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84:第三件合格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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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被緊緊箍住,下身伴隨著力道猛地被填滿,覃與感受著他絕望的眼淚順著他緊貼在她頸側(cè)的面頰滑落到她衣領(lǐng)深處,而重新挺動的下身則一下又一下地宣告著他的徹底認(rèn)輸。 第三個玩具,終于制作完成了。 覃與輕撫著他腦袋,抬頭沖門口瞇著眼、神情陰沉地盯著這邊的穆追綻出一個笑容。 連宋玉致的聲音都能模仿得如此一致,她的穆大人還真是多才多藝呢。 “下回謝你?!瘪c無聲念出這四個字,穆追才斂著一身寒氣“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慕遙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氣般抱著她默默流淚。 在她體內(nèi)射完精緩慢軟掉的性器,一如它此刻的主人,唯一的支撐,只剩下了她。 “覃與……我做到了……從今往后,我只有你了……” 折斷雙翅、碾碎傲骨,乖順地留在你身邊,成為由你施舍愛意才能活下去的,金絲雀。 覃與捧起他哭得濕漉漉的臉頰,愛憐地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由此刻起,我的心,開始重新接納你?!?/br> “慕遙,為我涅槃重生一次吧?!彼催M(jìn)他重新恢復(fù)神采的雙眸,“這一次,你完完整整地、只屬于我?!?/br> 慕遙收緊雙臂,將又一次模糊的雙眼深埋在她頸側(cè):“覃與……覃與……” 求求你,在我為你涅槃重生后,分給我一點(diǎn)真心的愛意吧……哪怕只有一點(diǎn)也好……至少讓我能夠看到希望,那么,哪怕跌倒再多次,我也可以在遍體鱗傷地爬起來后,繼續(xù)朝著那個方向,繼續(xù)一無所有地、發(fā)足狂奔…… …… 床上的慕遙終于扛不住身體的疲憊昏沉睡去。 覃與斂去面上的柔和神情,面無表情地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 隱在暗處的穆追現(xiàn)出身形,長臂一伸將她攬到懷中,清冽氣息自她而后拂至面頰:“就這么放過他了?” 覃與白他一眼:“再折騰下去他就該瘋了?!?/br> “瘋了才好,我再換張臉化個名搖身一變成為瀟湘樓里的公子,被你一眼相中,強(qiáng)取豪奪地帶回覃府,金屋藏嬌,日日夜夜,荒yin無度?!?/br> 覃與被他毫無波瀾的話語逗得花枝亂顫,眼泛淚花。 穆追盯著她,然后深深吻了過去:“我真這么想。” “好濃的醋味。”覃與點(diǎn)了點(diǎn)他鼻尖,“別鬧,你要隨我進(jìn)了府日夜荒yin,保不齊沒兩天事情敗露咱倆都沒了。” “穆大人,說好做我的刀呢?”她彎了彎眼,笑意自眼底緩緩流淌而出,看得穆追心頭軟成一片。 穆追與她鼻尖相抵,輕聲道:“有時候真羨慕他?!?/br> 明明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贏得你如此之多的關(guān)注。 覃與撫著他臉頰,輕輕吻著他:“穆追,你和槐語才是我主動選擇的人,所以沒必要羨慕他。” 穆追眼底緩慢沁出一層溫情,撬開她的唇,吻得更深。 …… “實(shí)在抱歉臨時改了約定的時間?!瘪c揮退樓里的仆從,在青玲帶著嘯雨最后退出房門后,將手里的禮盒遞給了等了她半盞茶工夫的宋玉致,“今日沒能去你的生辰宴,希望你不要生氣?!?/br> 宋玉致哪里生過氣?不說她生來恬淡無爭,單看她如今視覃與為知己恩人,她又哪里舍得生覃與的氣?尤其是她依著覃與的意思打開禮盒,見著自己心心念念多時的孤本后,她素來沒太多表情的臉上竟難得地綻出孩子氣的純?nèi)恍σ狻?/br> “這一本就十分難得,你自哪兒為我尋到這些多本?” 覃與若真要對一個人好,那絕對是找準(zhǔn)軟肋直接往心窩子里填蜜的。但凡是她看上的,從來都沒有逃得掉的。 “我爹走南闖北這些年也算積累了些人脈,之前你同我說起時,我就已經(jīng)托他替我留意了?!瘪c托腮看著她珍之又珍地?fù)崦切?,唇邊不禁笑意更深,“你喜歡就好,還有幾本也有了線索,待我找著了再送給你?!?/br> 宋玉致抱著盒子,眼底一片感動:“覃與,我實(shí)在不知當(dāng)如何謝你了……” 覃與截住她后邊的話,笑道:“你往報(bào)行多投幾份稿,往死水一般的文壇里砸?guī)最w石頭,我就權(quán)當(dāng)報(bào)酬了。” 宋玉致也笑了:“你放心,而今我找到了想去的方向,絕不會再同過往一般自困腳步。我雖無皇后之手段魄力,但一定會盡我所能以筆為劍,書蒼生之狀,啟百姓之智?!?/br> 覃與看著她,仿佛看到了戴芒,看到了謝穎,看到了靳芽,看到了千千萬萬個擁有夢想并為之不斷付出努力、攀登高峰的女性。 她知道每個時代都有各自的阻礙與艱險(xiǎn),但她并沒有為宋玉致這偉大且勢必艱辛的志向潑冷水,只委婉提醒道:“你的身份,永遠(yuǎn)不要被第三個人知道?!?/br> 宋玉致愣了愣,鄭重點(diǎn)頭:“我懂這背后危機(jī)重重,所以連嘯雨也未曾透露半分。” 現(xiàn)如今的皇帝雖然疑心病重,但他的謹(jǐn)慎無疑在讓這個國家穩(wěn)中向好地發(fā)展,他是一個圣明的君王。無論帝后那段為人歌頌的神仙愛情究竟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還是為了維護(hù)統(tǒng)治造出來的人設(shè),單目前覃與搜集來的信息看,只要是有利于維護(hù)大商團(tuán)結(jié)進(jìn)步的事,這位君王還是表現(xiàn)得比較溫和的。 或許今后伴隨著宋玉致走遍天南地北,她的文章會越發(fā)尖銳犀利,但只要不是動搖國之根本的狂言亂語,皇帝應(yīng)當(dāng)還是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人不可能一輩子不犯錯,誰也不能保證皇帝會一輩子是個明君。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覃與回回屏退所有人、單獨(dú)同宋玉致說話也是為了減少一切不安的因素。 越少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今后行事才能多一分自由。 想到下午被逼到崩潰邊緣的慕遙,覃與猶豫了一秒,還是告知了宋玉致:“我和慕遙,不日或會成親?!?/br> 宋玉致愣了愣:“你……你喜歡他?” “這是目前對他和我,利益最大化的選擇。” 覃與沒說太明白,但她想,以宋玉致的聰明,想必很快她就會明白自己這話的意思。 隱約察覺到這事不簡單的宋玉致有點(diǎn)懵,但她很默契地沒有再問下去。 “大約什么時候?我能來喝杯喜酒嗎?”覃與雖然沒能來參加她的生辰宴,但她卻不想錯過自己視作知己的覃與的人生重要時刻。 “可能就是這一兩個月吧,”覃與淡淡抿了口茶,“只是正式對外宣告,至于婚宴,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了?!?/br> 宋玉致的神情黯淡下去。 覃與見狀又笑了:“但請你來喝杯喜酒一定是沒問題的,只希望屆時別嚇到你。” 畢竟說好一視同仁,那她同時迎娶三位夫郎也沒什么問題的吧?