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世界6:狼狗型前男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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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剛拐上山路速度就突然慢下來,前座的司機有些遲疑地出聲:“小姐,那是不是您朋友?” 覃與從手機上抬頭看向窗外,后面的機車已經(jīng)追到車窗旁,眉目冷峻的少年側(cè)臉看來:“下車?!?/br> 應(yīng)付了一天精力充沛的付遷已經(jīng)十分疲憊的覃與嘆了口氣:“停車吧,你先回去?!?/br> 司機依言將車開走,覃與走向路旁的少年。即便對他的興趣早就消失,但看著他支在地上的那雙大長腿她還是忍不住感嘆一下他的得天獨厚。 看到這雙大長腿,想到它的力道韌度,思維便不受控制地飄到了其他地方,當(dāng)然面上還是一派平靜。 平靜得對面的少年蹙起眉頭,泛著冷意的嗓音喊出她名字:“覃與!” 覃與視線上移,看進他那雙幽邃的墨眸,又想起他汗?jié)竦念~發(fā)和撲在耳廓的低喘。 男顏禍水! 覃與喉嚨發(fā)干,撇開視線。這一細(xì)微的舉動卻好似徹底激怒了少年,他跨下車,大步朝著距離他叁米遠(yuǎn)的覃與走來。 “你……”覃與像是被一條鋼筋箍住腰身,還沒來得及呼痛就被這人低頭奪去了聲音。 他的氣息在這秋夜中越發(fā)冷冽,硬邦邦的懷抱和掙扎不開的手臂加速了她胸腔中氧氣的消耗,叫她有些頭暈眼花。 等到舌尖發(fā)麻被放開,覃與的腿都有些站立不住。待到新鮮空氣吸入,一巴掌就扇到了少年臉上:“沉胤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沉胤不躲不避地受了她這一巴掌,寒星似的眸子半點波瀾不起:“休息好了是吧?那就繼續(xù)。” 他力氣大得可怕,制住一米六四的覃與簡直輕而易舉。覃與被他幾次叁番耗盡氧氣折騰得到后來連扇他巴掌的力氣都沒有,軟趴趴地被按在機車前困住,風(fēng)馳電掣地帶下山去。 等她恢復(fù)些想要掙扎后面困住她的沉胤就咬住了她后頸,車身在路面扭出個S形,嚇得覃與不敢再動了。 沉胤舔了舔她后頸的淺淺牙印,低低笑了聲。 覃與被帶到沉胤公寓。他從上高中起就一個人獨居在外,這套公寓覃與在他們還在一起時來過一次。也是那一次,覃與見識到了冷冰冰的沉胤情動時的靡艷與他好似沒有窮盡的精力。 在被沉胤打橫抱起時,那晚的記憶也一并被喚醒,她皺著眉頭,身體發(fā)僵。 “知道怕了?”電梯不斷上行,沉胤借著電梯里明亮的燈光仔細(xì)打量著覃與闊別叁個月的眉眼。 她好似長開了些,但在他眼里,她仍舊是那個膽大包天主動來招惹他的小孔雀。 “沉胤,送我回去好不好?”覃與倒沒覺得自己不該下車,畢竟她深刻地領(lǐng)會過面前這人的瘋,深知今晚不見這一面這人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做好了應(yīng)對這人發(fā)瘋的準(zhǔn)備,尤其是隱忍了叁個月的瘋。 她知道自己長相的優(yōu)勢,只需要擠出點淚光,從下往上可憐巴巴地看向別人,便能叫天底下一半硬心腸的人軟下心來。 沉胤垂眸看她,薄唇勾出抹笑:“省點力氣,一會兒再哭?!?/br> 覃與臉上故作的可憐再維持不住,貓兒似的眼睛威脅性地一瞇:“你敢?” 沉胤很是受用她這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一巴掌將人摁進懷里走出打開的電梯。 進了門覃與雙腿剛落地,被摁在硬實得像鐵塊一樣的胸口上都開始發(fā)麻的嘴巴還沒說話,就被沉胤故技重施提著腰摔進了沙發(fā)。 “是想先辦事后洗澡還是反過來?” 公寓沒有開燈,外面明亮卻給兩人提供了剛好可以看清身形的微弱光亮。沉胤脫下外套,那道拉鏈像是一道開關(guān),打開了覃與被摔懵的清醒:“滾!” “好。”沉胤輕笑一聲,貼身的T恤也被扔到了地上,寬肩窄腰襯得那雙大長腿越發(fā)誘人。 