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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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穿的是件玄色直領對襟長衫,腰系暗紅長穗宮絳,行走間衣袂紛飛,儀態(tài)風流。 “宗主命你南下尋藥,如今數(shù)月已過,你還是一無所獲,宗主對此頗有微詞。”傀寂站在元淮面前,居高臨下地審視,“玩忽職守的下場,師妹你應該很清楚?!?/br> 他身量修長,氣勢極強,元淮全身都被籠在他的影子里,她眨了一下眼,強迫自己冷靜,“我已傳信回宗,向宗主稟明實情,宗主寬限兩月,若兩月后我不能將靈藥帶回宗內(nèi),我定會自請受罰。” 傀寂唇角微揚,他的眼神飽含探究與惡意,“師妹行事進退有度,難怪獨得宗主青睞?!?/br> 這句話說得太過陰陽怪氣,元淮不知如何回答,她微微側(cè)眸,避開灼灼目光。 但下一刻,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攥住,一個不穩(wěn),她跌到了傀寂胸前。 元淮的臉色極為難看,她用力地掙動,可那只手氣勁出奇的重,牢牢地掌控著她,她掙脫不得,憤然道,“請師兄放手!” 一道冰冷的內(nèi)息從腕間強行探入經(jīng)脈,這種突如其來的酸痛迫使元淮放軟了身體,她眉頭緊顰,痛吟出聲。 傀寂的手指緊扣元淮命門,他緩緩摩挲那塊細膩柔軟的皮膚,感受著皮膚下漸漸急促的脈搏,輕嘲道,“你體內(nèi)脈象紊亂,氣血瘀滯,那蠱蟲就快要失控了吧?你這個樣子還能撐多久?” 她抿緊雙唇,沉默不語。 那張清麗的面容上是罕見的,近乎示弱般的動人情態(tài)。在傀寂看來,元淮的隱忍狼狽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引誘。 她倔強又漂亮,干凈又澄澈,引來覬覦無數(shù)。 傀寂對元淮抱有一種詭秘的熾熱的渴望。 劍侍的選拔何其殘忍,可她從未哭鬧抱怨過。昔日在合歡宗內(nèi),她總是戴著那張面具,很少說話,也沒有什么情緒上的波瀾,不哭不笑,靜默地站在明胥的身后,寸步不離。 合歡宗被武林各派視作魔門,他們奉行雙修之術,縱情聲色,這在名門正派眼中是yin亂下流至致。合歡宗內(nèi)也確是一團污穢,是欲望橫生的極樂凈土。 合歡宗修習的內(nèi)功以采補見長,門中男男女女交媾尋歡是再常見不過。但在這滿地欲望污濁中,有一株潔白美麗的小花倔強地綻放。 處子。 合歡宗的處子。 他窺探到了一個巨大的秘密。 傀寂漫不經(jīng)心地查探元淮的經(jīng)脈,游經(jīng)某處,他的神色一怔,猶疑不定地再次試探。 他驚詫,而后很快笑起來,“你居然想通了,是何人讓你這種冷情之人都動了心?” 元淮的臉色依然難看,“不勞您費心?!?/br> “要不要和我試試?!彼┥?,半真半假地道,“我的一身內(nèi)力任你采補,如何?” 他開出的條件極誘人,放在合歡宗內(nèi),定會引來無數(shù)修為高深的美人自薦枕席。但他的承諾卻也無半分誠意,傀寂的內(nèi)功遠勝于元淮,只要他想,在床笫間作為爐鼎被采補只會是元淮,且沒有分毫反抗的可能。 “······不?!彼穆暰€幽微,語氣卻堅定。她略挺直了上身,聲音清冽,她再次重復道,“我不會與你雙修?!?/br> 傀寂的笑容消失了,他伸出食指挑起元淮的下頜,面無表情地細細端詳起那張精致的面容。 他離元淮極近,彼此氣息纏繞,元淮不喜與人相觸過密,她另一只手偷偷探向腰后。 指尖剛好觸到腰間暗藏的短劍,她呼吸放輕,正想用手指將其勾出,握住她的那只手臂驀然收緊! “小師妹,你下面的那張嘴,可比你上面的要誠實多了?!笨怕曇魳O輕,像是竊竊私語,“像溺了似的,流了我滿手?!?/br> 俊美惑人的臉龐上,殷紅的唇瓣一開一闔,吐露的皆是浪蕩露骨的yin詞艷語。 他看著身下的女孩急促起來的呼吸,和惱怒上涌臉頰升起的潮紅,露出森然冷笑。 · 陸光塵步履匆匆,他面色凝重,一路上屏退侍從無數(shù),直奔云閣。 寧婉提裙跟在后面,她的身量比陸光塵矮一個頭,步子也沒有陸光塵邁得那樣大,她和陸光塵的距離越來越大。 陸光塵沒有留意,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不遠處的云閣,他招手,十幾道黑影從四面八方集聚他身側(cè)。 “你們在外面戒備,若有任何人擅闖云閣,格殺勿論!” 他們俯跪于地,而后四散重新融于黑暗。 他拂開云閣庭前的垂落的花枝,踏入堂內(nèi),正面對上陸渺渺。 旁人口中,他那‘愛若珍寶’的小女兒,披頭散發(fā)的啃食著一具破碎的軀體。她的嘴巴大張著,呼哧呼哧地流著涎水。一團又一團從胸中生出的黑紅藤條濕答答的,上面沾滿了銹色的碎rou塊。 陸光塵一言不發(fā),他溫雅俊逸的面龐上是nongnong的厭惡之色。 他振袖,幾個小圓球飛彈而出,它們呈六個方向凝滯,圓球的兩端射出細絲,將陸渺渺縛在陣中。 陸渺渺五官猙獰,她嗚嗚嘶吼,看見陸光塵像見了仇人一般,神色癲狂,瘋了一樣朝他抓撓撲去, 胸前的藤蔓率先碰到了細絲,絲線細如毫毛,卻鋒利異常,吹毛利刃,削鐵無聲。原先氣刃都割不斷的藤條,就這樣整根斷裂。 她痛苦地呻吟,后退數(shù)步。被藤蔓寄生的身體笨拙沉重,細絲籠成的區(qū)域狹小,她的后背又壓上細線,暈開一大片血色。 陸渺渺在陣中踉蹌,她縮在陣眼,用那雙瘆人怪異的眼瞳盯著陸光塵,振臂一揮,藤蔓越過絲線,傾斜攻向他。 陸光塵嗤笑,他取下一枚玉珠,兩指一捻,快速將它彈擲飛出。玉珠在空中化成細白的粉 末,甫一接觸空氣,便燃起熊熊烈火。 藤蔓被火焰吞噬,陸渺渺的身體劇烈地抽搐,體外的藤條都被燒了個干凈,只剩一星半點的殘枝迅速地順著胸前的裂口鉆回她的體內(nèi)。 她佝僂著,整個人抖如篩糠。 陸光塵食指一勾,每顆圓球的中心又吐出一條絲線,它們彼此交匯,把陸渺渺的心臟捅個對穿。 絲線霎時繃緊,陸渺渺被提了起來,雙腳離地,懸在半空。 她哇的一聲噴出大灘的鮮血,兩行血淚緩緩從眼角流下。 ————————————————— 感覺對傀寂的描寫還不是很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