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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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淮入睡時不喜歡穿太厚重繁瑣的寢衣。秋月寂冷,夜雨纏綿,她也只穿了件輕薄的織物。元淮并不厭惡寒冷,寒氣可以逼退心念紛擾,精神更會集中。 不過,這也導(dǎo)致了她的衣服很好解。 冷白修長的手指挑開衣帶,掌心貼上元淮緊實平坦的小腹。他的掌心火熱,掌下的肌膚冰涼細膩,傀寂摩挲揉按,像是賞玩一件珍貴的玉器。 他四下探索,摸到一處略硬的區(qū)域,手中的力道漸深,“摸到胞宮了,待會兒插進去,你說它會不會鼓起來?”手指在小腹處比劃幾下,“鼓出這么大一個小包?!?/br> “cao進胞宮,精水全都射在里面,一滴也流不出來?!笨抛е吹拈L發(fā),逼著她從被褥里抬頭,他緊緊地盯著元淮,不放過她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 元淮難堪至極,卻又無力反抗。她咬著下唇,唇上齒痕深深,隱隱有血珠滲出。 真漂亮。強行將這朵倔強美麗的小花折彎攏在手里恣意揉玩的滋味極妙。他食指頂住元淮的下頜內(nèi)扣,下頜酸痛難當(dāng),元淮不得不松了口,她的牙關(guān)無力閉合,一根手指抵上唇瓣,緩緩拭去唇上的血跡。 “失了內(nèi)功護體,我們多做幾次,師妹會不會懷上我的孩子呢?”他吻上元淮顫抖的唇,唇上的血珠被吞下,一股腥氣在口腔內(nèi)化開。無論從視覺上還嗅覺上,鮮血總是最好的催化劑。他品嘗著元淮的鮮血,就好像是在品嘗她的顫栗與恐懼,傀寂頓了頓,他湊到元淮耳邊,用氣音說道,“大著肚子也要被我cao,cao爽了說不準(zhǔn)還能噴奶。” “傀寂!”元淮的胸腔劇烈起伏,她的衣服散亂,一對雪乳輕顫。拋去虛情假意,她不再用敬語稱呼傀寂,元淮怒火中燒,恨不得撕爛傀寂的嘴。 傀寂的這番話,恰好擊中了元淮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她無法運行內(nèi)功心法,傀寂定不會渡她煉化的精氣,陽精直接入體,淤滯在胞宮,那她的確有很大的概率有孕。孩子······她驚起一身冷汗,肩膀和手肘竭力掙動,整個人如離水的魚兒激烈地?fù)潋v,翹臀亂拱,差點撞到傀寂硬挺的下身。 “嘖,反應(yīng)真大?!笨叛奂笔挚斓乇荛_,他捉住元淮的兩只手腕,反手扣在了她的后背上,“你是在害怕?” 他略作思索,就明白過來,他貼著元淮的側(cè)臉,親昵地碰了碰,“師妹是在擔(dān)心真的懷上我的孩子?” 灼熱的氣息纏繞在元淮耳邊,她不由的屏息,身體僵直。 下一刻他的聲線驟然壓低,“那就好好伺候我,伺候得好了,我會考慮助你運功煉化?!?/br> 元淮試著抽動手臂,但傀寂下手狠決,他把元淮的胳膊反剪至極限,隨意一動就是酸痛難耐,力度再大些,甚至?xí)忻摼实奈kU。 窗子還開著,她每一次呼吸,寒氣都會被她深深地吸入肺腑,侵染著胸腔,胸口像是結(jié)了層冰碴,刺得她生疼。 她的神智無比清醒,經(jīng)脈的陣陣刺痛提醒著她因為強行催動內(nèi)力導(dǎo)致了傷勢加劇,如果不想造成無可挽回的后果,那她最好在短時間內(nèi)不要再動武。或者,盡快找個內(nèi)功深厚之人,雙修療愈。 身后是虎視眈眈的目光,她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再徐徐睜開,雪白的床幔在她的眼前飄蕩,雨水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地響個不停,有那么一瞬,元淮恍然又回到了方才那個詭異的夢境,她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為什么是我?” 這句話很奇怪,像是質(zhì)問,卻又飄忽不定,透著一絲無措茫然。 傀寂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他直白道:“我喜歡你?!?/br> 覺得這句話說得實在單薄,他又補充道:“我只喜歡你?!?/br> 元淮驚詫,她側(cè)目,看向傀寂。 “你這么漂亮,天賦又高,性子也可愛。有誰會不喜歡呢?”傀寂摸了摸她柔軟的臉頰,溫聲道,“別說是我,就連靈華,倘若她的劍侍不是選拔的時間足夠早,那年她也未嘗不會對你動心。” 傀寂生了一副極好的相貌,言笑晏晏時令人心折不已。只可惜他正常不了多久,邪佞的本性就會暴露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明胥與你連著‘焚心’,這么多年,每月蠱蟲發(fā)作,他是如何幫你解蠱的?”他打趣道,“每月一杯精血,灌養(yǎng)壓制蠱蟲?或是——” “你們兄妹二人手足情深,他憐你血液壓制終是治標(biāo)不治本,你擔(dān)心每月放血損傷他的根基。所以······”他最后幾個字沒有說完,但也足夠引人遐想。 元淮臉色慘白,一陣陣羞惱和難堪涌上心頭,她憤恨道:“你要做便做!休要詆毀我兄長!” 傀寂低低地笑著,他沒有在意元淮的出言不遜,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你知道你已經(jīng)落入了旁人設(shè)下的棋局么?” 元淮皺眉,她猶疑地用目光詢問傀寂。 傀寂扳住元淮的肩,把她提了起來,她的雙手依然被傀寂禁錮著,上半身靠在傀寂的懷里, 他的胸膛寬闊溫暖,她卻像是燙到了,想要向前移動,又被傀寂撈了回來。 她不得不與傀寂肌膚相貼。 柔軟,冰冷,馨香······傀寂擁住懷里朝思暮想的美人,他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咆哮,白日里刻意激怒元淮誘使她無意飲下的鮮血在這一刻終于彰顯了原本的惡意,元淮的呼吸漸重,有一種詭異的潮熱在她四肢百骸漫開,與此同時,一直以來被她用內(nèi)力強行壓制的‘焚心’終于沖破了束縛,情欲之火爆燃。 眼前之物不再清明,她抿緊雙唇,竭力克制著,可還是有破碎的呻吟聲不小心溢出。 這聲音柔弱凄切,全然不復(fù)平日的清越利落。 傀寂握著她的手瞬間收緊,他身下的欲望昂揚,幾乎想就這樣直接插進去。 但他生生忍耐住了,他要教元淮心甘情愿地為他口舔,被他掰開腿狠狠地往里cao干。 “桌案上那束藍色的花,名鏡月,它會勾起一個人最隱秘的,不堪回首的記憶,并且將這種情緒放大數(shù)倍。若沒有外力干擾,幾乎無人能從它編織的夢境中清醒?!?/br> 他輕笑,一字一頓:“千機門中,有人想要殺了你?!?/br> —————————————————— 懷孕是必然不可能懷孕的,本文沒有女主生子情節(jié)??耪f的懷孕更像是一種不怎么dirty的dirty talk?(也許有點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