冷淡的薄荷香包圍了她,那人單手將她雙臂壓在頭頂,另只手剝開她抵御的外衣,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車熟路地順著肌膚下移,直至指尖觸到暖熱潮濕的幽谷才耐心停留,靈活手指極富技巧地挑弄起她下身的敏感,一雙長腿好似巨蟒纏裹住獵物般按下她掙扎不休的雙腿,火熱唇舌堵住她話語,以絕對的力度征服著她口腔中倔強的舌頭,也吻去了她后續(xù)的嗚咽。 “覃與,你是想要我的?!?/br> 數(shù)秒空茫的視野中,沉胤幽邃的雙眼仍極富侵略性地盯住她,那根舔走她口腔內(nèi)所有水液的舌頭正慢條斯理地舔著他修長手指上可疑的晶瑩。 覃與失神地看著他動作,還未褪盡的快感又一次從下身黏膩處似螞蟻咬般細(xì)碎而上。 皮帶落在地毯上發(fā)出細(xì)微響動,入口處那根炙熱的硬挺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沉胤……唔……好脹……” 沉胤頸側(cè)崩出隱忍的青筋,他按捺住下身緊窒的快感,俯身在她唇上耐心親吻,幫助她盡快適應(yīng):“一會兒就好了?!?/br> 覃與撇過頭,朝著他肩膀一口咬下,卻換來對方一聲輕笑。 “看來還有精力跟我折騰?!痹捯粑绰洌卫伟哉荚谒乐械挠餐Ρ憔徛閯悠饋?,莖身上不規(guī)則的經(jīng)絡(luò)像是一道道丘陵擠壓著剮過她敏感內(nèi)壁,路過某處時覃與沒忍住哼出聲來。 沉胤貼著她耳廓笑得不懷好意:“是這兒?” 還不待覃與出聲,內(nèi)里那一點便迎來他報復(fù)性地集中攻擊,劇烈快感猶如洶涌浪潮直逼而上,不過半分鐘,覃與已經(jīng)雙目失焦氣喘吁吁地癱軟在沉胤長臂之間。 沉胤一手將她摟緊,另只手自她猶在震顫的洞口摸到滿手花液:“這回應(yīng)該是不脹了?!?/br> 適才在最后關(guān)頭抽身而出的硬物又一次緩緩送進水澤豐沛的幽道,有緩而急的抽送搗出細(xì)微水聲,伴隨著男性性感的喘息和女性偶爾經(jīng)受不住的輕吟,在房間曖昧漾開。 …… 手機那頭照例在漫長的等待接聽后自行掛斷,宴傾垂下手,只覺得整顆心都空寂得可怕。多少次了,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多少次了,在得知她和別人離開后打過去的電話從沒被接起過,連發(fā)過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半點回音。 她站在落地窗前,從窗外的寂寂夜色看到了自己映在玻璃上的那雙眼,心中一片酸楚。她捏緊裙擺,只覺得絕望又難堪,她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被惦記的覃與只覺得整個人都要散架,一開始她還有力氣罵著,到后來嗓子都啞了,被沉胤掰著臉嘴對嘴地喂水,美其名曰補充體力再接再厲。 覃與氣憤地在他身上又抓又撓又咬,結(jié)果除了讓自己更筋疲力盡外沒有收到沉胤半點吃痛的反饋。他微笑著看她,就像在看一只張牙舞爪的小奶貓。 泡進熱水中時覃與沒忍住舒服地喟嘆了一聲,而后立刻回過神來瞪了沉胤一眼:“你笑什么?” 已經(jīng)將自己在淋浴下沖洗干凈的沉胤無視覃與的掙扎跨進浴缸,將人抱在懷里替她捏著肩膀:“覃與,你現(xiàn)在小孩心理貪玩愛新鮮我不怪你?!?/br> 覃與皺著眉扭頭看他:“什么叫你不怪我?” 沉胤的濕發(fā)盡數(shù)向后梳去,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整個人的氣場更具壓迫性,連同那雙眼都變得越發(fā)幽深:“你總會回到我身邊的,覃與?!?/br> 覃與笑了:“這么久不見你倒是越發(fā)自信了?!?/br> 沉胤眼中掠過一抹不悅,明顯想起了之前覃與說分手時給出的理由就是他過于狂妄的性格讓她十分不適。如今覃與故意拿這話出來,明擺了就是在嘲諷他。 但他很快將這份不愉快壓了下去。 他之所以這么久才回來找覃與,是因為之前的這幾個月他都在外地忙著創(chuàng)業(yè)的事,實在分不開身。覃與短信說了分手,他也只是以為對方是看自己不在身邊耍的小性子,就像家里的貓咪故意想要折騰點動靜引來主人的關(guān)注。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想著等忙完回去哄一哄,自家的小公主就會好的。結(jié)果一回來,手機號碼都被拉黑不說,還聽了她不下五個版本的新男友。