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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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千百根針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私密處燥癢難耐,誘使她絞攏雙腿。 幻想有個什么東西,捅進xiaoxue,狠狠磋磨。 浴火都快焚身了,她一線尚存的理智,仍想求助眼前人,幫她叫救護車… 男人身量實在是高,韓珍被迫仰面,捕捉到他眉梢間一縷戲謔張揚的意味,滲出的氣韻卻厚重,并不顯輕浮—— 可求助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一段完全脫軌的無性婚姻,嚴重捶打過她作為女人的自信。 韓珍顫抖著,大膽將昏沉沉的腦袋,靠在他胸口,“我想再聽一聽你的聲音。” 男人喉腔里一聲低悶的哼笑,他撳滅煙,單手擁住她半側(cè)肩膀,是準備抽身而走的姿勢。 正對面一部沉寂的電梯,突然開始運作,面板上的數(shù)字從四倒記至三。 須臾之間,可能停在二樓。 他半警惕半隨性地掃過一眼,無論里面走出來什么人,兩人之間迷惑曖昧的氛圍,極易引人遐想。 上頭最愛抓的典型,就是干部作風(fēng)問題,他位高權(quán)重,艷聞風(fēng)波可大可小… 男人臨時變了想法,扣住韓珍細腰,半推半就,進了斜對面一間敞門的貴賓休息室。 … 門剛掩上。 季庭宗擋開韓珍,她像條美女蛇似的又往他身上纏,他再擋,她再纏上,他索性不再理會,任她又纏又磨,平靜中帶著薄怒。 韓珍腦子已經(jīng)燒得渾渾噩噩,男人襯衣裹挾著墨香混著柑苔味,令她醉了又醉。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鍋沸騰的水,不斷要從容器里撲出來。 三粒小藍丸的威力迅猛至極,不過一口的量,簡直快要了她命了。 她guntang指腹扣弄男人角度凌冽的性感喉結(jié),咽了口口水,“我想…我想…” “你想不了?!?/br> 季庭宗斜睨她一眼,這女人已經(jīng)顛兒了,散了,旗袍前襟半遮半褪,露出一對顫微微渾圓白膩的奶子,那對尖兒藏在一小塊艷紅色胸貼之下,視覺上撞擊得十分熱辣。 偏生那雙眼,彌漫淚水,與扭動發(fā)熱,渴望被男人貫穿的欲體形成極致的反差。 半人半妖的靈與rou。 極致的天真和純。 季庭宗蹙眉,呼吸異樣起來。 他從過軍,行政機關(guān)待再久,仍保持一副健碩強硬的體魄,鋼鐵的意志,直接錯開身,解下腰間皮帶。 韓珍癡纏,手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哭得梨花帶雨,“我好難受…你能不能給我,等不了了…” 他撂下一個字,“忍。” 隨即扒下她的手,固定在胸前,男人手背上虬結(jié)的血管筋絡(luò)摩挲過她泛著粉的乳rou,綿軟洶涌。 實實在在被烙了一下。 他眸色有些濃稠,手上動作加快,用皮帶結(jié)實扎系住她的腕子。 將人一把推到床上。 季庭宗焚上支煙,解開三顆襯衣紐扣,疏解火氣,嗓音像是被砂紙磨過,有些啞,“哪個領(lǐng)導(dǎo)讓你來的?” 韓珍哭得很兇,她以為跌上床,就會有人幫她,摸她,親她。 她下意識沖著男人岔開雙腿,腿心薄薄一層蕾絲內(nèi)褲,已經(jīng)浸滿晶瑩的xue水。 韓珍此刻忍受不了一點空虛,身體的,心靈的,手被皮帶束著,脫不下內(nèi)褲,她索性剝到一邊,水漫得太多,xiaoxue十分滑軟,兩根手指直接插入,開始抽送,自慰。 屋里蕩著她細碎的渴求的呻吟。 季庭宗不想看,可這女人身上有鉤子,韓珍嫩xue翕張吞吐手指的模樣,赤裸,媚艷。 緊粘上他的視網(wǎng)膜。 季庭宗胸口和腹部的肌rou線條驟然鼓起,將敞開的襯衫又頂松半寸。 他克制的欲望像被生生鎖進爐子里,烈火焚身卻不肯發(fā)泄。 “啊…” 韓珍狂亂地抽搐了一下,粉嫩的翹臀一夾一夾的,xue里潺潺涌出一大股水液。 她太yin蕩了,指jian自己都攀上了高潮,可隨即迎來的,卻是更深更烈的空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