻做著不容抗拒的動作,“好難受......只有你能救我......” “優(yōu)曇......”她不知怎得呼吸也急促起來,拒絕的話如何也說不出口了,只覺得周遭木質(zhì)和花香的氣息駁雜,愈來愈濃厚,呼吸中都是她喜歡的味道。 他握著她手,擼動的很粗魯,手指能感受到其上的每一處青筋在勃勃跳動,鼓脹得像周身的血都凝集在這上,隨時有可能爆裂。她指尖不小心劃過guitou頂端,男人左膝一彈,發(fā)出又低又啞的呻吟,然后再也克制不住一般攬住她的腰肢吻了上去。 少女的理智在深吻中泯滅無蹤,陷落在失魂的誘惑中難以自拔,她甚至不想推開,而是緊緊的抱著他。為何他身體的每一處,都生的那么合她心意? 男人脹到極致的rourou,在她手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大腿觸電似地直顫,終于仰頭閉目射了出來。濁白guntang的液體糊了她一手,連她整個人都浸染上他身上的香氣。 “仙子......”優(yōu)曇額頭出了一層薄汗,仍不肯松開她的手,眸中布滿脆弱的癡迷和隱隱的貪婪,如一雙漆黑的漩渦,攫住她的心神,“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