他該生的氣早在等她的那四個小時生完了,這會兒殘留的都是想把人哄好的心思。 覃與沒等到他動怒有些失望,搡了一下他不想讓他和自己呆一塊泡澡:“擠死了?!?/br> 沉胤看著她眼尾殘留的薄紅心弦又被撥動,將人徑直抱回剛換了新床單的床上。 “沉胤你有病??!我身上還是濕的!” 沉胤箍住她腳腕,喉結(jié)微動,本就低沉的嗓音發(fā)啞:“沒事,我給你弄干凈?!?/br> 溫?zé)岽缴囗樦_腕向上游走,細(xì)碎的吮舔帶來絲絲縷縷的癢,她的掙扎在他手中壓根毫無作用,直至舌尖撩開花瓣惡意逗弄起蕊珠,一會兒毫無章法地撩撥,一會兒唇舌覆蓋像是要吸出蜜汁般大力含吮,激得那蕊珠越發(fā)紅艷漲大,連同花瓣顏色都禁受不住般變得更深。 覃與仰長脖頸,緊繃的雙腿間下身花汁不受控制地涌濺而出,被一張嘴嚴(yán)嚴(yán)實實地盡數(shù)堵截吞咽,一滴未漏。 強勢的男人溫柔起來格外致命,覃與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失神地想著。 “補點水?嗯?”沉胤穿好睡袍,倒來一杯剛好入口的溫水,將覃與抱起來哄孩子吃藥一樣喂著。 覃與盯著他泛著水光的薄唇,耳根發(fā)燙,不自覺地并起雙腿。 沉胤假裝沒看見她這些小動作,眼底的情緒卻溫和許多。待到一杯水喂完,他才主動開了口:“是留宿還是現(xiàn)在送你回去?” “我手機呢?” 沉胤從客廳那堆衣服里刨出覃與手機遞到她手里,覃與忽略下面那一堆未接來電和信息,看到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時身體又開始酸痛。 從十點被帶走,去掉路上的半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 “送我回去?!?/br> 沉胤毫無意外地點了點頭:“不過你那衣服不能穿了,將就穿我的吧。” 覃與磨了磨牙,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嗯”字。 凌晨的風(fēng)格外的冷,沉胤給她套了件帶絨的衛(wèi)衣,強制性給她戴上了兜帽,又把人放在后座,自己給她擋風(fēng)不算,還特意穿了口袋深的外套,讓覃與抱著他時把手放進去。 覃與坐在后座,沉胤寬厚的肩膀替她擋去了迎面而來的寒風(fēng),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她困意很快席卷而來,就這么靠在沉胤后邊睡了短暫的一覺。 下車時她還有些迷瞪,走到門口才想起有話沒對沉胤說完。 “沉胤,”覃與看住他,帶著些笑,語氣卻認(rèn)真,“我對你已經(jīng)沒興趣了。不過,如果以后你變得有趣,我說不定還會重新接受你哦?!?/br> 沉胤笑了,還是那句話:“你會回到我身邊的,覃與?!?/br> 覃與不置可否,拉開大門走進了花園,沒再回頭去看一直目送自己進屋的沉胤。 屋內(nèi)不出意外地亮著燈,但意外的是等在客廳的不是阿姨,而是宴傾。 “你回來了?餓不餓?”宴傾睡衣外披著件珍珠白的毛衣開衫,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溫柔端莊。 覃與不是沒看見她發(fā)紅的眼眶,但一天的折騰實在讓她沒有搭理宴傾的心思。 “早點睡吧,馬上就要月考了?!彼龘Q上拖鞋徑直上樓,沒再理會僵硬站在那里的宴傾,進門連衣服都懶得換直接摔進了柔軟的大床里,筋疲力竭地很快睡去。 宴傾整理好情緒重新熱了一杯牛奶端上樓去,發(fā)現(xiàn)覃與門沒關(guān)上時遲疑了那么一瞬間,而后輕手輕腳地走進了門。 她和覃與的房間無論是布局還是家具都完全一樣,甚至在覃與換了指紋鎖后她也立刻換上了同款的指紋鎖。唯一的區(qū)別是,她的指紋鎖刻錄了她們倆的指紋,而覃與的指紋鎖只對房間主人一人敞開。 床上那人睡得很熟,半張臉陷進柔軟的枕頭,稍稍壓出些軟rou。密長的眼睫在昏暗的床頭燈下透出一片扇形的陰影,柔軟的唇瓣因為趴睡的關(guān)系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這種嬌憨極大程度地削弱了她醒時的冰冷。 宴傾心頭狂跳,被蠱惑般低下頭去,又在距離那唇瓣咫尺時停下,心虛地支起身,端著牛奶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