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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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過激行為,慎入) 那根巨物粗硬guntang,怒漲勃發(fā)。莖身濕淋淋的,爬滿了青筋,頂端的小眼一開一合,吐露出透明粘稠的腺液。 元淮用唇舌包裹,輕輕吮吻。太大了,這根粗長硬挺的性器僅僅是含進(jìn)去一個頭,都撐得嘴巴發(fā)酸,收不住的唾液順著唇角流淌。 guitou的腺液被她的小舌卷入口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舔干凈,但很快又重新掛上了滑膩的涎水。雙手扶住莖身,她又用力地往下咽了小半截,入得有些深了,guitou頂?shù)搅撕砜?,她?qiáng)忍著干嘔的欲望,用蠕動的喉間軟rou小心地伺候他。 元淮不喜歡在床笫間用口舌取悅情人。一則厭惡性器的腥膻氣,二則她的喉嚨很淺,稍有不慎胃里便是一頓翻江倒海。 迄今為止,她只與兩個人做過。明胥誘哄得她心軟,而傀寂······ 他是第一個讓她心甘情愿以口舌侍奉的人。 元淮吐出陽具,軟軟的小舌沿著蹦起的一根青筋從頭舔到尾。嘴唇碰到了rou莖根,她的雙手微微上抬,輕柔地?cái)]動著莖身,兩顆沉甸甸的卵袋拍在了她的下頜。 她先是用舌尖慢慢勾畫,再張大嘴巴把一整顆都吸裹進(jìn)口腔,舌頭靈巧地轉(zhuǎn)動,希冀給予傀寂最大的快慰。頭頂?shù)暮粑曉絹碓酱种兀路鹗悄撤N沉默的嘉許,她侍奉得更賣了力。 手上的動作不停,口中吸吮滋滋作響,直到兩顆鼓脹的囊袋都被涂滿了亮晶晶的津液,她才松了口,抬起頭,仔細(xì)地觀察著傀寂的神色。 元淮皺了皺眉,屋子里的光線太暗,不大能看得真切??盼骞偕羁?,他的面容隱沒在無盡的黑暗中,元淮有些發(fā)怵,她無法判斷自己方才的行為是否真正地取悅到了他。 傀寂沒有回應(yīng),她不敢輕舉妄動。手心捧著那根火熱的性器,熾熱的體溫似能穿透她的手掌,空氣里是若有若無的yin靡氣味。元淮剛剛吞下的那點(diǎn)腺液,對于肆虐的焚心來說,無疑是飲鴆止渴。她的喉嚨焦渴,迫切地想要更多的灌溉。 身下的花xue酥癢難安,像有無數(shù)只yin蟲在xue內(nèi)鉆動。之前干涸的花液再度濕潤,沒有任何撫慰,就有yin水源源不斷地流出。 她顫抖地伏在傀寂的膝頭,等待著他的垂憐。 頭頂那人動了,他的指尖沿著元淮雪白的脊背劃動,在那對挺翹的峰巒略有停頓,沒入溝壑,深深地刺進(jìn)那片柔軟的濕地。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有點(diǎn)令人不適,但絕不是疼痛。兩根手指順利地插進(jìn)她的花xue,xuerou熱切地吸裹著傀寂,他試著伸開兩指,見元淮并無絲毫痛苦的神色,大膽地抽動起來。 “上次你又哭又鬧,一根手指進(jìn)得都艱難。如今到是擴(kuò)張都省了,直接吃進(jìn)去了兩根?!笨诺闹父乖跐駸岬膬?nèi)壁上摸索,在層層媚rou中,他終于找到了一塊微微凸起的區(qū)域,“你是真的長大了,出息了,也被人cao熟了。” 說完,他對準(zhǔn)那塊軟rou兇狠地?fù)竿诖僚T醇饨?,她的身體抖如篩糠,沒了骨頭似的癱倒在傀寂的腰間。臉頰與那根rou莖挨得極近,不斷地磨蹭著,腺液與涎水糊了她滿臉,縈繞在鼻端的盡是些腥臊氣。 元淮早已顧不得這些??艑λ硐碌哪菑埿∽炝巳缰刚疲Χ群兔舾悬c(diǎn)的掌控極為精準(zhǔn),短短數(shù)息之內(nèi),xue口就開始痙攣顫動,他連帶著刺激到了前面的尿眼。元淮驚恐地發(fā)覺小孔 似乎收不住力,被震得發(fā)麻,有什么東西就要噴出來了。 “別·······要,尿了······”元淮弱弱地哀求,“師兄·······不要·······不要再······” 她的xue吸著傀寂的手指,壁腔一圈一圈地包裹纏繞,元淮想用力把手指推擠出體外,可她的xuerou到底太緊,才微微推出半寸,稍有松懈,就又被軟rou勾了回去。 手指被吸吮夾弄,傀寂倒也沒再強(qiáng)行出手,逼著元淮非要在這一刻yin尿橫流,失神崩潰,指尖轉(zhuǎn)而輕柔地揉按,維持著高潮臨界的磨人快意,“既要我放過你,身下又咬得這般緊。師妹教我如何是好?”他拍了拍元淮的臉,拇指抹掉瀲滟紅唇上晶瑩的水澤,“嘴巴張開,自己吞進(jìn)去?!?/br> 吞······元淮懼怕地側(cè)目瞥向橫在她臉頰上的粗壯欲根,傀寂并不只滿足于在她的唇舌間淺嘗輒止,他想讓她把整根吃到喉嚨里。這根rou具的粗度和長度都很驚人,一番打量下來,若是一定要含進(jìn)去,她的喉管全根都會被撐得凸起。 插在xue內(nèi)的手指威脅性地勾挑,似在催促她趕緊行動。詭異的麻癢與潮熱如附骨之疽,折磨她的神經(jīng),摧殘她的rou身。元淮的眼底腥紅,呼出的每一口氣皆是guntang灼熱,她迷蒙間好像聞到了精水的麝香,不自覺地伸出小舌,鬼使神差地朝頂端的小眼舔了舔。 “哈——” 小眼溢出的精水只有稀薄的幾滴,若想要得到更多······她的喉嚨滑動一下,閉上眼,嚶嚀一聲,含住碩大的頭,努力地打開喉嚨,企圖容納得更深。 rou莖一下子沖進(jìn)去半根,只是她再想含得深些,終究違背了生理上的本能。元淮的喉管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她嗚咽著,淚眼盈盈地懇求傀寂,希望博得他的憐惜。 傀寂冷笑,他意志正高,怎能容忍元淮掃興:“你這張小嘴又不是沒吃過男人的jiba,少裝可憐。”他的手向后伸,插入她被汗水濡濕的鬢發(fā),貼著發(fā)根不遠(yuǎn),五指收緊,朝后猛然拉扯。 頭皮傳來撕裂的劇痛,元淮整個人被迫身體反弓,后腰與脖頸支成新月狀。她的口腔與咽喉剛好折為一個角度,嘴巴張得更大,傀寂拽著她的長發(fā),把剩余的半截,一寸寸強(qiáng)行插入了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