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26:失控(慕遙p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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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逐漸失了控。 不知是混在香爐里的藥同樣影響到了提前服用過解藥的她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本來只打算做一次便結(jié)束這場體驗感極其一般的義務(wù)性事的覃與,竟然足足做夠了五次。 下身被過度的抽插摩擦得幾乎麻木,紅腫的花瓣仍舊舍不得放過進(jìn)出的莖身,連同甬道都像有自我意識般瘋狂蠕動擠壓,一次又一次地喚醒體內(nèi)射過一次又一次綿軟下來的性器。 比覃與更慘的是慕遙。 這爐里的香本就是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可并不是什么能叫人變成畜生的烈性春藥,只是純純用來助興的類型。換言之,若是本身沒有那念頭,就是燒再多也毫無用處。 這也是為什么覃與見著慕遙如此輕易情動時那么鄙夷的原因了。 除卻一開始拿手給他泄過一次,后面主動吞納過一次外,剩下的四次多數(shù)是慕遙在出力。無法消解的欲望加上催情香的作用下,他明顯解鎖了意識不清醒狀態(tài)下發(fā)泄的本能,從湯池到軟塌,從亭柱到圍欄,完完全全打破了過往世家公子端方守禮的假象,若非這具身體表現(xiàn)出的種種不合常理的迎合適應(yīng),恐怕真得把覃與折騰個夠嗆。 覃與靠在池壁,感受著手指不斷帶出的渾濁白液在池水里被稀釋開,小腹深處仍舊殘存的滿脹感讓她覺得有些反胃。她強(qiáng)忍著惡心不斷扣弄,直至確信再流不出多余水液后才頂著滿身愛痕從湯池中站起身來。 慕遙到最后甚至連視線聚焦都做不到了。他仰躺在塌上,分不清身上的是池水還是汗水,干啞的喉嚨借著微張的唇吞咽著亭內(nèi)越發(fā)厚重濕潤的空氣,企圖以此來緩解身體的干渴。渙散發(fā)飄的視線里還有未褪去的水霧,薄紗一樣籠著從水里出來的那道人影,被擊潰的思緒卻好像有自我意識般回放起了適才的畫面。慕遙難耐地想要并攏雙腿,可遍身的酸軟讓他無力動彈。 人影走近,一切變得愈發(fā)清晰。她拿綢巾擦拭著身上水珠,還未褪去紅暈的面上一雙眼盈著水波般瀲滟的笑意,自他發(fā)癡般看過來的雙眼往下,有如實質(zhì)般掠過他身體,而后在某處稍稍一頓,輕笑一聲:“不能再鬧了,我才洗干凈?!?/br> 慕遙眼睫震顫,剛想辯駁那人已俯下身來,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補(bǔ)償給你總行了吧?” 辯駁的話語就這樣被堵在了干啞發(fā)痛的嗓子里,他慌忙移開視線卻撞見她胸前那雙適才被他捧在嘴里放肆吸吮出無數(shù)紅痕的白膩渾圓,耳根騰地?zé)t,重重閉上了眼。 那人似乎又笑了,卻沒再調(diào)侃他,只輕柔地說了句:“先休息一下,一會兒我找人來服侍你?!?/br> 慕遙聽見衣料摩挲聲,料想是她正在穿衣,閉著眼的同時也抿緊了唇,可越是如此,腦海中的畫面越是不受控制。 他艱難地扯過半濕的被子,將又一次熱起來的自己裹了進(jìn)去。 覃與收回視線,唇角勾起一絲嘲弄,適才眼中的脈脈溫情此刻早已不見半分蹤跡。她穿好衣服掀簾走出亭子,不知何時等在階下的商槐語抱著她的那件狐裘迎上前來,默默給她披在身上。 “春闈在即,你不該分心?!?/br> 商槐語給她系帶的手指一頓:“我知道了?!?/br> 覃與托住他臉頰,看進(jìn)他風(fēng)平浪靜的一雙墨眸:“沒必要為無用之人費(fèi)神,槐語,記住你的任務(wù)。” 商槐語覆住她手背,眼底泛起星點(diǎn)光斑:“我知道了。” 覃與反手與他十指相扣,語氣溫和下來:“回去吧?!?/br> 一身被凍住的血液似乎自雙手相牽處一點(diǎn)點(diǎn)解凍,然后轉(zhuǎn)暖,奔涌。 商槐語默默將手收緊了點(diǎn),就好像收緊心里藏著的那點(diǎn)甜。 覃與一貫不喜歡人自作主張,雖說安排青玲前來告知商槐語生病一事是假,但商槐語這大半夜地親自過來著實有點(diǎn)出乎她意料。她當(dāng)然知道他心思,王氏旁敲側(cè)擊一事是一,那擅自過來一事便是二,凡事不過三算是她額外留情的原則,但另一個原因卻是她又一次從他身上窺見了宴傾的影子。 她從不曾對任何人產(chǎn)生過所謂愧疚虧欠的心理,哪怕將人耍弄得遍體鱗傷她也只會覺得那人太過蠢笨、掙不開這樣脆弱的情感鐐銬。但見著他并不多問,只溫柔細(xì)致地為她穿衣系帶,她不由得想起了過往無數(shù)次等在客廳的宴傾。 在這個陌生的、未知的世界里,她詭異地生出了一絲虧欠心理,然后,或多或少地移情到了商槐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